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他张嘴咬了一口。
趁着高潮未退,应不与再次试探性地挤入,耳朵的痛感让他产生报复心,这次下手要重,就着大开的姿势,插入方便了许多。
许知年失神咬在他颈侧,留下一圈暧昧的齿痕,换来应不与托着他的臀部重重顶撞。
两人就这样你咬一口我顶一下,你顶一下我咬一口,小学鸡互啄似的调情。
应不与毫无章法横冲直撞,无意间擦过身体一点,许知年绷紧脚背,指甲嵌入应不与后背,快感一波接一波袭来。
“踩你尾巴了是怎么着?”应不与对疼痛感到麻木,他今晚负伤累累,除了齿痕就是指甲印。
许知年向来当1,自然也不知道,他花钱买自己的痛快,根本无暇顾及别人的感受,一旦到自己身上来,他就有些茫然。
“你动你的。”
不说是吧,应不与揪住他的把柄,更加努力往那块戳,次次擦过那凸起的一点。许知年破碎的声音上挑,变成了舒爽的呻吟,应不与琢磨出点苗头。
“动你这里很爽是吧?”应不与高高托起他,拔出巨根只留个头在里面,下一秒大力插进去。
许知年身体一软,瘫在他身上不动了,回味突如其来的快感。
不等他反应,应不与故技重施,招招都重复这一动作,碾过敏感点,又快又重。
麻了,人麻了。
许知年在颤抖中喷射,顶端流溢黏腻的液体,变了调放声喘息。
穴口剧烈收缩,应不与差点缴械投降,交代在这耕耘的途中,他泄愤地咬了一口许知年肩头,留下个不浅不深的痕迹,维持男人的尊严,又顶撞十几下才肯释放。
许知年在高潮的余韵被迫接受他,等他重重抬腰埋入最深处,又随着他的动作而泄出点点白浊。
两人胸膛贴胸膛相依偎,应不与用力箍住许知年的腰身,脸埋在他锁骨处,身体起伏喘息。
两人还未分离,他不想放手松开。
许知年双手垂落,抵住他的脑袋,明明是个极其温馨的画面,可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顶多算是炮友,有过美好的一夜。
凭借药物得来误打误撞得来的荒诞甚至不需要对方负责。
“结束了是吧?”许知年也不知哪种心理作祟,傻不愣登问了一句,“你要在这过夜,还是离开?”
他从不会在酒店留人过夜,向来是解决完直接赶人,也不能说冷漠无情,就是麻烦,事后温存这种东西根本不在许知年的认知。
今天破天荒问这么一句,且不说两个房间都是干净的,而且累得要死要活的好像是他,应不与完全可以毫无压力地离开。
“谁结束了?”应不与托着他的腰,借助沙发扶手撑起身,许知年圈住他的脖子防止掉下去,“你不行不代表别人不行。”
就冲他讽刺性十足的“不行”,许知年气得吐一口血,与他在床上又来了一发。
不论从哪个层面,应不与都算得上真心实意、实打实的第一次,无半点掺假的成分,所以他格外亢奋,药物只是辅助,主要是他压不住那股劲,没经历过这事的肾和腰给足他面子。
直到许知年失去知觉晕过去,那也不是不行,是相较应不与而言,体力稍微弱那么一点点,仅此而已。
李万岩许久不见有人出来,急得跳脚,在又不敢冒冒失失进去,慌不择路给他打了通电话,还没等他问问什么情况,那头的人简短骂了一句“滚”,甩手撂下挂断。
听这声音不是许知年,他想,难不成许知年没压住他?
啊,许知年不行了?
算了,这东西太隐私,不是由他这个当助理的来评判。
结束时已经快两点,许知年感觉好像睡了一觉,梦里他坐在颠簸的小船,承受海浪的凶猛攻击,就是睡不实诚。
迷迷糊糊有人抱着他往浴室走,随后身体陷入温暖的水中。其实他想睁开眼,提醒一句水温太烫,无奈眼皮沉重,哼哼唧唧两声睡过去了。
应不与秉承“做人要有人性”的理念,负责把他收拾整齐。
主卧床单脏成那样是没法睡,两人挤在次卧,床也是够大的,好在许知年睡觉很老实,没力气翻腾。
虽然应不与平时换地方睡不着,身旁有人也睡不着,特殊情况特殊对待,耕耘一晚上好歹是累了。
次日,手机铃声在主卧响起,吵醒许知年,他身上没一块好地方,感觉把骨头拆了重新按回去,位置全部错乱的那种,动一下手指头都发酸。
他只好喊睡成死猪的应不与,“给我拿过手机来。”
应不与烦得要命,转个身背对他,被子盖住脑袋,“自己去。”
“我要是能动还指使你?”
应不与磨蹭着,被他三番五次催促,困意烟消云散,光着身体出去又回来,把手机扔给他。
许知年的眼神在他跨间停留半秒,“你怎么不穿衣服?”
“湿了没洗怎么穿?”他躺回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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