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敲关婮的额头:“当然与你没关系,你是关婮。”“你……”关婮摸摸额头,直勾勾看着他,半晌才恍然大悟,费尽心思藏的秘密,没想到下就被何之州抖搂出来了,害得她语无伦次的,“我……她……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忘了,四年前,我救过你?”何之州问。关婮笑:“当然记得。”自然是记起当年素未谋面的何之州是如何搭救自己,又是如何摸了她的。“关翠花呢?”何之州不与她调情,一脸严肃地追问,“张继儿为什么让你替代她嫁入万家?”“我能不说吗?”关婮调皮。然而,答案已经从何之州冷冷的脸上得出,被他发现,自然无法逃脱。“事情具体是什么样的,其实我也不知。”关婮如实告知,“我只知关翠花被害,张继儿无法交代新娘子死的事,于是就把我抓来冒充新娘。但是,她们之间的事,我一丁点都不知。”“张继儿可曾与你说过什么?”何之州问,“或者可有什么,你印象深刻的地方?”关婮慢慢摇头:“我当时被灌了迷魂汤,什么都不记得。”“迷魂汤?”何之州一时没明白。关婮傻笑:“就是银子。”何之州瞠目结舌。“不过有一点我觉得奇怪。”关婮道,“就是关翠花的死相,与张继儿的死相,看上去好像一样。你说奇怪不奇怪?这凶手又不是同一人,为什么杀人的手法却相同呢?”“你可知关翠花的尸体在哪?”何之州问。“不知道。”“你冒名顶替的事,还有旁人知晓吗?”“如今张继儿死了,知道这件事的人,应该只有你与我了。她说那几个抓我的人,只知有好事,不知具体为什么。”“这件事不许告诉旁人。”何之州下令,“你先走吧。”关婮一愣,忽然想问一件私事,但想想似乎与自己没多大关联,便又把话咽回肚子里。“哦。”最后,乖乖地打开门,先离开。秘密告诉何之州,关婮不放心,担心他转身告诉万绵阳,那可就惨了。为此,夜不能寐,辗转反侧。白日里看见万绵阳,仿佛老鼠见到猫,呲溜一下,便躲了起来。每每如此,当真引起万绵阳的注意。“姑娘,你有没有发现,最近关娘子总是故意避着你。”某日,婢女忍不住告诉万绵阳,然后再肆意揣测,“莫不是因为何护卫吧?”“你不说,我也发现了。这死胖子,居然敢动我的男人。”万绵阳几次三番求何之州入赘,都没能如愿,心中正郁闷,无处发泄呢。刚巧看见不顺眼的关婮神神秘秘的,正好收拾一下,以泄私愤。“这死胖子最近在干什么?”万绵阳鄙夷地问。“据说死胖子最近在厨房忙着瘦身的事,听王妈妈说,认真着呢。有时候连晚饭都不吃,姚家那死胖子怎么劝她都不听。”万绵阳嬉笑两声,自信地扶着自己的柳腰枝,得意地说:“何之州喜欢的女子,是我这样的,可不是她那种死胖子。”“再说她与姚娘子之间丑事,听着便让人觉得恶心,何侍卫只怕多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呢。”“呵呵,走,我们去看看那个死胖子。”万绵阳大声嘲笑。在自己房中,笑得肆无忌惮。到了厨房,摆架子,嘲讽关婮,然而,汪默告诉她,关婮去了东头杂货间。她倒不嫌累,pi股一扭,继续前进。没想到,关婮先她一步,已从小仓库折回厨房。气得万绵阳怒火中烧,边走边骂,必然气喘吁吁。如此反复被戏弄,直到天黑,她准备的满满的嘲笑话,无处发泄。关婮神出鬼没,其实并非偶然,而是故意安排。与万绵阳躲猫猫,也是够累的,再加上近日克制饮食,瘦身的确有成效。“你真瘦了。”回房路上,身后忽然有人夸她。还未回头,她便笑了:“还不是为了躲你的绵阳吗?”何之州敲她额头,轻声嗔道:“今晚韭菜炒鸡蛋略微咸了些。你是故意的吧?”“韭菜壮阳,我特意为你做的。”关婮笑道,“我弟幼年时,每回吃韭菜炒鸡蛋,他都会流鼻血,所以,我也想试试,你会不会流鼻血。”何之州忍俊不禁,靠过来,侧头低语:“关翠华的尸体,我找到了。”“在哪?”关婮一惊,总觉得冒名顶替这件事被他知道不是件好事情。“跟我来。”何之州在她耳边轻轻丢下一句,他便负手先走了,脚步轻快,越走越远,越走越快。月黑风高,四下无人,关婮并未多想,立刻小跑着跟上。 他的故事西侧门外树下拴着一匹黑马,若不走进,很难发现它在哪儿。这匹马似乎很有灵性,听见脚步声,轻轻哼了下,像是朝来人打招呼。≈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