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和媚药浇透了,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脑内炸开,快感折磨他,拿捏他,钳制他。他舒服得要命。振动着,垂下的白纱乱舞着,他是在夜里挣扎的,淫荡的蝶。
晏世凉说他是蝶,是啊,他怎么不是。他高飞了,又太显赫了,太艳丽就会被人钉死。他在晏世凉的蛛网上受着淫刑。
永远
贺文玉那夜里被晏世凉摆了一道,连着几天都兴致缺缺,他回家,正巧碰见自己大哥贺华珏坐在家里。
贺华珏平日里忙,经常连着几夜不回家,偶尔的还要往外省跑。可不知为什么,今天反而清闲,叫人般了一张躺椅到院子里,坐在上面悠哉地看报。
贺华珏看了看贺文玉那张闷闷不乐的脸,笑了笑说:“老四,你又和晏世凉扯啥闲账呢?”
贺先生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贺文玉是里面年纪最小的。
“大哥你怎么知道?”贺文玉怏怏不乐地把玩着手里的湘妃竹扇子。
“你每次去找他,碰了钉子之后就是这幅脸色。多少回了,我还会不知道?
“你知道他欺负我,怎么不给我管管他,光在这看我笑话。”贺文玉眼梢一吊,有几分娇气,佯装委屈地看了一眼自己大哥。
贺华珏虽然在军部,行事果决雷厉风行,为人又有几分冷傲和刻薄,但对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弟弟向来好脾气,他放下报纸,打趣道:“你想我怎么管他?”
“不能把他再搞得失魂落魄的吗?就像以前那样,给我把他弄到我们家来,当咱们的一条猎犬。”贺文玉走上去,有些撒娇的用扇子柄轻轻碰了碰自己大哥的脸。
贺华珏被自己弟弟逗笑了,他说:“那难啊,文玉,你不懂吗?晏世凉现在厉害着呢,钞票多,生意大。”
“有什么了不起,他不就是个做药材生意的么,他上次不是还为这事,和付晚那狗东西吵起来了?我看他脸色差得跟个死人似的,他做药材生意,怎么不自己补补?”
贺华珏听了挑了挑眉,心想自己弟弟真是个纨绔的,一天天的除了玩,什么都不知道,说起话来八竿子打不着北。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就这么傻。听他刚才那语气,好像还真挺关心晏世凉的死活,真是怪,以前晏世凉脊骨都快被人剖出来的时候。贺文玉屁都不见的放一个,怎么现在还像动了真心似的。
“那都是表面功夫,他那是骗徐先生和付晚的,他其实根本不管什么药材生意。你想想,晏世凉要是只做那么芝麻大点事,哪能有这么多钱?我告诉你吧,文玉,他什么都做,生意、交易所、银行、娱乐、走私,古玩器具,他什么都干。连父亲都要跟他合伙开赌场的,你说是不?”
“他忙得过来吗?”贺文玉没好气地说道。
“你怎么不自己去问他。他今晚在公馆你宴客,下了张帖子给我们,父亲没空,派我替他去呢,你要一起去不?”
贺文玉听了,一下一下地用扇子敲着手心,他前些天被晏世凉用蛇戏弄的气还没消,现在一听还要去他家里。贺文玉眉头一皱道:“去什么去?你去,我不去,谁知道那家伙都养了什么鬼东西在家里。他那个什么叫柳叶的那条蛇,我怕得很。”
说完,贺文玉转身就要回自己房里去。贺华珏看贺文玉那副样子,也不说什么,只是从摇椅上下来,从后面一拍人肩膀,俯下身在人耳边哄道:“文玉,你别气。晏世凉这种人,这辈子就是大起大落的命。就他那身体,受得住几次这样的折腾?还能死里逃生几次?他要是垮了,以后还不是乖乖做你的奴犬,这有什么,你不能忍忍?”
“他垮什么?嗳,我说大哥,你刚刚不是还说,要弄垮他可难吗?”贺文玉回头,长发流泻在肩上,狐疑地看了眼贺华珏。
“我说难,可没说我不打算让他垮呀。依父亲的意思,让晏世凉倒台不是迟早的事情?父亲早就惦记着晏世凉的资产了。”
“好啊。”贺文玉听了,眉头一展笑了起来说:“你和父亲要他的钱,把他的命留给我好不好呀?”
“好,当然好。他就是有九条命就该折在你手上。”
贺文玉这才被哄好了。高高兴兴地,哼着曲儿回房间去了。
下午,贺华珏到了晏公馆的时候,发现晏世凉请的人都到齐了。晏世凉和那些人坐在客厅里,脚下趴伏着他那只漂亮的狼犬,面前的桌上,站着那只绿鹦鹉。晏世凉在逗那鹦鹉说话。看见贺华珏进来,晏世凉便站起身来。他请的人是贺先生,但来的是贺华珏,晏世凉笑了笑,并不意外。
“贺部长来了,就等你了。本来说和李编辑柳行长和黄老板一起打打牌等你的,可李编辑说他不会打。”晏世凉脸上带着点笑。装出来的温和和斯文,倒看不出来他平日里是那样的狠厉。
“有点事耽搁了,出门的时候文玉总是缠着我,说遇见了蛇,他怕。我给他把蛇毙了才出门。”贺华珏瞟了一眼晏世凉,眼神阴寒,有些讥诮地说道。
晏世凉听了,知道贺华珏介怀他捉弄贺文玉,只脸上不动声色。接着,他叫了个听差来,给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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