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珏停下来,抬首便见她发红的眼可怜地望着自己。他叹气,贴近了她,恰好能吻到她的唇。他温柔地亲了亲,怀霜莫哭。
他一出言安慰,谢渺越发委屈,抽噎着道:殿下别这样。
怀霜莫怕。他一下一下亲她的唇,替她抚点眼角的泪渍,诱哄道,我们是夫妻,这些事都是寻常的。
她知道,可她还是觉得太让人惊骇了,那里,那里太
不让她说完,容珏温声道:我心悦你,便愿意为你做这些。
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我都愿意为你做,只给你做。
谢渺抽着鼻子,带着几分委屈,似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容珏低笑,温柔地哄她,我们就试试,若你当真不喜欢,往后我便不这般了,如何?
她抿唇,似被他蛊惑地说不出拒绝。容珏紧追不舍,又道:那日下棋的彩头,怀霜你还未给我。
他们对弈,输了的人要给对方一个小物件当彩头,他严阵以待,她费尽心思,最后却还是输几字。
那时说的是小物件,未说旁的。
容珏失笑,仰面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她面颊更红,忍不住伸手推他。
怎,怎能这般算?她似有几分恼,嗔怪地看他。
容珏任她推自己,却岿然不动,怎不算?
怀霜的一切于我都是宝物,又怎不能算作物件?容珏解释,更何况是你的
别说啊!她伸手去捂他的唇,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容珏从善如流,当真不再说,舔了舔她伸来的手掌。谢渺收手,听他道:怀霜,愿赌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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