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确实很难受,脸都憋得发红,阴茎一抽一抽弹着死活射不出来的密密麻麻痒意如千万蚂蚁啃噬入骨。
“额啊松、松手!”
刺痛的钝感从下半身传来,连自慰都很少有的阿水此刻小腿肚直哆嗦,坐都坐不稳险些从男人怀里软下去。过于激烈的动作让他扯着怀曜的卫衣领根本不敢撒手。
灰蓝色的领子被一道道蜿蜒的褶皱覆盖。
阿水的手发软,眼前发黑。
“骚老婆让老公看看怎么靠后面高潮的。”怀曜额角暴起青筋,重重挺胯抽插啪啪啪撞击臀肉,交媾连接的地方黏腻的腺液不断顺着臀尖坠落。
阿水惊恐地双手抵在他的胸膛想拉开二人的距离,拼命挣扎,可是单薄的身板根本使不上多少力气。
他一记猛顶往死里捣,前列腺被使劲捣弄研磨,宛若被烧红铁块剐捻,清亮腺液呲呲地从穴里飙出来,浇到那不做人事的马眼上让怀曜狠狠吸了口冷气。
妈的。他赤红着双眼,怀里的阿水几乎是双腿哆嗦得坐都坐不稳。
这么频繁凶猛的做爱阿水根本承受不住,被肏得神情恍惚,吐出半截舌头。
还是没忍住,哆哆嗦嗦抽紧小腹一瞬弓起,挺起的腹部紧贴在男人胸膛,穴里的阴茎马上就顺着弹出去大半截。
欲求不满的阴茎硬得厉害,龟头上沾满黏液,怀曜按捺下腹中的燥动,生生掐住阿水的腰将人大力摁下。
阴茎再次整根没入吞得艰难的后穴,水光淋漓的肉柱噗嗤直顶深处,钉死那具单薄白皙的身体。
阿水几乎用尽全力才没有当场飙出眼泪,鼓起的小腹吞了巨物般鼓胀,他不断地推男人的肩,气血上头的男人却纹丝不动,胯部猛顶,鸡巴连凿穴心。
被磨得剧烈翕合的肠穴红艳,腺液艰难从纹丝合缝的交媾处挤出来穴肉红肿不堪。
本就酸胀不堪的壁肉疯也是的翕合,快感一波一波叠加直冲大脑皮层。
阿水眼睛睁大,重重喘了口气。怀曜却在此刻更重更猛地奸进了深处的腺肉!
“等等不!!呃啊!!要、去了额啊啊不呜!!!”
白光乍现,脚趾蜷缩,身子突然一抽。
高热的汁水登时从紧窄的肠穴里飙射出来。
柔嫩的肠穴骤然像无数张吸盘一般嗦紧抽插前进的鸡巴,怀曜额前冒出冷汗,他一把捞回手心里不断往外逃的腰,闷声连续快速抽动。
嫩屁眼便抽搐着夹紧了肉根,原本要流尽的汁水一时之间又呲出来一小股,被奸成鸡巴形状的软穴大方得飙出甜水。
怀曜一开始确实是口嗨,爽得喉头发紧什么也没顾上,说话不经大脑就出口。
“把宝宝肏出水”“屁股这么小玩多了会不会变大些”“天天被老公摁在床上灌精”这类话全部是说了就过。
潮吹什么的也都是乱说,但是他没想到阿水竟然真的单靠后面就能高潮。
他罕见愣神地看着手里托着的发颤的屁股,中间还夹着他的鸡巴,穴眼被操得红软,肉嘟嘟的一圈套他鸡巴上别提有多色情。
怀曜轻微一动,鸡巴甚至操出黏糊糊的水声。
过了好一会他才注意到阿水微微痉挛的下腹,终于在此刻好心移开堵住精孔的拇指,却没有看到立刻飙出的精水。
阿水小腹直抽,尿孔红肿,抽抽了好一会儿才迟钝地断断续续流出一股股被逼延缓的精液。
这副摸样哪里看上去像是射精,倒是想漏尿一样流出来。
怀曜粗长直挺的阴茎从阿水黏滑的穴里啵地一声滑出,带出淋漓的水液。
没了堵塞的小屁眼仍张着合不拢似地流出汩汩白精剧烈翕合,摊开的大腿上残精遍布。
黑发男生头抵在他的肩上,除了喘息便是零碎的颤音,腰间亮莹莹的一层汗。
稀里糊涂地好像还沉浸在高潮后的窒息中,双眼涣散蕴着泪。
身下的兔毛软垫洇出大片大片湿透的暗色,布着指痕的白屁股坐在上面一时不知道哪个更软。
他第一次见男人潮吹,还这么色。
之后的几天怀曜要出去打比赛,没办法回来,阿水在听到消息的简直松了口气。
“待在家里乖乖等我回来。”金发男人松开钳住阿水下颌的手,恋恋不舍放过那张被他亲得发红发肿的唇。
“…唔好。”阿水敷衍得垂着眸。
怀曜看出他的搪塞,又凑近,龇牙咬住他的唇肉:“认真点,宝宝。”
嘴巴本来这几天就没休息多长时间,被吻得已经学会下意识张开中间的软缝只隐约露出其中饱满软嫩的舌尖,让陌生湿滑的舌苔能够顺利进入。
阿水吃疼地唔了一声,忍不住掀了掀眼睫,“知道了。”
比前一个回复要上心得多,怀曜这才放过他。
阿水在504担惊受怕这么多天,蔫蔫地软在床上,在男人一离开关上房门之后,立马出尔反尔拨打了房东电话。
他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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