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够,想来再挨一鞭子是至少的事情。
“腿打开,抬起你的腰。”
散鞭自然的垂下,来回扫着着腿间两性的器官,不知道是出于安抚,还是主人只是没做好选择——散鞭忽的落下,看起来是后者——龙吟连续地抽打惩罚那两性的象征,一鞭落在花蒂,一边则重心落在冠沟,碎梦爽得只会弹动他的腰了,伴着啊啊的哭叫,精液断断续续地射在碎梦自己的腰腹上。
“小荡妇。”
龙吟把鞭子丢到一旁,轻轻的捏着那颗蜜豆。尽管管束的刑具并不算严苛,可是那里还是比通常的状态看着就骇人了许多,嫣红色的涨大着,即使是轻微的触碰都能换来对方的泣音。
龙吟用手掌覆盖着整个阴户,感受着热量的传递和掌心被蹭满湿润的感受,指尖发力一抬手一巴掌扇了下去。
“骚货,就知道你喜欢被这样玩。”
伴着侮辱性的话语,花穴喷出淋漓的汁液,弄脏龙吟的衣袖。
碎梦扭动着尖叫,挣扎着摘下眼罩和耳塞,龙吟也预计他快到点了,果然看见碎梦盈满泪水的一双眼望着他,伸出手,断断续续地喊他的名字。
名字是最短的咒,暂停了这场折磨。
龙吟说,
好,乖,我们结束。
龙吟脱下他的衣服,暴露出完美的肌肉线条,抱起碎梦让两人亲密无间的贴紧。他咬着碎梦的耳朵,那里薄薄的皮肤早就因为情事而变得粉红,碎梦仍然在大口喘着气,龙吟伸手要取下软环,尝试了两次却被滑腻的液体弄了满手,还要继续,却被碎梦勾上他的脖子,一边亲吻他一边断断续续的求救。
他说干我吧,阿吟哥哥,里面实在受不了了。
龙吟掐着碎梦的腰用力地整根没入,内里早已是不知道高潮多少次的潮湿黏腻,进出的唯一阻碍只来自于他耻毛挂过那颗可怜的蜜豆时对面失控的绞紧,肉穴那么软,能被他的进攻操成各种形状,却又能吸紧他,有着十足的拥抱和挽留。
碎梦早就被开发成了熟透的样子,里面好像只要被填满,顶撞哪里都能带来过电的快感,他叫的累极,音调忽高忽低的勾着龙吟的理智一点点崩溃掉。看着碎梦满脸潮红而美丽的模样,龙吟心里真有那一刻,恨不得把自己心爱的人玩坏掉,变成一个看见他就只会发情流水的婊子又何妨。
或许是因为刑具的原因,碎梦的欲望完全被不知名的野火灼烧着,事实上自从第一次高潮起,快乐就一直在叠加,从未停下过,阴蒂好像已经被玩坏了,除了快感还忍不住流露着刺痛,但是身体内被满足的极乐化成电流流淌在四肢百骸,脑子已经无暇顾及那点痛苦了,理智和前几天的紧张、害怕全都搅合成一团浆糊流走了,留下空空的壳,填满对爱人的渴望。
阿吟,阿吟,用力,用力,弄坏我吧,阿吟。
说不清是快乐还是折磨,碎梦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哭喊着什么了,下意识的跟随着龙吟的撞击律动着,眼前一阵阵发黑,濒临极限的感觉让他连大口呼吸都觉得费劲。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微凉的精液溢满在软热的穴内,他却好像身体的水都流干了一样,微微肿痛却喷不出来东西了。意识模糊之间,他感觉龙吟从他体内退出来,安抚着那颗肿的有点发紫的阴蒂,可怜又可爱到了极致。
然后那玩意被用力捏住,什么东西被拉扯了下来丢到了一边,强烈的刺激让碎梦一阵抽搐,生理性的反应下,温热微黄腥臊的液体喷了龙吟半身。
昏沉之间,他听见龙吟笑他,把他抱起,隔着温热的水汽,然后嘟囔着什么,已经听不真切,只能沉沉睡去。
龙吟说,你真的很喜欢,但是好像太过了,下次还是……试一试再稍微大一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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