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双眼闪烁星光,用能装下星辰的眼睛认真道:“妈妈,晚上好,很喜欢妈妈。”
鸦雀无声,无人回应,就连回声都没有。
“好吧,妈妈不喜欢这个称呼吗……”
“我也不太喜欢,可怜的宝贝做妈妈太辛苦了。”
一声长叹之后,微凉的指尖怜惜似地落在赫柯夫人的发鬓,屈指为他拂开几根细软碎发。
指骨虚虚掠过脸颊,不敢惊扰似地,谨慎停留在肌肤之外,最暧昧的距离也不过是擦过他脸颊细小的绒毛。
光滑的脸庞精致如画,闭目安然睡在满满的鲜花中,典雅而安宁。
“妈妈……宝贝,现在有知觉吗?”岑白若有所思。
指尖持续下滑,在他裙摆上打转,很快掀起繁复长裙,耐心的一层层揭开,眼中的期待越发明显。
“没有也没关系,这具身体似乎很脆弱……我现在,还是有些生气,宝贝大概会很辛苦。”
岑白眼中的侵略已经不加以掩饰,身上绵羊般的无害气质不知何时已经褪了个干净,只剩下极致的,不掺杂一丝杂质的……近乎残忍的专注。
懵懂的恶魔在狩猎时,同样如此欢欣。
裙摆已经全部被叠放堆积在赫柯腰畔,露出花纹精美的纯手工蕾丝长袜,一只延伸到大腿根部,将腿跟软肉勒出一圈浅浅的肉痕。
轻轻一掐,弹性的皮肤上就留下一道红痕。
他掐上腿根,拨开最后一层底裤,与温和声音相反的是干脆利落的动作。
一个粉嫩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他指尖毫不留情面,径直拨开干燥的嫩肉摸索,很快找到了肉缝,神色冷静了下来,猛地深入,指尖直接将花穴捅破,有湿湿的水液裹在指尖上。
再抽回手,有血迹与黏液顺着肉缝流出。
岑白将血迹抹在赫柯的长袜。
卡片已经凭空消失,他站起身,阴影将赫柯笼罩,幽幽道:“可怜的宝贝…应该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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