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里纪语声的眼睛惊人的亮,散发着灼热的光芒,彷佛能被隋乔操是他这辈子多么光荣的一件事一样。
妈的,这个贱婊子,永远这么欠操。
隋乔咒骂一声,他向后靠在书桌椅的椅背上,垂着眼皮看下自己下身鼓鼓囊囊的一团。
他被纪语声两三句话弄得勃起了,火热的性器顶着柔软的衣裤,马眼分泌出晶莹的液体,迫不及待想要插进那个专属于他的紧致肉穴。
他不再克制自己,气势汹汹走向储藏室。
纪语声看见隋乔过来很是惊喜,他手撑着爬至隋乔脚边,不停叫唤着主人,活脱脱就是一只见了主人的母狗,要是他有实体尾巴这会儿估计都要甩出残影了。
隋乔没着急操狗,他先是绕着放房间走了一圈,查看屋内的摆设。
狗碗已经空了,矿泉水里存了大半瓶黄色的液体,那包狗粮没动过,仍包装完整的放在地上。他又看了看地面,干燥如常,看来纪语声遵从了他的要求没有乱尿。
但隋乔一直是个吹毛求疵的主人,他抬脚踩在纪语声的脸上,语气严厉地说,“我让你吃狗粮怎么不吃?想当狗还挺摆谱。”
纪语声的脸被隋乔摁至地上,漂亮的脸蛋直贴地板,他顺从地泄力,唯恐隋乔踩得不舒服。
他从隋乔脚底的视线空间里嫌弃地看了一眼那包狗粮,他养尊处优惯了,吃喝用度向来精细,哪里吃过这种东西,自然是不愿意吃。
可隋乔都挑明了,他不吃又不合适,便撒娇道:“主人喂我吃好不好。”
“想得美,不吃就饿着。”隋乔不惯这臭毛病,他用脚踢了踢纪语声的脸,下了命令,“翻过来我看看。”
纪语声按要求仰躺在地板上,圆滚滚的肚皮朝上,因为隋乔脸色不善,他还无师自通真扮演起狗来讨他欢心,双手搭在胸前,舌头吐出,小声汪汪叫。
这狗婊子还挺会。
叫了几声,隋乔还是摆出一张臭脸,纪语声见效果不大,他就从地上爬起来,挪到隋乔身前。
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跪着,纪语声的脑袋正对上隋乔的下体部位。
纪语声被隋乔晾得久了,早已饥渴难耐,巴不得隋乔赶紧操他,他跪坐在地上,像条亲昵主人的小狗,伸着脑袋贴在勃起的鸡巴上,用脸颊隔着衣裤临摹鸡巴的纹路。
他又舔又蹭,脑袋晃晃悠悠的,时不时将脸埋在里面深吸一口,再抬头脸颊红红的,跟闻了鸡巴味喝多了似的,有种微醺感。
不一会儿,裤子上就沾满了纪语声的口水,印出一个鸡巴的形状,隋乔嫌弃地推开他的脑袋,“别蹭了,屁股撅好。”
得了令的纪语声马上改变姿势,他极为规矩地趴在地上,脸贴在地面,双手背在背后,屁股高高撅起到隋乔可以轻易触碰到的位置,兴奋地小声喘气:“主人…主人,我摆好了。”
“这点出息。”隋乔笑骂着,抽出了那根在纪语声体内停止工作的按摩棒,掏出硬邦邦的鸡巴替换按摩棒就捅了进去。
“呜呜…”
被主人的鸡巴操的感觉比按摩棒好上千万倍,纪语声满足地哼叫,开始尽心尽力地伺候隋乔,绷紧小腿挪着屁股往后面退,唯恐隋乔操得不够深。
隋乔抓着纪语声的手,拉着他的身体往后仰,两颗睾丸啪啪打在肥圆的屁股上,力度之大几乎要跟着鸡巴一起挤进纪语声的逼里。
他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纪语声想辞职就随他吧,乖乖待在家里当个时刻准备挨操的狗也不失为一种选择,反正最后获益的人是自己不是吗?
一想到有一个人完完全全就是为自己活着,切断所有和外界的联系,靠自己的鸡巴度日,假设有一天不被操,就会难受地在地上打滚,除非自己捅他才能缓解一二,控制狂隋乔就爽得不行。
他阴暗的愿望被纪语声实现了。
完美的做爱结束后,纪语声瘫软成一团,累极了的他还不忘收退夹着逼,隋乔射进去的精液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隋乔把纪语声的狗碗踢到他面前,屈尊纡贵地把那袋狗粮撕开,倒进碗里,指了指说:“贱狗,现在能吃了吧。”
这已经算是隋乔的让步了,而且纪语声明白这种吃食可能是自己以后生活的常态。
虽然一百个不情愿,但纪语声还是四肢撑在地板上,准备用嘴去舔食那碗狗粮。
他伸出舌头,还没碰到一粒,狗粮散发出的浓重的猩肉味就直扑鼻腔,冲进食道,刺激得他胃里发酸,一个没忍住对着狗粮发出了干呕。
隋乔不乐意了,他不惯纪语声娇气的臭毛病,一脚踩着纪语声的脑袋摁进狗粮里,不悦道:“我说,吃饭了。”
“呕唔”纪语声呼吸间都是那股恶心的气味,他努力想克服困难,张开嘴想吃一口,又是接着干呕。
“怎么回事?”隋乔耐心耗尽,想知道纪语声到底怎么了,他蹲下身揪着纪语声的头发,把纪语声从狗碗里解救出来。
一看纪语声的脸,隋乔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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