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乔觉得纪语声是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人,自己轻易一个举动往往就能引发纪语声很大的反应,向他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去逗弄他。
他这么想也这样做了,在纪语声毫无防备的时候,隋乔哗啦一声从水中抬起右脚,溅起的水滴打了纪语声的脸上和身上,纪语声虽被他的兴起发作吓了一跳,但是很快镇定下来,没有一点反抗的停住了手中的动作。
隋乔轻易地用脚尖勾起纪语声的下巴,前脚掌顺着对方的喉管一点点向下滑,然后在喉结处停留,又不轻不重地踩了上去。
纪语声的脸红得几乎像是要滴血,一部分是因为羞耻,另一方部分是因为呼吸道被碾压至呼吸不畅,但他即使已经发出难熬的呼吸声,也没有阻止隋乔的意思,压抑着从喉咙下方产生的痒痛感。
这更加助长了隋乔的嚣张气焰,纪语声变成了他手里可以任意处理的东西,那个鼓起的喉结被碾得通红,紧跟着周围一圈皮肤都要遭罪,在偏白肤色的衬托下更显得触目惊心。
纪语声被踩得实在难受,忍不住想要弯腰咳嗽,视线向下正对上隋乔的脚趾,距离他的眼睛不过十几厘米,修剪整齐的指甲,细瘦的脚面,都带给纪语声难以形容的影响。
他的目光一时在这个始作俑者的脚上多停留了几秒,或许是为了减轻疼痛感,又可能是别的原因,他没来由的想要咽一口唾液。
纪语声这一应激举动被隋乔精准的捕捉到了,他运筹帷幄地笑了,压低声音犹如鬼魅勾引最良善之人去献祭灵魂那般问道:“骚货,是不是想舔?”
舔什么,指向性不言而喻。
纪语声的睫毛微颤,这段时间的相处几乎已经把他作为正常人的羞耻心消耗殆尽,但是面对这种直白露骨的问题,他再假装冷静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有一股热流直冲他的头顶,让他顿时浑身燥热,隋乔的话似乎勾起了他深藏的渴望,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他本该像此刻这样匍匐在隋乔的身边,抛掉所有的羞耻心,放下所有的社会关系,就单纯的做一只狗,每天摇摆尾巴,讨好卖乖,所求的不过是希望能舔一舔隋乔的脚罢了。
纪语声有点难以启齿但又不得不开口,他知道隋乔的性格,如果现在不说话是绝对舔不到的,就像之前每一次的做爱虽然都是纪语声开口说想要,但占据主导地位的一定是隋乔。
“想舔的,主人”,声音轻得如蚊蝇。
隋乔冷哼一声,对纪语声不够响亮的回答略有不满,不过他也懒得和纪语声计较了,小狗毕竟还没学会完全所有的规矩,就纵容他一次好了。
“想舔就过来好好舔,舔的不好马上让你滚蛋。”
“好…”隋乔的脚还抵在纪语声的喉结上没动,纪语声想舔就只有自己去够,他捧起隋乔的脚好让隋乔不再需要花力气抬脚,然后探头舔了上去。
开始纪语声还仅仅是舌头在脚趾表面划过,留下一条条不明显的水痕,后面却好像是真的像尝到了甜头的小狗,无所顾忌的把隋乔的脚趾挨个含进嘴里,却又吐出来一个个亲吻。
隋乔嫌纪语声动作慢,舔了半天也没什么进展,不跟他废话,直接把脚掌一小部分塞进纪语声的嘴里,干脆利落地拿回了主场的使用权,
他开始用脚操纪语声的嘴巴,不管不顾地在纪语声的嘴里抽插,隋乔的脚面很宽,很大,纪语声尽管全力配合,嘴巴已经张开到嘴角撕裂但还是难以完全容纳,无法闭合的嘴巴成不住纪语声分泌的唾液,顺着他开裂的嘴角就向下流,整张脸看起来一塌糊涂。
纪语声此时跪了很久乃至膝盖生疼,口腔被强行打开占满的滋味也并不好受,他就像感受不到痛苦一样,越舔越兴奋,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然勃起了…
纪语声穿的是家居服,棉制的材料不易定型,隋乔一眼就看见跪着的骚货似乎恬不知耻的舔脚舔到发情了,他心里一阵得意,装的仍是一副十分瞧不起的样子,骂道:“舔脚都能把你舔硬,你就是个骚婊子,还装什么?”
纪语声被他说中,支支吾吾想说话可嘴巴被堵住,半个字也并讲不出来,迷迷糊糊之间跟索性承认了一般。
隋乔继续边玩纪语声的嘴边说:“说是想帮我放松洗脚,其实就是你想犯骚病想舔脚了吧,你可真像我的一条狗啊。”
他话音刚落,就看见纪语声的裆部一片湿润,纪语声毫无征兆的射精了,就在隋乔说了最后一句话之后。
这句话好像让纪语声很欢喜得秒射了,他的嘴里仍含着隋乔的脚,却好像有想要无论如何都要说出口的话,努力的发声说道:“唔嗯…主人说的对。”
至于纪语声的回应到底是针对隋乔所说的前半句还是后半句,不用纪语声明说,隋乔也再清楚不过。
时光稍纵即逝,等纪语声对时间的流逝有了深刻的感知,夏日的步伐已然跨过大半,在不知不觉间正式迈入八月。
纪语声坐在办公室里,点开手机中一个叫做“纪念日”的app,首页顶端再清楚不过的显示了软件里仅有的一个纪念日期——今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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