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肩而行,笑道:“听说你是x大的?我也在x大念书,说起来,你还是我学长呢,怎么没见过你?”江礼心道:大学校园那么大,又不是一届,怎么可能都见过?但还是解释说:“计算机系在分校区。”
“怪不得。”霍迟夏说,“不然我对你一定有印象。我念的是金融管系……对了学长,你跟我三哥是什么关系?”江礼:“!”江礼心道你都知道我俩昨晚通宵“加班”了,还明知故问吗?但这种话他不好意思跟一个小孩子直说:“我是巨辘的程序员,在游轮交流会上跟他聊过新平台的一些想法,蒙霍总错爱,得他赏识。”没想到霍迟夏恍然地说:“还真是这样。我还以为……”他笑道:“不好意思啊,堂哥本来指派董助亲自来捞你,是我截胡了这个差事,心里有点奇怪,想看看你是何方神圣,能让我哥那么上心,看你长得这么好看,还以为……是我多想了。”“没关系。”原来他不知道内情啊,江礼长长地松了口气,同时还有一点失落:他们的关系见不得光,霍慕东果然不会跟人讲。“其实你是个普通员工,我挺开心的。”“什么?”江礼刚刚有点走神,没听清楚,霍迟夏含笑看他:“我是说,堂哥让我多跟技术大牛学习,以后如果有不会的地方,可以跟你请教吗?”霍慕东的堂弟,四舍五入也算他老板,江礼没多想:“当然可以,我会的一定知无不言。”“那我们加个微信?”霍迟夏一边把自己的手机掏出来,一边说,“你扫我吧。”江礼:“哦,哦,行啊。”其实霍迟夏就是被长辈硬塞进来跟堂哥学学待人接物、体验公司氛围的,一个大三学生,根本没派他跟重要项目,所以真见到技术人员亦没有什么“工作”可聊,闲话几句就只得放江礼回去。江礼回到新办公室,就见刘主管在指挥人把他的东西往里边挪。江礼:“?”刘主管已经又换了一副嘴脸,笑眯眯地说:“你看你,来得晚了,好工位都没挑到,我又重新安排了一下,呐,最里边,挨着窗户那个位置给你怎么样?”江礼:“……”他的新工位一开始被安排在最靠门的地方,众所周知,背靠着门,电脑屏幕对着门口,走过路过的领导、同事谁都能看见,做什么都一览无余,几乎没有隐私,不仅不利于摸鱼,还会增加心压力,是打工人最想避免的位置。刘添伟权利不大,但作为主管小领导,给员工穿点这种让人恶心的小鞋,还是易如反掌。但他今天刚摆完谱,就遭遇滑铁卢——霍三少的堂弟,亲自来给江礼撑腰,那意味着什么?这根本不是敲打,是当头棒喝!这个江礼到底是什么来头?当初写员工档案的时候,不是填的父母都是普通人吗?!刘主管把江礼叫出大办公室,满脸堆笑地问:“小江啊,昨天都是误会,你别往心里去。……你是怎么认识霍少爷的啊?”江礼自然不愿意跟他讲出自己跟霍慕东的关系,换做别人,他可能编一编“自己跟霍迟夏是同学”这样没攻击性的托词,但刘主管太会看人下菜碟,江礼便故意不说,而是坏心眼地把前一阵子刘添伟挤兑他的话,又给原封不动还了回去,最后强调:“我一个小实习生,谁也不认识。”让这老小子琢磨去吧。刘主管汗都下来了,看来他是把江礼给得罪惨了。刘主管很懊悔:当初张总助帮他请假,后来虽然又确定江礼跟张总助没关系,可一个普通的实习生,要是没点背景,怎么能劳动他老人家呢?原来人家的关系在青铜这边啊,认识的还是霍家人,这人脉跟张总助都不是一个数量级呀!还是自己太蠢!这回踢到铁板了!刘主管跟变脸似的,前几天那种处处针对江礼、明里疯狂派活欺负新人,暗里话里藏刀阴阳怪气的劲儿,尽数消失不见,现在面对江礼,总是春风化雨般和蔼,细声细气地关怀备至,用吴淘的话讲,就是“刘总管一看到你就夹起嗓子堆假笑,好像真他妈被阉了似的,我好不适应。”江礼也有点不适应,而且,刘主管这样讨好他,也没逃过被穿小鞋的命运。这两天,刘主管隔三差五就被领导提溜到办公室挨训,而且还开着门,好像故意让人听到似的,他好歹是个部门领导,却整天被骂得狗血淋头,一点面子不给留,据说还鸡蛋里挑骨头,被扣了好多绩效。连平时讨厌他的同事们,看了心里也有点不落忍。江礼下班回到别墅时,忍不住跟霍慕东提:“刘主管是你吩咐人整的吧?其实我觉得差不多了,他也拖家带口的不容易。”今天是“做功课日”,霍慕东刚洗过澡,腰间围着浴巾,上半身宽肩窄腰的线条瞧着相当有力量美,他漫不经心地扯掉浴巾,有点粗暴地拉过江礼,教育他说:“你可怜他,他有没有可怜过你?”“小孩子刚入社会,你还不懂,有些事不能妇人之仁。”江礼想说自己不是什么小孩子,其实心里年龄跟你一样大,但霍慕东没给他机会,整整两个小时之后,江礼才有机会说出完整的话,但他太累了,推开霍慕东微微汗湿的结实胸膛,蜷缩起身体,一个字也懒得讲。每次过程中,江礼都蛮热情,可一旦结束,他就推开他。弄得霍总怀疑自己是个工具人,有点不爽。他偏偏要挨过去,问:“你是嫌弃我出汗了?”“没有呀。”其实黏黏的是有点不舒服,但这怎么好意思说?霍慕东于是靠得更近:“不嫌弃我,你怎么皱着眉?”江礼:“……”江礼小声说:“皱眉是因为有点疼。”霍慕东闭麦了,尴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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