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后和匈奴王又不是没有别的儿子,都是父汗母后生的,青年王子们能服气幼弟登基?父汗你都学着汉化了,汉人的嫡长?子继承制你怎么不学学?立贤立长?,现?在北疆不比从前,匈奴需要的是有决断的君主?,而不是一个只会往母后怀里扑的娃娃!不得不说,北疆众人连零食都准备好了,就等?着看?匈奴这一场夺嫡的大戏了。北疆驻守的将士恨不得在王子们边上喊:打起来!打起来!东方大陆上所有的势力,都不由把目光聚集在了匈奴的土地上。自觉时日无?多,匈奴王依然?是一个有决断的君主?。“我死后,就让恩和即位。”匈奴王召集了自己?和萧后的几?个儿子,说道。恩和是匈奴王和萧后最小的儿子,此时听到父亲的话?,又惊讶又不知?所措。大儿子们并不服气:“父汗!您不能偏心恩和!”“恩和的能力并不足以抵抗北疆!”“咳咳咳咳!”匈奴王连续咳嗽了几?声,拍了拍急忙为自己?拍后背的萧后的手,对着儿子们说道:“自古以来,我们匈奴人的儿子们都要离开父亲去开疆扩土,去自己?获得自己?的草场,从来没有听说已经成年的儿子还来惦记父亲的遗产的。”“可?是我们现?在和以前已经不一样了!您也学过南朝人的学问,他们有句话?说的很?有道理:国赖长?君!”“我明白你们在说什么。”匈奴王喘了几?口气,才继续对着儿子们说道:“我也知?道,你们觉得恩和应对不了北疆的崛起。”“您都知?道,还……”匈奴王摆摆手,打断了儿子的话?。看?着一群盯着自己?的青壮年孩子们,匈奴王说道:“但是恩和不可?以,你们难道就可?以了吗?”听到父亲这话?,匈奴的王子们都露出了不服气的表情。“我知?道你们,你们各自之间,能力差距并不大,不管谁当了王,另外的人都不会服气,”匈奴王说道:“选择你们当中的任一个,都是战争的开始。”“可?是!”那也不能让恩和捡漏啊!“本来你们当上汗王,就不可?能比得过姚芹,如果再打起来,就更不可?能对抗的了北疆了。”匈奴王说着:“你们都说我是比天高、比草原辽阔、比苍鹰更有远见的汗王,但是我也不敢说,如果我和姚芹出生在同?一个年代,我能够将匈奴发展成现?今的规模。”听到匈奴王这近乎认输的话?,儿子们都着急了:这可?是我们的天可?汗!看?到儿子们焦急的表情,匈奴王继续说道:“和姚芹生在同?一个年代,是你们的不幸,如果要保留匈奴一族的火种,你们答应我,要往西边扩张。”“西边?”“是的,越过荒漠和沙漠,再往西去!”匈奴王说道。“西边都是不毛之地……”“我年轻的时候见过一个来自极西边的商人,那边常年温暖,人们也习惯放牧和耕种。”匈奴王说道:“而且他们非常落后,只要我们的军队拿出对抗寒风冰雪的意志对抗他们,一定可?以战无?不胜!”“如果这是父汗您的期望……”“那么我们会去实现?的!”儿子们最终答应道。“即使没办法实现?也没关系,回来,回到我们匈奴人的故乡,我们的人民在北疆的统治之下,也不一定会比我登上单于之位前差。”匈奴王说着:“北疆,你们无?法和她为敌,不要过多地去消耗我们的有生力量。”匈奴王的儿子们点头。和儿子说完,匈奴王又继续说:“你们母后的政治素养和眼光远远超过你们,将匈奴王城交给她,我才能放心,而除了恩和之外,你们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遵循你们母后的所有决定。”鹰学会飞之后,就再也不可?能等?在家里。匈奴王向小儿子招了招手。有点害怕的小儿子恩和走上前来。匈奴王摸了摸儿子的头,对儿子说道:“不要害怕自己?当不好王,在你成年之前,都听你母后的,多听多学多看?,在你成年之后……”说完这话?,匈奴王又是一笑:“如果北疆在你成年之后才攻打匈奴,那你就率领大家投降吧。”“你成年之前,你的母后和舅舅们会做出决定的。”“以我对北疆的了解,只要你之后没做昏君暴君,他们是不会害你性命的,也不会折辱于你,最多就是工作?辛苦了些罢了。”说完,匈奴王最后慈爱地说道:“恩和,父王给你取这个名?字,是希望你一生平安,希望神灵真?的能够听到我的祈祷,保佑你平安到老。”说到最后,匈奴王的声音已经越来越轻,所有人都有了不好的预感。萧后的一滴眼泪落在了与匈奴王交握的手上。匈奴王最后留恋的看?着萧后:“朝堂诸事,我都托付给你了,以后都要辛苦你了,南朝人说,人死后有奈何桥,要是我真?的能去,我会在桥头等?着你,下辈子我们一起投胎,继续做夫妻……”“好的,我要继续做你的阏氏。”萧后哽咽地说道。说完,影响了东方半个世纪的匈奴王闭上了他的眼睛。王城大哭,各个城门出去了一匹又一匹快马回部落报丧。北疆的探子也趁着这个机会,将匈奴王过世的消息第?一时间传了回去。姚芝连忙发了信鸽和快马给姚芹。“元帅!我们要不要趁着这个机会,打匈奴人一波?!”幕僚连忙盯准姚芹。姚芹挠头:“我记得上一个想要欺负孤儿寡母的,还是玩驴车漂移的大宋车神?”
听到姚芹这话?,众人脸色就是一僵:对哈!差点忘了,人匈奴王死了,但是萧后还在呢!“可?是这时机千载难逢!”姚芹心想,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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