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道晴发现,晏世凉在自己阴茎根部扣的锁紧环上有个小巧的环扣,晏世凉轻轻勾了勾那个小环,不出意料的,他听见唐道晴仰着脖子,发出几声隐忍的喘息。晏世凉冷笑了一声,冰冷的手又抚上唐道晴的小腹,他在人饱胀的膀胱处狠劲摁着。唐道晴本就憋了一整夜的精水和尿水,根本受不住这折辱,他下意识地拽着晏世凉的手腕,张了张口,却没叫出来,只隐忍着,发出几声破碎的呜咽。
晏世凉眯着眼,取下了床头锁着唐道晴手腕的那条细细的铁链,扣在了那锁精环的小扣上,又恶劣地扯了一下。
“晏世凉,你要干什么!”唐道晴强行咽下了那些淫荡的呻吟。在晏世凉面前,他还想保住一点可怜的尊严,即便他早已是丑态百出,支离破碎。
晏世凉看着唐道晴这幅不甘而隐忍的样子,冷冷地笑了,他不讨厌这种倔的,还挺喜欢,他知道的,唐道晴这样的狗驯起来才有意思。看上去温润如玉的,可骨子里一股狠劲,只不轻易外露罢了。这种狗驯服了就是最黏人的了,唐道晴这辈子都会蜷在自己脚下蹭他的腿,做一只漂亮的小白犬。
晏世凉说:“牵你去撒尿。”
“滚!”唐道晴知道晏世凉是什么意思,他要用这根细细的铁链子当狗绳,牵着他的阴茎把他当狗遛,然后让他同那些野兽一样的尿在花园里。
可晏世凉只是平静地说:“唐道宁从东京发来一封信。”
“什么?”唐道晴讶然。
“我今天早上叫人去你家收拾收拾残局,刚好瞧见送信的,说有你的信还有一个小包裹。杜凛给我劫了带回来,好厚一叠,拿金箔纸写的,你想不想看?”
道宁,又是道宁。晏世凉一提到这个名字,他就不知所措。唐道晴以前就事事宠着这个小他七岁的弟弟,现在更是。昨夜那阵血雨过后,唐家就剩唐道宁这一个活生生的人了,他人还在东洋,他不知道唐家发生了什么,也不必知道
“不看也行,但唐道晴,信上还有唐道宁在东京的住址。”晏世凉俯下身在唐道晴耳边冷冰冰地说道,“我要是想,随时可以叫人去找他。也可用我的名字发信一封过去,告诉他,说他家人都死了,而他最爱的哥哥在我这里当狗,学撒尿。”
“别别告诉他。”唐道晴软了声音央求道。
“那唐少爷今天照我说的做,我就让你看唐道晴的信,我还让你回他一封。”晏世凉眯着眼笑了笑,用一种哄诱的语气在唐道晴耳边说道:“唐少爷肯不肯?”
“好”唐道晴屈辱地点了点头。
晏世凉果然用细链扯着唐道晴的鸡巴在公馆里走,他没让唐道晴爬。按理说他是应该让人跟母犬似的在地上爬的,扯着他饱胀的鸡巴,让唐道晴的淫水滴滴答答地边爬边漏个不停。喘得也像条犬,含不住的涎水跟着一路往下滴。他要是爬慢了,鸡巴就会被扯得更疼,屁股还会狠狠挨一鞭子,打得通红肿胀,女穴含着串雕花的透明珠子,边爬边按摩着他紧致而温热的内壁,让他光是挪一下屁股就仿佛要残忍地被挤压得高潮喷水。
可晏世凉不想,他不想,倒也只是今天不想罢了。他不想太快就唐道晴打服了。他想玩久一点,即便他是个天性容易感到厌倦的人。
晏世凉牵狗一样牵着唐道晴的鸡巴的时候,回想起自己哥哥说过的话。他哥哥曾有些悲哀地对他说:“世凉,人在达到顶峰的时候,就会感到空虚。”
但晏世凉今天没这种感觉,他不觉得空虚,他高兴得不得了,一种疯狂的满足在心里阴冷地烧着,把他煨暖。更何况,晏世凉知道,人在顶峰的时候不会空虚,只会下坡,就像曾经的晏家,昨日的唐家,也许还有明日的自己有的是人要杀他。
晏世凉从来不信任人,他信任的人都死了。他公馆里的下人都像幽灵似的木讷,躲着晏世凉,敬畏晏世凉,但又对晏世凉忠心耿耿。主仆之间从不多话,不苟言笑。晏世凉仿佛只对自己养的那些动物笑。那蛇还缠在他手腕上,他喊“柳叶”的时候远比他喊旁人的名字的时候更有感情。
到了花园里,晏世凉手一伸,他手上的青蛇便从他手腕上下来,钻进草丛里消失不见。
晏世凉指了指一片梧桐树林,取下了扣在人阴茎根部的锁精环,轻描淡写地说:“尿这吧,唐少爷。”
唐道晴走到这的时候,已有点站不住,也不知是被晏世凉牵着阴茎赤身裸体的游街似的走了一遭,心里羞愧,还是纯粹因为他已然受不住这无法射精更无法排泄的痛苦而难耐。唐道晴面色潮红,微微张着口喘气,额角汗湿,腿根细细颤抖着,那被磨得湿红的女穴湿漉漉地糊着层水。
锁精环解下来的那一刻,唐道晴长舒了一口气。可鸡巴还是硬得发疼。他想尿,想得要疯,他膀胱胀得不行,但他尿不出来。晏世凉看着他,要他像野狗一样在外面撒尿,更何况,男人勃起的时候根本尿不出。除非让他先射出来。唐道晴感到羞愤,因为,这意味着他要在晏世凉面前自渎。
“我准你站着尿。”晏世凉看唐道晴迟迟没有动作,他有些恶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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