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酸又破了皮,肯定会同意让肉棒直接插进花穴干她。
会不会哭?陈淮阳想,舒暮一第一次跟男人做爱的时候有没有哭?
陈淮阳含着舌尖上的香气喊人:“舒暮一——”轻轻地,怕化了那样,柔软得不符合他英朗帅气的外表。
“阳,片子里的这个女人为什么要给他撸啊?还用嘴巴咬……”舒暮一对画面里女人给男人口交的姿态直呼受不了,“我去姐姐我可接受不了!这不是伺候这男的吗!”
舒暮一的爱情观从来都是将自己放在高位,她不会给人撸或者口交,认为在性爱中那是下位者做的事。所以舒暮一和男人做爱不会哭,那是下位者才会有的反应。
心头一松,嘴里不由自主唤出“舒暮一”三个字的同时,他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喷溅而出落在那只手上。
她,沾染上了他的味道。
光是这个念头的一闪而过,手里的欲根就又兴奋起来。
够了。陈淮阳想,重重呼出一口长气,强硬把肿胀的性器收回去。扯一张湿纸巾擦干净自己和舒暮一的手,打横抱起她送去客房。
夜很深了,城市的灯火会留下了三分之一给有秘密的人。
舒暮一只跟男朋友上床,这是她的原则问题。她喜欢身体的欢愉,尊重男朋友的身份,却永远不会让自己成为两性关系中居于下位的那一方。这样的性格只会让男人又爱又恨,他们习惯了占据上风,却总是在舒暮一身上讨不到半点男性的“自尊心”,操舒暮一是操,操其他女人也是操,前者再漂亮身材再好,也不过只是个女人。
“哦。这么说你是觉得舒暮一很一般了?”酒吧包厢里陈淮阳面不改色喝完酒杯里的酒,挥退要给他倒酒的陪酒女自己给自己倒一杯。
有两个女人贴着的家伙满脸酒气,不屑一顾:“大学城谁不知道舒暮一就是个随便就能操到的婊子!在那里装个屁啊装!妈的贱女人一个,稍微长得不错有点钱的就能把她干死,都被干松了还觉得自己很牛逼!”
陈淮阳靠在沙发上接话:“你追她没答应?还是她没看上你?”
“屁!看不上老子!”酒杯砸得玻璃桌声音大动静小,男人手伸进身边兔女郎的衣服摸那对巨乳,埋头下去亲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舒暮一就是一个臭婊子。再漂亮也是一个欠操的婊子。她那么欠操,说不定就在外面援交呢。呵呵!给那些傻逼有钱人当床上的东西,装清高个龟毛!”
“所以在论坛上说她被包养还有乱交你没有证据啊。”陈淮阳探身,手抓上男人的头发。
“需要什么证据。”男人已经把兔女郎的衣服扯了下来,嘴巴含含糊糊,“她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话音落下,包厢房门被推开,看见站在门口黑皮裙小高跟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舒暮一,陈淮阳收回手,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
“呵。”
白眼翻上天,舒暮一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兔女郎拉开,坐过去,在男人发作前烈焰红唇冲他笑:“我漂亮吗?”
“漂亮。”废物呆愣愣说。本来就五官长相优越的女人化上精致妩媚的妆容,跟吸魂的妖精一样漂亮。
“我这么漂亮。”舒暮一干脆利落给了这家伙一巴掌,“你追不到我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这一巴掌给得很足,男人脸上瞬间红了一片。
“废物东西!敢造老子黄谣!老子打得你妈都不认识!”说完,又是清脆的“啪啪”两巴掌,拿起桌上的酒就泼了下去。
男人彻底被打清醒了,见到舒暮一这张又思又想、又气又恨的脸,手掌就扬了上去。
“啪!”又是一巴掌,还是舒暮一打的。
陈淮阳甩开男人的手,拉起舒暮一扯到身后,给门口站着的一个专门拍刺激视频的男侍从打招呼:“视频拍好了吗?”
“拍好了。”
“给我。”
拿到摄影机,陈淮阳既绅士又大方对包厢里的人说:“今天的酒我请了。”看向已经傻眼的男人,目光冷厉,居高临下,“至于你,警察在外面等你呢。”
便衣民警把人压上警车,对打了人的舒暮一说教:“打人是不对的。要不是淮阳在场,那男的打你怎么办?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个后果。做事不能太冲动,说好了我们先进去,你倒好自己一进去就给人两巴掌。”
舒暮一赔笑:“我错了小婶婶。”
“明天来局里做笔录。行了,玩去吧。注意安全啊你们俩。”
陈淮阳看正在回消息的舒暮一,抹胸黑皮裙从这个视角看下去,胸口一览无余,他转回去,问道:“你还玩吗?我约了人。”
“我也约了人。林鲤说她马上到,我们要去逛s展。”
陈淮阳点头,转身走进酒吧:“那我先走了。”
“唉?阳,你看见我手链了吗?我手链怎么不见了?”舒暮一扭头时身边已经没了人,嘴里吐槽这人动作真快,掏出手机想打电话,感觉应该还没走远,又握着手机走回酒吧。
酒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