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看清了陈淮阳手里拿着的是她消失的手链。小小细细一条,搭在他手掌上,绕在手指尖,而女孩子手指突然搭了上去,她心里刹那跟被针扎了一样有点难受。
陈淮阳估计是被亲上头了,收起手链勾过女孩子的头亲了她一下,拦着人的腰往楼上走。
酒吧四楼有专门给上头的欢男欢女准备的房间,不大,一张床一个桌子一面镜子就够了。但其实在三楼也有个打野炮的地,就是需要提前预约,显然陈淮阳提前预约了。
舒暮一跟着他们上了三楼分割出去的一个走廊,帘子拉下,再打开一扇门,陈淮阳扯下女孩儿的小背心露出白色的内衣,手指敏捷解开扣子,大掌托着一只乳房色情地揉捏,头埋在肩膀上,也许是在亲吻女孩儿的肌肤。
女孩儿明显情动,嘴里哼叫得欢愉,向下探手掏出陈淮阳的性具包裹住撸动。暧昧红色灯光下,性具在女孩儿手掌间一点一点勃起,陈淮阳转身将人抵在墙上,手握住女孩儿的手一起撸,液体从马眼泌出打湿掌心,发出靡靡之声。
前后不到五分钟,女孩儿已经在空旷的走廊上脱得一干二净,她没穿内裤,单脚站着,另一只黑丝的腿勾住陈淮阳的腰摆动腰肢,阴穴贴着陈淮阳握着性器的手指滑动。突然头向后仰拉长音“嗯”一声,舒暮一知道,这是手指插进去了。
她站在没关紧的门背后,看着陈淮阳骨节分明长直如画的手指没了踪迹,女孩儿叫得好听又浪荡,哼着的鼻音就像是从身下的肉穴里发出的,隐隐间她能听见那里汁水翻涌的声音,身下突然有了湿意。
“别叫。”陈淮阳的声音和他现在的样子一样性感,气息吐露得明明不温柔,就是撩人无比,女孩儿贴上他的唇吻得死死地,压抑住高潮爆发而出的呻吟声。
陈淮阳没脱衣服,连裤子都没脱,但舒暮一见过他没穿上衣的样子。宽肩窄腰比例完美,冷白色的皮肤也抵挡不住强健体格带来的男性荷尔蒙,肌肉线条结实又优美,背脊扯动间每一丝的动作都是艺术性的性感。
他带好套操了进去。
想必现在已经是大汗淋漓。汗珠在完美的肉体上滚动,眉眼间会像那些和她上床的男人一样是桃红的色欲和占有欲吗?陈淮阳这么帅,要是一贯漫不经心的眼睛里染上那样的色彩,那该是多么得迷人。
不能再看下去了。舒暮一无比清晰地意识到。
离开这扇门的最后一刻,她听到了一直因为鲜活的画面而被忽视的男人的喘气声。厚重的欲望扑面而来,男人对女人肉体的掌控欲倾斜而出,混着肉体交缠的啪啪声,在陈淮阳的身下有一个被他全部占有的女人。
这是陈淮阳,这才是身为男人的陈淮阳。
高跟鞋急促的声音被地毯稀释得很好,而陈淮阳掩在阴影下的眸子其实从来没有从那扇门上离开过。
除夕夜舒暮一还没上饭桌就遭到了催婚的围剿,她全程一个好脸都没给,埋头工作,时不时切消息跟林鲤吐槽,又切给陈淮阳问他:“今年是去你爷爷那儿过?还是你爸那儿?还是你外婆那儿?”
陈淮阳回复及时:“外婆。”发来一张五官优越年轻帅哥和精神气十足银发美女的合照。
真好看啊……我说外婆!
“外婆没阴阳怪气你妈?”舒暮一看向正前方不远处穿着打扮大方得体又处处矜贵的中年女人,暗暗瘪嘴,“都离婚了,跑来干嘛啊。这些女人眼睛都要吊到天花板去了。”
陈淮阳轻笑一声,可以想象到这人说这话时翻白眼的模样,说:“那些男人呢?”
“哦,估计在评估女人的价值吧。”舒暮一对老爸挥手示意她坚决不过去的想法,“他们想什么你不知道?呵呵。”
“我阳,你变了,虚伪的男人。”
陈淮阳摸摸额心,嘴边的笑越勾越大:“你这次回来下次什么时候出国?”
良久没等到舒暮一的回信,看时间已经到了舒家吃年夜饭的时间了。陈淮阳放下手机,对上外婆揶揄满含笑意的目光,他顿住,勾了那么久的嘴角终于僵住。
“外婆?”
今年是老人的本命年,大红围巾大红帽子称得整个人红光焕发。外婆轻咳两声,说:“小阳啊,你年纪也到了,什么时候外婆能见到孙媳妇啊?”
“外婆,我之前跟你说了,我不……”
“哎哎!”外婆打断他的话,“你跟你妈是两个人,别混为一谈。外婆等着今年你把那小姑娘拿下啊!”眼神示意关掉的手机,捂嘴嘻嘻地笑。
陈淮阳噤声不打扰老人好兴致。他可不敢说刚才那个小姑娘是谁,大过年的吓着老人不好。
“暮一也快三十了,什么时候结婚啊?”
一句话,成功将全场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舒暮一端起剩一大半的高脚杯一口闷,吓得她妈妈连忙给她递水:“怎么喝这么快,别呛着。”
水递到手上握住,今天见长辈没化妆的舒暮一双颊已经泛上红晕:“阿姨你说结婚啊,可不是什么男的都能和我结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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