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含糊,他失去了最后的希望,孤注一掷的跪在雪地里乞求。
闻野拉着黎婴往里走,江锦光仍不死心的抓住铁门的栏杆使劲的晃动。
“我来这四天了!这大雪都要把我埋住了,求求你们!我真的挺不过去了,让我见见小满吧!”
闻野就知道黎婴会心软,可他不敢说,只是停住脚步,用凄凄哀哀的目光看着闻野,看的闻野心里的火直冒。
“你想怎么样?”
黎婴低下头,闻野的脸黑的难看,他不敢和他对视,垂着脑袋盯着雪地。
“不让小满和他接触,让他在后院那,我把小满抱到窗口,给他看一眼,行不行?”
闻野气得要命,沉沉的呼了一口气,握着黎婴的手不自觉的用力,黎婴痛的一直缩,盯着他小心翼翼的表情,闻野心里突然改变了主意,这个怯弱心软的小东西不吃一次亏,永远都是个漂亮的笨蛋!
他拉着黎婴进屋,吩咐下人把江锦光领到后院的杂物房,那里堆的全是后天宴会需要使用的餐具,金银陶瓷,各式各样的大约有上百件,正好差个人把这些擦洗干净。
下人安排好江锦光的做活,告诫他这三日就住在这里,其他的安排要等候家主的吩咐,江锦光从进屋子眼里就开始冒金光,满屋子的器皿在他眼里就是金山银山,若是都卖了,估摸能赌上好几个月!
江锦光盘算着如何将这些运出去,更盘算着如何能进到住宅,再顺些更值钱的东西。
黎婴当然不知道这个烂人的心思,此刻正傻乎乎的钻在闻野的怀里哭,他知道自己又惹出祸了,闻野现在气的都不想搂着他,可还是和从前一样,只要他哭两声,闻野就心软了,只不过暂时还没有饶过他,凑过来的亲吻也敷衍过去,然后就去卧室里抱走了小满。
他把小满抱到一楼的客厅,这个位置离后院的杂物房远的不是一丁半点,从头到尾,他就没同意过黎婴的提议,哪怕是远远的让江锦光看一眼,他心里也不舒服,浑身都不舒服,像沾了脏东西一样,让人恶心还晦气。
黎婴不知道闻野要做什么,可怜巴巴的跟在屁股后面,想要抱小满也不给,闻野还幼稚的一遍一遍让小满叫他父亲。
这样僵持一会,黎婴心里也发闷,赌气不去理他们,溜到厨房去。
已经快到饭点了,厨房里只有一个佣人,其他的都在后花园的大厨房里准备后天用的东西,黎婴闲不住,闻野又不理他,就撸起袖子在厨房帮忙,午饭做的简单,小满爱吃的虾和他爱吃的豆豉鱼,佣人在拌酱,水池里放了一些芥兰,黎婴走过去捋上面的叶子。
这簇芥兰小的很,幼苗一样,看着很嫩,但青草味却很重,他不喜欢这味道奇怪的青菜,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佣人聊起来。
听见黎婴的声音不在客厅,闻野才在四周看了一眼,小满也跟着四处看了一眼,爷俩面面相觑的意识到爸爸好像生气了,闻野嘱咐着育儿师看着小满,自己跑到厨房去。
黎婴正在洗菜,闻到枪火味和血腥味也没抬头,闻野走过来,黎婴从水池里端起篮子沥沥水转过身去,明显的就是不想理闻野。
这会他的信息素也有点愤怒,不那么清香宜人了,有点热乎乎的,闻野脱下外套搭在椅背上,从黎婴手里接过菜篮子。
“要怎么弄?”
闻野看着一篮子的菜犯难,他只会吃不会做,这一篮青菜,他都叫不出来,黎婴拉开椅子坐上去,还在生闷气,旁边的佣人也看出不对劲,打算把芥兰拿过来炒,闻野却摆摆手让他出去。
随后把篮子搁在水池里,蹲到黎婴的身边。
他没说话,黎婴也低着头不看他,从下往上盯了黎婴一会,闻野先沉不住气去示好,捏了捏他的大腿仰起头想要去亲他,黎婴委屈的脸一撇。
“刚刚不是不亲。”
黎婴极少这样置气,偶有一两次还挺可爱的,闻野便不恼,依旧蹲在他身边。
“你让他进来看小满,我给他安排了地方,还给他住三天,都依着你了,还不许我生气了?”
这话说的闻野既大度又委屈,一时间,黎婴有些难堪的不知所措,转过头犯错的小狗一样垂着眼睛,主动去牵闻野的手,他的手放在黎婴的大腿上,一动不动,只给黎婴握住他的一根手指,手掌的差距,黎婴抓着那根手指,自己的手突然诡异的变小了。
闻野知道他要说对不起,但他不想听,从地上站起来,把黎婴也拉起来,手上没动作,就直直的盯着黎婴的脸看,没什么特别的表情,看不出他现在是不是在生气。
黎婴被他看的脸红也无措。
“过来亲亲我。”
他像个小孩子,好像一个吻就能哄好,而他们两个之间,好像每次有矛盾争执的时候,只要一个吻就能解决。
就像是一个特殊的仪式,一定是为了某种目的而存在,虔诚的一吻,所有的不可调和都在瞬间瓦解,如此神奇,如同一个开关,将所有的不愉快都在一吻之后关闭,没有人会觉得这吻轻了,它是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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