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知然不卑不亢地说:“不知道这个病的名字是什么,也不知道这个病是由什么情况引起的,但是通过之前对您的治疗,初步判定应该是由于身体吸入了某种菌子,是这种菌子寄居在您的体内,通过您的呼吸和运动传播”听着商知然的话,赫苏图顿时想起了德里凯斯。他的尖刺收敛了一些,狐疑地打量着商知然:“什么意思?”商知然:“意思是如果和您进行过多次的近距离接触,很有可能会感染上这种,被感染的人会根据菌子的数量不同而呈现出不同的症状,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的症状都不会有您的严重”“简而言之,殿下,您是传染源。”“你为什么没有被传染?”“很抱歉我没被传染,因为我是人类。”赫苏图嘴巴抿成一条线,下颌的轮廓清晰可见。过了很久赫苏图才推动者轮椅转身,旁边的侍女犹豫了一下,走过去想要帮忙,被赫苏图制止了。“虽然害怕被传染,就没有必要惺惺作态了。”赫苏图说。侍女满脸通红。赫苏图:“我不会告诉母后。从今天开始,你们都不用再照顾我了。”殿里的佣人听到这话,脸上没有表情,但心里都松了口气。接着,他们又听到赫苏图说:“从今天开始,由这位为人类医生来全权照顾我的衣食住行。”--------------------赫苏图:人类,颤抖吧!害怕了吧!商痴汉老婆奴然:老婆,你怎么知道我想一个人独占你,老婆我来了!赫苏图:???这和他预想的不一样啊! 霸道王子爱上我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殿内。窗帘倏地一下被拉开,赫苏图羽睫微微颤抖,眯着眼睛望向窗边。“殿下,起床了,要想早日康复,必须先有一个良好的作息。”赫苏图被打扰了睡眠,心情非常不愉快,正准备让人把商知然带下去,好好教训一番,转而想起来他的寝殿里已经没有侍从了。昨天,当他知道自己的病是由真菌孢子引起的传染病之后,他就遣散了里面所有的侍从。所以现在整个大殿里面就只有眼前这个以下犯上的人类在。半个小时后,赫苏图了无生趣地坐在轮椅上任由商知然摆弄。商知然小心地给他擦拭身体,然后换好衣服。赫苏图行动不便,整天都待在自己的寝殿里,因此他穿的也是最简单的便服。
宽大的袖子接近于裙子的罩裤,方便他解决生理问题,然而这条罩裤现在却成了麻烦。商知然轻易地就可以从罩裤底下伸进来,隔着一条毛巾擦拭他的双腿。即便有这条毛巾阻隔,赫苏图还是觉得非常不自在。不对,这和他原本想象的场景一点儿都不一样。他遣退所有的侍从,让商知然一个人照顾他,是想看到这个人类的窘迫。为什么现在窘迫的人变成了他自己?赫苏图脸上青白交接。商知然完全没有察觉的赫苏图的窘迫,他正在非常认真地位赫苏图擦拭身体。罩裤被微微撩起,露出里面的两条修长的腿。由于这段时间一直呆在房间里面照射不到太阳,加上整整半个月没有行走,这一双腿上的肌肉有些许松弛,但并不难看,反而增添了几分柔弱的美感。大腿内侧隐隐露出粉黄色,擦拭的时候大拇指不小心碰到腿内侧的肌肤,毛茸茸的触感,带来悸动的战栗。商知然的心沉了下去。看来病毒的感染已经很严重了,赫苏图开始不能控制自己的虫化,如果不能加以遏制的话,很快它就会彻底退化成幼虫的形态。商知然知道这个世界的爱人非常要强,他一定无法接受自己变成没有任何行动力的幼虫。这样的打击对他来说和自杀没有什么区别。“你在干什么?”清冽的声音打断商知然的思绪,这声音里夹杂着几分不怀好意。赫苏图抬着下巴冷冷地睨着商知然:“你在分神吗?”“告诉我,你刚刚在想什么?”商知然跪在地上,一副跪拜虔诚的模样:“抱歉殿下,我只是还不习惯”赫苏图误会了商知然的意思,以为商知然是不习惯伺候别人。不习惯?那就对了!赫苏图挽起嘴角:“你的脑袋悬在你的头上,要不要这个脑袋是你自己决定的。认清楚你自己的身份,阶下囚,你只有治好我这一个办法才能活命。”商知然一听,知道赫苏图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我并没有不想照顾你。”商知然的解释听在赫苏图的耳朵里却是欲盖弥彰。“够了,我不想听你的任何话,你可不是来和我做陪聊的,现在该开始治疗了吧!让我来看看您这位厉害的医生,是如何解决整个蒙特利都没办法解决的疑难杂症的。”赫苏图身体后仰,靠在轮椅后背上,狎昵地打量着商知然,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商知然以跪拜地姿势缓缓向前,靠近赫苏图的双腿:“冒犯了。”罩裤被掀开,洁白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关节藕白泛着淡淡地粉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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