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身上被盛霄弄出来的痕迹还没褪去就被盛寰发现。
郗汪最后打听到盛寰在他的公司外有好几处住宅区,很少会过来半山别墅这边,这让他不由得松了口气,不用担心跟盛霄的痕迹被发现,还能躺着赚30万。
盛寰不来半山别墅,但是盛霄会来,自从他知道盛寰有这么一个小情人被冷落在别墅以后,就想着办法天天开车回来,每次都会半哄着半强迫跟郗汪上床。
郗汪看着自己被圈养在半山别墅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他开始感到恐慌,他迫切地想要出去,他想找回自己的出租房,找回自己忙碌小工作,却忘了他一开始是为了摆脱才跟着盛寰的。
郗汪坐在沙发上紧张地就这手指,指尖上倒刺被他急躁地揪开,就在倒刺被用力一扯,“嘶!”痛感唤醒了他的思绪,他搓了搓流血的指甲边缘,站了起来后往房间内走。
待整理好着装后,郗汪拿着证件和手机冲了出门,毫不意外他被门外保安拦了下来,“郗先生,盛先生有交代让你留在别墅等他。”
“你说的是哪个盛先生,”郗汪知道除了盛寰还有盛霄也是这栋别墅的常驻者。
“自然是盛寰董事长,您还是请回吧。”
郗汪觉得不能再待下去了,他今天必须离开这里,正想怎么才能离开这个人都没几个的别墅群院,身边就经过一辆轿车。
秋分已过,秋风扫起地上落叶停在他的脚边,而黑色的轿车亦在他身边停了下来,一时间郗汪分不出神来探究,随即面前的保安立刻端上恭敬的模样,顺着目光转身,郗汪看见轿车的窗户扫了下来,露出盛寰的模样。
男人依旧沉静如水,眉宇间的威严不由让人心畏。盛寰看着郗汪,见他哑住的样子实在好笑,不由得松了一抹神色。
“你在这干什么?”
“啊、我、盛先生,”郗汪只觉得每次见到盛寰就会磕巴,他心里不由得对他产生畏惧,“我、我好久没有回家了,我想回去一趟。”明明收了盛寰的钱,还住进了他的别墅,现在却要求回去那破烂不堪的出租房,心里不由得有点虚。
“上车。”盛寰示意司机打开车门。
郗汪看着盛寰严肃的神情,不容抗拒的话语让他心里紧张又害怕,低着头坐进车里,他坐在车内的一侧,不敢出声,看着轿车开进黑暗的底下车库,心里不由得发怵。
轿车停了下来,盛寰让司机离开,他坐在郗汪的右边车位,昏暗的停车场只有墙边几盏昏暗的灯,车内没有亮起任何设备,郗汪看不清盛寰的表情也猜不透他的想法。
“半个月不见,你就待不住了?”
低沉的话语响起,郗汪一时愣神没听清“什么?”
“爬过来,把衣服脱了。”
这句听清了,可是让他害怕了,“盛、盛先生,你说什么?”郗汪把衣摆攥紧了,看着盛寰的方向不敢靠近。
“我不想说第二遍,爬过来。”
盛寰抬起锐利的眼神盯着郗汪就像盯着一只猎物,下一刻他便要将他绞杀。
郗汪吓倒了,在不算狭窄的车内,他跪在车座椅上,慢慢地爬了过去。
盛寰被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取悦到,伸手捏住郗汪的下巴,冰凉的手指让郗汪觉得好像被魔鬼捏住了咽喉,他迎起眼眸对上盛寰黑沉的眼。
郗汪知道自己颤颤巍巍的可怜模样可以激发男人的怜惜,因为他上周在盛霄的床上,只要欲哭不哭地看着男人,盛霄就会什么都顺着他来。
可是这样新学的法子用在盛寰的身上似乎无效,“哭什么?在别墅待得不开心吗?为什么要走?”
“没、没有我是见盛先生一直没来,我就、就有点想去找您。”郗汪想,这样说他能相信他,他真的没有想走。
“是吗?”盛寰依旧脸色不变,薄凉的唇开启吻了吻他的唇角,说“可我怎么觉得你不愿意待在这呢。”
“不、不是的!”
盛寰调教开启车内sp,再从车库爬进屋里服侍肉棒
盛寰发出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随即挑开了郗汪胸前的纽扣,说“把衣服脱了。”
郗汪知道金主的话不能抗拒,只能乖乖地照做,快速地把身上的衬衫脱掉,到裤子时候,他犹豫了,小声问“要脱裤子吗?”
“你说呢?”盛寰的反问让郗汪觉得自己问的太多余了,要是惹金主不高兴,可能明天就死在了车库角落了。
郗汪慢吞吞地把内裤都脱了下来,修长白皙的腿间一抹嫩红,像是白雪之间藏了一朵羞涩的梅花,盛寰一把握住他的阴茎,慢慢地揉捏。
盛寰手指冰凉,但手中中却带点温柔,指尖的薄茧摩擦棒身,郗汪不用几下便勃起,随后盛寰捏住他正想发泄的马眼,冷冷地说“忍住。”
郗汪呜咽一声软了腿靠在了椅背上,盛寰将蹭到腺液的手在郗汪的腰间擦了擦,拍了拍大腿,说道“趴着。”
郗汪不懂,迷惑得看着盛寰,直到他拉着他的手靠近坐着的大腿,然后按着他的腰,将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