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我受不住她连话都说不清,盘在他腰际的双腿被撞得乱晃,胸前两团嫩肉压在他胸膛磨着,那顶端的乳珠早就硬生被碾来碾去磨得绯红,轻,轻些啊
他却轻不下来,抚着她的后颈让她仰面给自己亲,只听他粗喘着开口:让我,如何轻得下来。
说完便又抵进去,换来谢渺一声呻吟。
怀霜,我曾不止一次。他将她抱得更紧,托着她臀儿往上送些,硬挺便又往最深处撞。
啊呀殿下,嗯
曾不止一次,梦见这般对你。他一边说一边进出,将她牢牢抵在自己和床柱之间,曾梦见你被,被我抵在湖心亭的圆柱上,这般疼爱。
嗯啊谢渺明明脑内一片迷糊,可听见这些话就觉得好像当真能瞧见自己被他抵在户外的亭中肆意占有,便细声又叫了起来,别说,别说啊
她颤抖着挺直身子,将自己的唇舌送至他跟前,带着哭音哀哀唤他,你别说
再说她怕是要羞死过去。
容珏望着她泛红的泪眼,如她所愿不再说,只含着她的唇瓣吮吸,勾了她的舌头出来纠缠。白玉似的双臂揽着他的脖颈,躯体纠缠,皮肉相贴,心跳呻吟合着硬挺进出捣起的响声,满室都是香艳。
幽幽烛火,水波不兴。
皎皎明月,悠悠我心。
· 感谢为我投珠的小天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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