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就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前面淌着晶莹骚水的花穴。中年汉子肏弄一会这口鲜嫩的肉穴,将自己的精液稀稀拉拉射了进去。他随意的拉好这骚货腿间的拉链,将人抱起来带回了宿舍。
晚间。仅一盏摇摇晃晃的昏黄小灯。
狭窄的宿舍内,门口挤着些热气,男人健硕的肉体碰在一起。
“不行,最多三个。你等等,别挤!”中年汉子挡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把票子。
“干!从哪里搞到的骚母狗。”
“自己送给我肏的,逼里还插着东西,摇着屁股要给我肏!怎么办!”
少年被吊绑了双手,破烂的丝袜挂在膝上,身体随着男人的律动而晃动。他嘴里塞着东西,呜呜咽咽的哭,泪水沾湿了漂亮的睫羽与粉嫩的双颊。
门口一阵嬉笑,“二冒别把人干坏了!这个逼松了就换了逼插!”
“肏烂了要赔钱的!”
他身上的男人挺着一杆巨枪,前端挺翘翘,拉开他的腿就将东西挤了进来,竟让湿软非常的花穴感到了一丝干涩。他插在男人胯上,绯红了面颊,张着嘴啊啊了两声——男人按住了他的腰,竟将自己感觉在龟头前端微喇的肉口子直破了开来!何春一下子被他肏进了子宫,酸酸麻麻顿时酥倒了他的每一寸皮肉。隐秘的小口一缩一缩的含着男人的龟头。
肉浪在屋内不停歇的翻滚,愈至后来愈放荡。轮奸成了合奸。
玻璃枝桠提着盏盏散发昏黄光芒的晶莹果实,细碎的晶片点缀其间,折射着令人心醉的光影。门开了,水晶灯微微摇晃枝叶。乐曲歇罢又起,何春紧跟着男人游走在重重纱帘遮掩间。薄纱帘幔背后起伏着暧昧的身影。
忽而怀里撞入温软,何春无措的被醉酒的男孩缠上。他贴着何春要接吻,伸出艳红的舌来,眼底水波荡漾,碎语不知所以。领路的男人回头笑了,扯回自己的少年拥入怀里。
男孩恍然,吃吃笑着转头跌入原来的纱幔之内。很快,优雅乐声下响起含混暧昧的呻吟……
“忘了给你这个了。”男人从侍者盘中随手取下些东西,捧住了他的脸颊。“印在那好呢?”
男人不复台上的温雅。刘海随性散落在眼侧,勾着唇,低眉细细扫寻着合适的位置。“今晚你想插别人还是被插?还是两个都想要?嗯?”
殷红印迹落在眼下,标识了猎物或猎人的身份。
“行霜来了?”
男人,或者说着他展演的主持人,行霜,将他推入了一道帘后。“咦,还带了小朋友。”
“啊,我认识他!”
帘后,是一重与帘外大相径庭的世界。这里没有何春想象的那么狭窄,反而意外的宽敞。
抬脚便感触到松软的羽垫。因为光线被纱阻隔,帘内微微有些昏暗。但可以看见近处放了一张矮桌,上面堆满了各式酒瓶杯盏,凌乱散落的盒子。不远处又拉了一道轻薄的帘,帘后掩映着什么。
没有人再多语。这里是自由,放荡的。
衣物簌簌散落在身边,他翘摇的阴茎被肤白貌美的青年含入嘴中。青年蓄着短短的红发,从额角到脖子爬着狰狞神秘的魔物刺青,眉眼凌厉,却张唇舔弄着何春的性器,一脸欲望。
他一边卖力舔弄着,一边伸手捣弄着身后的穴口。有人拍开他的手,拍了拍他翘起的臀,拉开他的腿就将勃发布满狰狞青筋的阴茎插了进来。“水真多……操……”
青年被一下操软了腰,嘴里的阴茎没含住拍在脸上,他往后迎合着不知道是谁的阴茎,浪的像条母狗。他努力的服侍着何春的阴茎,手指圈成圈顺着柱身撸动了一会,便转移向何春因为直面了一场性交而有些兴奋张开两侧湿润阴唇的花穴。
青年低着头低喘几声,狗一样趴在他腿间,抓住他的腿浑身抽搐了几下,后面的男人摇摇晃晃抽出软掉的阴茎,顺手将旁边随意摆放的按摩棒插了进来。按摩棒推了进来,手离开,起伏背后分开的臀间却多了一条毛茸茸的雪白尾巴。“呜——汪”男人调笑到,揉了一把青年乱蓬蓬的红发。看起来两人是相识的。青年没空理他,坐起来舔了舔唇,凑到何春耳边调笑。他声音低哑,暧昧含混。何春不愿意和他接吻,避开去舔吻他的脖颈,反将他压倒在身下。
两人交缠了一会,肌肤相贴着抚慰。
何春就着坐在青年身上的姿势,掰开自己的腿,将红发青年的阴茎抵着穴口埋进了肉穴里。“嗯……”何春倒在他怀里,轻微的抽插起伏。一会又换成何春把着自己的阴茎插进他还未吃过东西的花穴里,温存了一会才提起些兴致。红发青年插在何春后穴里,抱着他后背看他在盒子堆里挑挑拣拣。一会终于选定一个,悉悉索索的拆。何春脱开青年的怀抱,阴茎从肉穴里滑出。
青年拿过他手里的东西。四个粉红跳蛋,由一条两头分叉的线连着。一边两个,正好。
轻纱垂落,笼出一方静谧的世界。
何春渴了,坐在青年怀里喝酒。青年也许是觉得热了,倾着身子让红发全倾泄到一边来,白莹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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