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服侍的众人都退下,商引羽对乔北寄道: “脱去下裳,躺白玉石上。”白玉石在九龙池旁,七尺宽两尺高的玉石,足够皇帝把妃子放在上面临幸。商引羽当然不可能就这么幸乔北寄,还得先把盒子里的东西,在乔北寄身上用上一遍才行。乔北寄顺从的除去下裳,趴伏在白玉石上,等待着即将开始的惩罚。“侧躺,背对着孤。”商引羽的乔北寄身旁坐下,打开玉盒。 孤幸将军引着清液流过细管,幸前的准备繁复又磨人。但如果另一方是刚刚用剑逼迫着他幸的乔北寄,商引羽不会有任何不耐烦。商引羽很少给人做这个,曾经他幸十九,对方不是自己已经洗干净了,就是在他表达想法后会自己去清洗。商引羽只能看到乔北寄的一点儿侧脸,对方的眼睛正因紧张而飞快地眨着,曲在身前的手不安地握成拳。第一次经历这种前奏,被吓到了吧,也不知道北寄会不会叫停。“害怕了?要孤幸你,你以后每天都得做这个,自己做。”刚威胁完,看着乔北寄那惨白的脸,商引羽又有点不忍心,在心里叹了口气,道: “如果不想被孤幸了,现在说停还来得及。”乔北寄一动不敢动,僵着身子忍受这从未接触过的刑罚,听到陛下说他不想被陛下信,这样的罪名他无法承受,赶紧道:“属下都记住,日后会每日自己做,请主人信属下。”倒也不是要每日都做,商引羽没说出来,只是道: “行,孤依你。”“谢主人。”这有什么好谢的,商引羽垂眸观察了下药水灌入情况, “放松些,深呼吸。”“是。”乔北寄调整着呼吸,尽量让自己放松。商引羽觉得差不多了,就将管子缓缓扯出,感受到十九骤然地紧绷。乔北寄的手捂在肚子上,眉头因忍耐而蹙起, “主人,属下……”“再忍忍。”商引羽拿起手帕,为十九擦净,道: “平卧,半炷香后可以去净室。”十九屏着呼吸,绷着肌肉,缓缓改为背朝下平躺的姿势。商引羽也没收拾东西,只摘下蝉丝手套,随手丢到盒子旁,起身帮十九摆弄好上衣。就算是武者的衣裳,上衣也足够长,遮住小十九绰绰有余。“主人,属下身子脏污。”乔北寄因皇帝的动作更加绷紧肌肉,脸上带着隐忍与慌乱。他想将自己那些遮盖得严严实实,不让异处污了主人的眼。但主人让他平躺半柱香的时间还未过,他不得有任何动作。“待会再洗一次。”商引羽并不在意。北寄想要被他幸,商引羽完全可以只幸对方的,故意这样折腾,其实也有让乔北寄知难而退的意思。
他说的洗一次可不是简单地清洗,还得灌入药水,再忍受一番这种不适。他都这样把东西摆明了,乔北寄却只是神态认真地点头道: “属下已经记住步骤,待会可以自己来,主人观刑便可,无需动手。”观什么?商引羽微蹙了下眉,正想再问,乔北寄已然一手按着肚子坐起身,一手按在旁边的裳上,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他。“主人。”半柱香啊。商引羽点头, “去吧。”一侧的屏风后就有净手用具,乔北寄可不敢在离陛下这般近的地方行不雅之事,匆匆穿上下裳,运起轻功就走。商引羽看到北寄猎豹般窜出去的身影,觉得有些好笑。不管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十九都极少在他面前出现过这般慌乱逃窜的模样,这次显然是被吓得不轻,也不知道还敢不敢回来。大将军要是就这么跑了,也就怪不到孤身上吧?事实证明商引羽还是小看了乔北寄的忍耐力,乔北寄不仅回来了,还在他的注视下自己再把自己洗一遍。他说用清水就用清水,他说用药水就用药水,商引羽只要动动口吩咐一句,乔北寄就将自己都摆弄好了。在乔北寄又一次躺到白玉石上,商引羽叹了口气,道: “不用洗了,孤幸你。”“是,主人。”乔北寄已经准备再次清洗,主人说不用洗了,他应该穿回去,但主人覆着他,他没法动作。商引羽撑在乔北寄之上,几乎与他鼻尖相抵,他问: “正面可以吗?”乔北寄愣愣点头,他不会拒绝主人的要求,但……要正面做什么?他需要如何配合主人?商引羽按上帝王朝服外的大带与革带。他想毫不怜惜地幸十九一场,让对方从此之后就再不想尝试,从此乖乖做他的大将军,不再对帝王的临幸抱有幻想。又觉得这是他重生后和北寄的第一场,可能也是最后一场,十九还未经人事,他幸太狠,会给十九留下心理阴影的。商引羽一手抛开革带,一手捏住十九的下颚。他的十九正屏着呼吸睁眼看他,眼里是纯粹的信任和依赖。有点心软。反正不管他幸得凶狠还是温柔,只要十九心理上是排斥的,结果就都一样。就像往常那样,走一遍程序吧。商引羽想着,低下头。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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