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出来模样,屈辱地闭上了眼,下身的头部立马被盛霄指甲一刮,高潮了。
盛霄将手拿出来,在郗汪的脸上蹭了蹭,“你看啊,都是你的淫水,太多了。”
郗汪依旧闭着眼,他想如果装死能装过去的话,他宁愿这一辈子都不睁眼了。
可是下一秒他不得不“垂死病中惊坐起”,盛霄把他的裤子连带内裤脱了下来。
他尖叫一声,想伸手要回自己的遮羞衣物,可那个恶劣的人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瞧瞧,我看见了什么?”
郗汪神色惊恐,他立马跪了起来拉住盛寰的手,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很丢脸,但是他更怕被别人看见他是个怪物“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盛霄收起笑容,但他依旧没有将裤子还给郗汪,他伸手摸了摸郗汪的发顶,看对方像一条小狗一样祈求他放过自己的模样,更来了兴趣。
“如果我说不呢?”
郗汪呆住了,他没想到盛霄对他会感兴趣,但是这种兴趣更让他惊恐“盛、盛先生会、会生气的。”
盛霄忍不住想把他的腿分得更开,让他看清楚那个小囊袋底下的那条缝到底长什么样,如果插进去会有什么感觉?单是想想,盛霄下身的肉棒已经涨得更难受了。
‘一定要看看’的想法冒出,盛霄就把郗汪压在了地上,一手钳制他作乱的双手,一手控住他的腰,下身的大腿嵌入光滑白皙的腿退内,往外一压,郗汪像一只被开膛破肚的青蛙,所有的秘密都将被那人看尽眼里。
“怪不得盛寰带回家,原来藏了这么个好东西。”
盛霄对上郗汪的眼,小可怜的眼睛像是晶莹剔透的宝石,大滴眼泪滚落,仿佛滚落在盛霄的心头,让他心里一窒。
“你乖乖的,我就看看。”难得盛霄会说哄人的话,可是郗汪一个字都不想信。
盛霄看郗汪像是冷静下来,也不挣扎了,以为对方同意了他的举动,便放开了钳制着他的手,正当他一松手,郗汪就迅速地挣扎想要起身。
他忘了他的腿还被盛寰压着呢,这会儿盛寰也不耐烦了,直接郗汪脱下的裤子直接把他的手绑了起来。
不用两下子,被捆住的郗汪感受到了绝望,让他想起了上次盛寰面前敞开双腿的那种羞耻,他害怕别人看见他与众不同的性器官会叫他怪物,他的父母就是因为这幅对于的器官抛弃了他,这是他一直以来无法释怀的自卑来源。
郗汪哭得更猛烈了,似乎要将这二十多年来的自卑苦楚哭出来,这下反到把盛霄吓到了,从来就没见过上个床就哭得像天都要塌下来似的“你哭什么?”
“我、我知道我是个怪物,”郗汪磕磕巴巴地说,被绑住的手往下放,感觉这样就可以遮住他难以启齿的秘密“你、你不要弄我了。”
盛霄叹了口气,正想说点什么,突然就听到大门外有开锁的声音,他立刻把郗汪抱了起来奔向了一楼最近的一间客房。
外面传来脚步声,随着一声“郗先生你在吗?”便知道这是今天来收拾别墅的家政。
郗汪闻声紧张地抓住盛霄的衬衫,衬衫上还有未处理干净的血迹,淡淡的血腥味传入他的口鼻,他被盛霄压在房门的后面,一门之隔便是陌生人,他打着嗝低声地求盛霄放开他。
盛霄低头看着他抽泣的模样,心里软了一下,抱得更紧了,嘴上更是不饶人“你看,我们这样像不像背着人偷情?”
“你胡说什么!放开我吧,求求你了”
盛霄看着他哭得红红的鼻头,琉璃一样水润的眼睛,要哭不敢哭的模样像极了被欺负透顶的小狗,随即便压着他亲了亲嘴唇说“小狗狗,叫一声来听听,我再考虑要不要放过你。”
“你才是狗!”郗汪瞪了他一眼,用手撞了他下腹一下,没想到碰到的是盛霄勃起的肉棒。
盛霄立刻收起玩味的笑,冷下来的盛霄像极了盛寰,他害怕地缩了缩肩膀,立刻就被盛霄带到了床上。
看着忽然冷脸的盛霄,郗汪不敢动了,他看着盛霄把手顺着他肚脐的位置往下摸,凡是流连过的位置带起了一片热潮。
郗汪的体毛稀少,但盛寰像是把玩一只宠物一样,经过点点阴毛的位置时不时地扯弄两下,当引起身下人疼痛时又轻轻地在耳边留下若有若无的吻。
食指与中指缓缓挑开阴唇露出那条窄小的缝隙时,花穴突然接触到空气,冷得郗汪一抖,随即呜咽一声。
“这里就是用来操的,盛寰操过你这里没有?”湿热的气息在耳边环绕,郗汪感受到盛霄的手指在穴口不停地抽动,又酥又麻快感在下腹不停徘徊。
手指灵巧地挑出阴蒂,不停地扫动刺激,滋滋滋的水声响彻耳边,盛霄低声说“好多水,你也想要是不是?”
郗汪止不住地呻吟,意识到门外还有人的时候立刻咬碎了牙止住那声呜咽。
盛霄把郗汪压在床上,三指稍稍地插入花穴内,湿滑的触感让手指止不住地想滑进穴内,“你看它很想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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