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要怎么在家里和公?主?的毒虫毒蛇共处吧!”这?么说着,云破军又忍不住道:“难怪神算让你们担心自己,想想看,姚丑受动物喜欢,虫蛇应该不会攻击他,这?么一来,毒虫和毒蛇被放出来,伤到的不就是你们这?些同住的家人吗?”“也不至于吧?你也说了,那些动物喜欢我四叔,所以应该都会待在我四叔身边,没事?干嘛攻击我们啊?”姚芹说着。姚芝点头附和:“就是,我们家的老鼠和蟑螂都在四叔的房间安家了,家里除了会被它们觅食厨房,其他地方都找不到它们的身影,那毒虫和毒蛇也是虫子和蛇啊,还能有差别不成?”听到姚芝这?话,云破军只觉得大开眼界:“所以姚丑的房间里有很多老鼠洞和蟑螂窝?”“何?止啊,他那里都快形成小生态了,蜘蛛、蚂蚁、野猫,应有尽有,主?打一个内部循环、自给自足。”姚芹说着都笑?了:“反正我们没事?是绝对不会进他房间门的。”姚芝补充道:“四叔两边的屋子也做了柴房和洗浴间,大家都不愿意住……”云破军只觉得叹为?观止。“不管怎么样,公?主?如果住进去?,她的毒虫毒蛇就很可能会找姚丑,你们和姚丑又不会一直不见面,这?样你们也会碰到毒虫毒蛇,万一被咬了呢?毕竟虫子和蛇感觉都不是很聪明的样子,又不会认人。”正是因?为?这?一担忧,才让云破军一手?推动了大公?主?入读寄宿学校,防止自己心腹大将?某天?因?为?倒霉被毒虫咬了一口而壮烈。姚芹不得不承认,云破军这?给出的也确实是个解决办法,于是帮着完善了一下,最终才告知了姚丑。听闻这?个办法,姚丑接受地非常良好?:这?不就和没成婚一样吗?
万大妞却觉得心肝脾肺肾都在造反:“这?媳妇娶了,根本碰不上面,还算什么娶媳妇啊,等几年?再和离休妻吗?这?不是耽误你四叔生孩子吗?”本来嘛,虽然姚丑一直不愿意成婚,但?是万大妞还有希望,现在婚是结了,但?是夫妻两人根本不见面,姚丑作为?驸马又不可能随便纳妾(姚芹也不答应家人纳妾),这?不是又要当好?几年?的单身汉了吗?对于万大妞发愁的事?情,姚芹只觉得爱莫能助,只能转移奶奶的注意力:“我叔这?事?也只能这?样了,奶奶你与其发愁他,不如想想怎么给我哥他们找妻子,这?样你就有曾孙抱了。”曾孙这?种大杀器一出,万大妞立马就淡化了对姚丑的担心。姚丑很快就发现,自己为?侄女当这?个挡箭牌,当的太值得了:家里没人对自己催婚了!人的快乐很多时候需要对比,在自己的侄子们被催的脚步漂浮鬼哭狼嚎的时候,一身轻松的姚丑觉得自己简直不能更幸福。解决了姚丑和大公?主?的问?题之后,云破军和姚芹也兑现了承诺,将?大公?主?送去?了学校学习。当然,是在南朝使团来到并给大公?主?办了婚礼之后。送大公?主?进学校的时候,姚芹还有点怅惘,回忆起了自己当年?进学校的记忆,忽然有一种当了家长的感觉。当然,这?种感觉转瞬而逝,因?为?现实没有给姚芹太多惆怅的时间,因?为?在得知大公?主?和北疆的将?领要成婚,于是现在依然和南朝有着名义上结盟关系的匈奴也派人来了。匈奴派的还不是什么无?名之辈,恰好?是姚芹和云破军的熟人——萧小胖。或者不能喊他萧小胖,而是应该喊他的大名萧虎京,毕竟人家萧小胖在常年?的马背生活中瘦身成功,现在和胖子是半点不挂钩了。云破军看到萧虎京的时候惊讶地问?了一句:“匈奴那边是绝收了吗?怎么把你饿成了现在这?副样子?”而后荣获萧虎京的拳王争霸赛邀请。两人赤手?空拳,实打实地较量了一顿。姚芹都服了云破军的嘴贱了。“你差不多就得了,我知道你想出去?揍萧小胖想了很久,被大家用秋收按压下来,现在看到他就忍不住想要撩拨,但?是人家萧虎京只是匈奴的年?轻一代领头人,你可是北疆的统帅!你见过人家匈奴王亲自下场和北疆的使者打架的吗?打赢了没有好?处,打输了我们多丢脸啊?!”“没事?,反正我赢了。”云破军得意洋洋地说道。“然后收获了脸蛋上的青青紫紫,躲在将?军府不出门?”姚芹只觉得无?力吐槽:“你等等吧,知道你不好?出门,肯定好?多人要来教导你了。”姚芹这?话一出,云破军立马意识到这?绝不是危言耸听,别的不说,那些自诩北疆老臣的叔叔伯伯爷爷们,肯定要来劝谏自己。云破军当即带了帽子和围巾:“我去?找萧虎京叙叙旧。”这?些人都讲究面子,不可能去?萧虎京面前?把云破军逮回家教育,所以现在萧虎京那里已经是云破军能够想到的最安全的地方了。“别,你等等,你现在这?样过去?,不怕萧虎京笑?话吗?”姚芹连忙阻止。“笑?话什么笑?话啊,我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更多,大哥不笑?二哥你懂不懂!我现在就走了,你别想拦住我。”云破军可不会犯下反派死于话多的错误,要是和姚芹多说几句话,没准那些老头子们就过来了,所以云破军跑的飞快,徒留姚芹一个人在他的房间里瞪眼。一个人瞪眼这?种事?情实在是没有意义,就像生气不能发泄只会伤身一样,姚芹虽然难以杜绝,但?也会尽量控制,不让自己陷入这?种浪费时间浪费生命的事?情中。追求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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