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喊了声“主人?”,有点疑问的性质。
他不是很明白这是怎么了,明明好好的在吃饭为什么主人这样说他。
不过每次主人一骂他他先是不好意思的羞涩,身体温度不自觉开始升高,然后莫名其妙那口穴就好像被激活了,分泌起滑腻的液体。
整个过程通常很快,就好比现在,隋乔眼睁睁看着几秒之前还十分正常的纪语声,脸上迅速透起红色,眼神也逐渐变得粘稠,他发情了。
纪语声这幅想要挨操的模样正好印证了隋乔的想法,他体会到一种考试拿了满分的畅快感。
家里的母狗就是会这样随时随地发情,隋乔表示理解,并非常乐意帮助他疏解情欲。
“你们先吃,我俩出去一下。”隋乔对着曲靖和傅景阁交代一声,说完他从餐椅上站起,踢了踢纪语声的小腿,示意他跟上自己的脚步。
晚上的会所是人流量最高的时间段,纪语声紧跟着隋乔穿过一层层人流,最后进入了走廊尽头的男士卫生间。
高级会所的卫生间装修奢华,上方挂了水晶吊顶,吊顶中的灯光四散反射到地面,照亮卫生间里的每一寸地方,看起来打扫得足够干净。
但再怎么装饰或整洁,这里毕竟是厕所,是公共场合,意味着有不同的人在不停进进出出。
隋乔和纪语声走进去时里面有一个年轻男人正在洗手,见两人进来也没有过多关注,扔下擦手纸便离开了。
纪语声被隋乔推着进入卫生间的最后一个隔间里,随后隋乔挤了进来,并落了锁。
隔间里一下子站了两个成年男性,空间瞬间被压缩的所剩无几。
隋乔和纪语声几乎是面对面贴身站立,他俩离得太近了,纪语声甚至能感受到隋乔的呼吸打到他的鼻尖,热乎乎的,使得他更为燥热。
纪语声很清楚隋乔带他来这里是想要干什么,总不会是带他来上厕所的吧。
他抬头,没什么底气的迂回提议道:“主人能不能回家再做?”
“怎么?”隋乔不以为意的问,边说边用膝盖抵着纪语声的腿缝,逼得后者不得不张开双腿,为接下来的事情做准备。
“这里随时都有人会进来,如果是在家里,其实怎么样都可以的。”纪语声不敢再看隋乔了,他垂眸看向地面的瓷砖,蜷缩起手指有些不安。
“贱逼都流水了还想着回家。”
隋乔嗤笑一声,他都不用想,敢打包票纪语声的贱逼现在正不知廉耻的冒淫水,就这也敢在他面前拿乔?
纪语声被隋乔说的哑口无言,明明他是法庭上能言善辩的金牌律师,可偏偏在隋乔这里永远落于下风,被对方轻飘飘的三两句轻松打发。
“还有,你什么时候有反对的权利了?我记得我和你之间应该都是我说了算吧。”隋乔接着慢条斯理的说道。
“我错了,我听主人的。”纪语声敏锐的察觉出隋乔言语中潜藏的不悦,他马上转变说法。
隋乔算是被纪语声捧惯了,偶尔被拒绝一次会感到极其不习惯,有种家里的母狗骑到自己头上为所欲为的感觉。
不过也还好,母狗嘛,多操操就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了。
纪语声被隋乔摁着跪在马桶上,隋乔扒下他的裤子和内裤,然后拿起那条刚脱下的内裤推到纪语声嘴边。
“咬着,不是不想让人你知道你在挨操吗,免得发出声音。”
隋乔自以为很贴心的举动在纪语声看来却很多余。
纪语声愿意舔隋乔的性器,愿意吃隋乔的精液,愿意含隋乔的内裤,但这一切都要有一个定语“隋乔”,隋乔的东西对他而言是一种奖励,而他自己的东西不是。
可是主人都递到嘴边了,纪语声还是顺从的张嘴咬了上去,内裤已经被淫水浸了个半湿,一股腥咸的味道萦绕在鼻息间,引得纪语声不好受的皱起鼻尖。
他难受了几秒,注意力就被转移了。
隋乔摸了摸他那个还在流水的逼,确认了那里足够湿滑,没有再给纪语声做任何扩张,挺着勃起的鸡巴就往穴口中进。
双性的女穴被算操了多次还是一如既往的紧,每一次的进入对承受方来说都有一种被撕裂的错觉。
纪语声痛得想叫出声,然而出声口已被那团内裤堵死,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几声低分贝的哀鸣,音量并不高。
隋乔离得近,倒是对纪语声的低吟声听的一清二楚,他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刻意压低了声音说:“看来内裤的隔音效果不错啊。”
他边说边顶胯往里面进的更深,纪语声实在疼痛难忍,本能反应之下夹着腿想往前面挪,虽然他也挪不动哪去,可他此时此刻仅剩的念头就是离开那根好像要把他劈成两半的鸡巴。
隋乔哪里会让他如愿,他轻而易举的伸手扯住纪语声的头发,纪语声的头发微长,隋乔抓住发根,一下揪了个彻底,接着就往自己的方向拽。
被人牵制之下,纪语声的脖颈后仰,隋乔低头便能看见他泛红的眼角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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