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付承认自己爽到了,滚烫的肉刃奸淫着柔软的穴道,交合处被肉棒摩擦顶撞得淫靡不堪,粉粉的逼肉都被操红操肿。大量淫汁不受控制地流出,滴落在床上。
秦初韫摇着屁股试图让锦付更爽,甚至自己抓着胸前不安分的手,引导它们在自己的敏感部分乱走,锦付自然是高兴,动作越发肆意,秦初韫只能被他操得乱颤,嘴里发出难掩的娇喘。
“初初,老公的鸡巴大不大?”锦付知道自己器大活好,但这种事情在老婆嘴里听到才更有成就感。
被操爽的秦初韫声音都黏黏软软的:“老公的鸡巴最大了~初初的骚逼被操得爽死了~”他回头一副媚眼如丝的样子盯着锦付,一颦一笑比狐狸精还勾人。
得到了认可,锦付更加卖力,好像要把小穴给操穿一样,腰身挺动到了一个夸张的速度,秦初韫不断被顶着前列腺,竟然是先达到了高潮,身前的小肉棒吐出了稀薄的精液。
锦付趴在他耳边:“骚老婆真淫荡,光是被操都能射出来。”他被高潮后一缩一缩的小穴夹得舒爽,没多久就进入了最后的冲刺。
秦初韫已经习惯了锦付的内射,锦付操他从不带套,而且很少射在外面,都是往他身体里射,好像真要给他打种一样。
被射完,秦初韫全身软倒在床上,后穴即使是肉棒拔出来,也留下了一个小小的闭合不了的洞口,毕竟锦付的肉棒实在是大。
一般锦付晚上只会来一次,但是今天他实在是兴奋,又折腾了秦初韫好久,直到深夜才放过他。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秦初韫的腰酸得不行。锦付则是在他旁边盯着他:“初初想要什么?”他没有傻到认为秦初韫这么乖巧是喜欢上了他,肯定是有什么是有求于他。
秦初韫滚了滚,软软地趴到他怀里:“老公~我能不能出去见见哥哥啊?”他伸出一根手指在锦付胸膛上画圈。
一听到秦初韫要出去,锦付带笑的嘴角沉了下来。
感受到锦付不满的情绪,秦初韫加大力度,眼泪都挤出来了几滴:“呜…老公…我就这一个亲人了…”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锦付还是心软了,他在床头柜里翻出了环状的机械装置,套在了秦初韫的肉棒上,自己戴上了配套的手环,然后启动。
“离我五米以外,你肉棒上的东西就会爆炸。”锦付威胁,“不想当个太监,就不要逃跑。”
秦初韫乖乖点头,心里把锦付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又委屈地抬头:“我没衣服穿…”他这两个星期几乎什么都没穿过,浑身上下被锦付摸了个遍。
锦付从衣柜里挑了几件自己的衣服扔给他,甚至内裤都是他穿过的。秦初韫没有拒绝的权利,只好慢吞吞地穿上。
秦初韫好久没有出过门了,外面的空气新鲜极了,可惜还没来得及多闻,就被锦付拉到了车上。
……
当秦靳楠看见自家弟弟被一个男人搂着进来的时候,眼底不自觉闪过一丝狠戾,又很快地藏匿了起来,若无其事地问:“初初,这是谁呀。”
秦初韫刚想说同学,锦付就抢先开口,搂着秦初韫的腰更紧了一点:“我是他老公,也就是你的…嗯…弟媳。”
秦靳楠的拳头握紧了,心底升起来浓烈的嫉妒。初初是他的,从他一出生开始就是。
他从小就对秦初韫喜爱有加,可是秦初韫是他们意外生下来的,还差点被打掉,即使出生了也从小被冷落。
他作为家中长子,父母把所有的资源都倾向了他,可他并不开心,比起自己,他更喜欢看弟弟软软的样子。
许是秦初韫从小没有父母的关爱,对他这个从小照顾他长大的哥哥格外亲近。
后来他妈出轨,他爸酗酒家暴,很快就把家产败光了,后来锒铛入狱。还在上高中的他只能辍学,没日没夜打工抚养秦初韫。
渐渐的,他对秦初韫产生了一些别样的情感。他从来没有学过压抑自己,从没认为他们的身份有什么关系,只是他想有了足够的经济能力后,再好好向秦初韫表白。
几年的时间里,他只是好好宠着秦初韫,尽自己所能满足他的全部要求,可是在半个多月前初初的生日时,他满心欢喜捧着蛋糕回家,却被酒驾的司机撞断了腿。
他这些年来攒了小两万,不够手术费。秦初韫便也想打工挣钱。可是平时上学早上五点起,晚上十点放,只有周末去打打零工的钱还不够日常花销。
于是他只能想到最后一条路,卖淫。
即便如此,他每次卖的时候都坚持戴套,万一碰到个什么病,他的一生就毁了。正因如此,他的初夜卖了八千,如果不戴套,大概能卖到上万。
手术费要四万左右,加上养护什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他一次能卖几百上千。他的计划是,卖够了钱,等哥哥做完手术就停下。因为他想赚快一点,所以一个周末的时间无时无刻不在陪人,价高自然玩得也花,他星期一差点上不了学。结果他才卖了四天,碰上了锦付,比卖淫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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