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初初,别闹了,把门打开。”锦付的笑容真诚了几分,“是我错了,不逼你了,出来吧。”
秦初韫怎么可能轻易相信他的话,待在透明的储物间里不动弹。
锦付继续安慰:“对不起,我真的错了…”他把烟头掐灭,展示给秦初韫看,“看,初初,不会让你痛了。”
秦初韫这才动摇了点,但仍然戒备着他,他想着,如果锦付想进来,完全可以打碎玻璃,应该是真的不会打他、把他当烟灰缸了吧?
最后一针强心剂:“对不起,老婆…”锦付单膝跪在了玻璃门前,姿态低到了极点,神情真挚而深沉。
秦初韫心软了,他一直是一个心软懦弱的人,觉得再这样闹下去对两边都没有好处,于是打开了门。
然而打开到一半,强烈的心慌充斥着他的全身,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他被野兽骤然暴起压在身下,脸上挨了一顿耳光,锦付还不解气,几奶光抽在他的胸前,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让他无处可躲,无路可逃。
“贱货,老子给你脸了?老子让你当烟灰缸都是抬举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想爬我床爬不上?老子把你当狗看是看得起你!不然你这脏逼谁稀罕操啊?骚狗,天天顶着个骚屁股勾引人,不知道被多少根鸡巴骑过,简直浪的没边!”锦付气到头上,把身上的皮带扯下来,抽到秦初韫身上。
秦初韫受不了这样的侮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对不起…求求您别打了…好痛…放过我好不好…”
他白皙的皮肤上被打出了血痕,小腹、胸前、脸上都是被打的痕迹,直到锦付稍微消下点气来才停止。
“爽吗?贱狗被打也会爽吧。”锦付像是在说给秦初韫听,又像在自言自语,脸上早就没有了笑意,而是阴沉的可怕。
“敢躲?你配躲吗?你他妈就是老子胯下一条狗,老子想对你做什么就对你做什么,你作为一只狗唯一的举动就是听主人的话,懂吗?”
他欣赏了一下自己赏赐给小狗的伤痕,又把实现转移到秦初韫最脆弱的地方:“啊…这里还没照顾到呢。”
秦初韫脸色苍白毫无血色,颤颤巍巍伸出手,想要遮挡住脆弱的生殖器,换来的是锦付一脚踩上来,手背被碾得生疼。
“我、让、你、挡、了?”锦付脚上的力度加重,秦初韫痛得抽出了手,力道就落在了起来他的肉棒上。
锦付淡漠地看着秦初韫痛苦地摇头哀嚎,身上全是细密的冷汗,没有一丝留情。
不乖的狗,就要管教。
“反正这根东西也用不到,踩废了也没关系吧?”锦付的脚前后摩擦着,冰冷坚硬的鞋底研磨着鸡巴,生疼。
秦初韫的情绪瓦解、凐灭。他不想变成太监,他能做的只是用语言讨好、乞求锦付。
“主人,求您了,我愿意做您的烟灰缸,用脏逼给您装烟灰和烟头,我的身体主人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前所未有的平静,没有一丝起伏。
许是脱力,许是麻木。
“哦。”锦付脚下动作一顿,重新挂上了笑容,“可惜,现在不听话的狗狗把主人的心情弄坏了,主人想惩罚狗狗。”
“狗狗要好好想想怎样才能让主人息怒吧?”锦付要的是秦初韫的绝对臣服,哪怕秦初韫不爱他,他也要秦初韫的全部身心都用来服侍他,讨好他,哪怕他的哥哥都分不去。
秦初韫一动就痛,但是他得动,作为一只听话乖巧的狗,无论自己有多痛苦都要做到让主人最快乐。
他并不笨,不然也不会在这种困苦的生活中考上全市最好的高中,他知道锦付的意思一定是,让他主动做出最害怕、最恐惧的行为。
为了主人连疼痛都不怕了,那不是好狗狗的表现吗?
他咬着下唇想了两秒,弱弱开口:“主人…主人可以把我当作沙袋打…打骚狗的肚子解气…”
锦付的笑容扩大:“哈,既然是我们家乖狗狗的提议,主人怎么能不满足一下呢?”
秦初韫的小腹有一层淡淡的薄肌,大概是瘦出来的,白皙光滑。胸前被鞭子抽的满是鞭痕,与身下毫无伤口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小腹结结实实挨了一拳,留下了淡红的痕迹,锦付收了一半力,要是全力击打上去,小狗的内脏会被他打烂。
“啊…呜…”饶是如此,秦初韫还是痛得呜咽出声,脸色前所未有的惨白,汗水和黏腻的血液混合在一起,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啧,真软,手感倒是挺好。”锦付轻笑着说,身子弯了下去,正对着秦初韫的脸。秦初韫与他对视了一秒,像被灼烧一样避开视线。
锦付的脸突然冷了下来:“主人的夸奖对狗狗是莫大的恩赐,那为什么小狗不感谢主人呢?”他往他的小腹打了几拳,那里已经泛红,秦初韫只能紧咬着牙抵抗疼痛。
“谢…谢…主人…”秦初韫咬紧牙关低声说。换来的是锦付又是几拳:“谢主人什么?不会说话老子就打到你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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