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了起来,花穴还没完全闭合,被粗大的鸡巴操得有些褶皱,吐出些射进去的他故意没有清理的白浊,玉足微微晃动,如果这都能忍住,那他还当什么男人。
“好痛…”秦初韫呢喃着,骚穴被粗大的鸡巴横冲直撞,没插几下就全是骚水,骚屁眼吸得很紧,不断绞动鸡巴的包皮,爽得锦付头皮发麻。
“操,嘴上说着痛,骚逼紧得都不肯放开,还说自己不是骚货?”锦付骑在他身上打桩,发烧的淫穴热热的,他的鸡巴就像泡进温泉一样舒适放松,白浆不断的从骚屁眼里被带出来,秦初韫眼角红红的,显然是被操狠了。
面对锦付的羞辱,秦初韫也发了情:“是骚货…是老公的肉便器…老公操的骚狗好爽…骚穴要被插烂了…插死我…”本来因为发烧昏昏沉沉的脑袋更加混沌,叫出来的声音也细细小小黏黏糊糊的,一副被操熟的样子。
锦付的心情好的不能再好了,心想果然要对初初狠一点,现在多听话啊,发烧了都乖乖给他操,叫声还这么勾引人。他知道秦初韫没多少力气,就没把他抱起来操,仅仅是压在床上插。
“爽死了…好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又硬又粗…嗯哼…骚逼好胀啊…操…再插深一点…干死我…老公…”秦初韫像只小奶猫一样声音绵软,说出来的话语却格外淫荡,他知道锦付喜欢听这些,而锦付确实也被取悦到了。
换来的是更剧烈的运动,秦初韫只觉得自己意识迷迷糊糊的,又难受又舒服,耳边隐隐约约听到锦付的声音:“妈的…你这骚狗…就是来勾引我的吧?”
他没什么力气说话,就摇摇屁股表示听到了,然后闭上眼睛睡觉,就当后面那根东西在给他按摩。
锦付被气笑了,倒是没有一盆凉水泼醒他,毕竟听话的小狗狗,他愿意多宠一些,甚至动作都轻柔了一些,发泄完把他体内好好清理了一番,免得再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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