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耐心教导,而且分文不取,可见人品贵重。”“对啊,我家姑娘不就是得了余先生的教导,如今才识得几个字吗。不然就像个乡下泼妇一样。”
“我家女儿也受过他的恩惠。”“我家也是。”“但光凭我们说这些,没用啊。县令大老爷,他不听我们说的这些废话,他要看的是证据。”“那些证据指不定是被人栽赃的。”“很有这个可能。”何之州听在耳里,记入心里。翻出脑中姚淑女和关婮所说的话,她们口中的余先生与百姓口中的余先生大相径庭,似乎不是同一人,不免有所怀疑。余家人闹了场,便散了。为了继续探案,何之州转道去了学堂附近打听,听到的基本上和之前的差不多,对案情没什么帮助。想不通,他便坐在路边出神思考案件,回想细节。不久,走过来个学生,边走边说笑。学生们闲聊的话题,瞬间惊醒了何之州。“余先生那么好的人,为何会暴毙?那自然是老天爷发怒,他的报应呐。”学生们嘻嘻哈哈,明嘲暗讽。“前几日来学堂门口哭的那个女子,他说是他干女儿,可学堂里的人,谁信啊?”“指不定被他玩了。老y棍可算死了,死了好啊。”“听说那女子是被奸杀的。可惜是个下人,所以死了便死了。我南梁律法,何时才能执行到整个南梁?”“那女的,我见过她来找余先生,还进了余先生的书房,那丝帕应该就是那时候留下的。此事我一直想说出来,但无凭无据,不敢胡说。”“说了又有何用,不如我们自己听了,乐一乐。左右余先生已经暴毙,也算还了人家公道。”何之州听了,走上前拱手问好:“不知方才几位所说,可是属实?”“你是谁?”“我是你们的学长。”“不管你是谁。反正余先生不干净,是事实。还是等衙门查吧。衙门要有真本事,不信他们查不出来。”何之州低声问:“你们可知,他为何要奸杀那个丫鬟?”学生直摇头:“问那么多做什么,我们跟你很熟吗?不过,我与你说,我们学堂,其实……嗐,罢了,不说也罢。”摆摆手,一同走了。 小鹿乱撞三位学生嬉笑闲聊的话语,给了何之州破案思路,略站了会,他转道前往余家。衙门下令停灵,前来余家吊唁的宾客,便渐渐散了,只留下一片白茫茫的伤心泪。“余夫人,”站在门前,何之州礼貌地拱了拱手,“某是先生的学生,千里迢迢赶过来,想进来祭奠一下。”自从余先生受贿嫖娼一事公之于众后,便没人再上门祭奠。忽见仍有学生上门,余夫人心感欣慰,忙起身相迎。“快请进。”何之州依礼,祭奠。礼毕后,他问:“老师为何会发生这种事?传闻中所说的,与我所认识的老师,不大相同。”“谁说不是呢,他冤枉啊。”余夫人哽咽着点头,低声哭起来。何之州看看她,只觉无奈,又看了看屋内陈设,的确如传闻所说那般简陋,不见余先生的儿子,便问:“大郎不在家吗?”亲切称呼,便能显出曾经的关系亲密。果不其然,余夫人眼中的警惕之色,蓦地暗淡,继而换成长辈惯有的慈爱目光。“下地去了。”何之州微微颔首,虚扶余夫人,坐到椅子上,恭敬地问:“多年不见老师,不知老师与师母可还有姑娘?”没想到这一问,竟激起余夫人眼中的警惕之色,这是何之州并未预料到的。“没……没有。”余夫人支支吾吾,躲避何之州漆黑传神的眼睛,忽又多说了一句,“他倒是想要,但身子不行。”常年流连妓院,身子不好也是常理。“你相信你老师吗?”余夫人转变思维,反问。望着她哭红的眼睛,何之州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那是自然。不然,某也不会这时候过来祭奠。”“某来之前,去了学堂,但守门不许某进去。”何之州道,“他们说平日连老师的姑娘都不许进门,又怎会让我这个陌生人进门。所以某方才,才会问老师与师母可有姑娘。”“没有没有。”余夫人立即回道,速度很快,且附带着横摇头。她这些下意识反应,令何之州感到好奇。他正想继续往下试探,没想到院门忽然出现道身影,还未扭头去看,便已知晓来人是谁,只因声音格外熟悉。“余夫人。”是关婮,她又来了。“你怎么又来了?”余夫人见门口站着的来人,是昨日上门胡说八道的胖女人,立即起身,不问上门何事,扬起竹丝扫帚便冲上前,赶人。“关娘子,快走!”情急之下,何之州大喊一声。≈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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