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腥,一股铁锈味。锦付心情出奇的好,要是放在之前,他下这种命令,肯定是要被秦初韫给骂一顿的,而现在他的初初,会听话地执行他的命令。
享受着秦初韫的伺候,锦付瞥到了桌子上的花瓶,突然说:“老婆,给你个机会,数花瓣,要是是偶数,我就给你哥哥一个活着的机会。”他实在觉得自己太心善了。
秦初韫顿了一下。
哥哥?他回想起哥哥看他的眼神,回想起哥哥让他用生命威胁锦付。那眼睛里,是和锦付一样的占有,唯独没看到那份爱意。
只是秦靳楠比锦付会装罢了,恃着他对哥哥的爱意,肆无忌惮。
“主人,您做决定就好。”秦初韫平静的说,他不想再看到两个人争锋吃醋,最后所有的苦痛都落在他的身上,他是个自私的人。
现在想来,他对哥哥所有的爱,都是因为缺失了父母的爱,对哥哥的占有和讨好而产生出来的情感。
没有秦初韫爱意的加持,秦靳楠什么都不是。
本来心情就好的锦付听到秦初韫的回答简直是心花怒放,狠狠把人抱在怀里亲了一口:“那就把你哥哥送到缅甸去,卖几个钱,好不好?”他在观察秦初韫的反应。
秦初韫听到后毫无波动:“您说的就是对的。”
秦靳楠最后的结局,秦初韫不知道,也并不想关心。
锦付狠狠硬了,抱着秦初韫做了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下午,秦初韫才从昏睡中醒来。
“主人…”秦初韫喊着坐在他旁边的锦付。锦付见他醒了,把人抱到怀里:“叫老公。”让秦初韫叫主人只是为了打碎他没有必要的尊严,而现在的秦初韫那么乖,还是“老公”这个称呼比较顺耳。
秦初韫顺从地叫了一声,有些难受地蹭了蹭锦付,锦付发现他怀里的小美人好烫,发烧了。
经过锦付长时间的折磨,秦初韫不生病才怪。锦付去拿了杯水和一个桶,让他先漱漱口,昨晚秦初韫吃了不少,口腔里还黏黏的。
他又去捣鼓了十分钟,煮了一碗清淡的面,让秦初韫吃掉,半个小时之后再给他喂药。
真温柔,秦初韫心底嗤笑了一声,这些疯子总是喜欢隐藏自己肮脏的一面,还隐藏得很好。
他不相信锦付能够爱他,充其量把他当成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玩具,玩腻了就马上丢掉。
他翻了翻手机,里面已经没有哥哥的联系方式了,电话什么的都只有锦付一个。网倒是能上,只是不知道该怎么上了。
半个小时后,锦付准时拿着药进来。秦初韫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头,他讨厌吃药,又苦又难吃。
“可以不吃吗…”烧可以自己退,又不是必须吃药才会好。秦初韫说完就后悔了,他怕锦付接下来的话就是:“老子给你脸了?让你吃就吃,你他妈也配忤逆我?”然后把他打一顿。
还好没有想象中的辱骂,锦付歪头想了想:“可以不吃,但你是选择吃完药下午退烧后被我操,还是发着烧被我操?”
秦初韫咬着唇,锦付一点没把他当人看,他的身体已经难受成这样了,却一点都不能减少挨操的频率。
“真吃不下去…求您给我一天时间,如果我明天烧还没退,就发着烧给您操,您有什么需求我都会满足您的…”秦初韫特别特别讨厌吃药。
这下是锦付不让秦初韫吃药了,因为他突然想到,发着烧的秦初韫嫩逼肯定特别特别热,操起来肯定特别舒服。
他现在就想操秦初韫了。
感受到锦付的目光,秦初韫几乎瞬间就猜到了男人想干什么。
“您…您轻点。”他轻飘飘躺在床上,又因为发烧让他惨白的脸上多了几分意乱情迷。
“初初,你这幅模样,可不是让我轻点的意思。”锦付邦邦硬。
秦初韫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瘦弱惨白却有些薄肌的身体上残留着红印,单薄的衣衫凌乱不堪,双眼迷离地盯着他。自己就把双腿抬了起来,花穴还没完全闭合,被粗大的鸡巴操得有些褶皱,吐出些射进去的他故意没有清理的白浊,玉足微微晃动,如果这都能忍住,那他还当什么男人。
“好痛…”秦初韫呢喃着,骚穴被粗大的鸡巴横冲直撞,没插几下就全是骚水,骚屁眼吸得很紧,不断绞动鸡巴的包皮,爽得锦付头皮发麻。
“操,嘴上说着痛,骚逼紧得都不肯放开,还说自己不是骚货?”锦付骑在他身上打桩,发烧的淫穴热热的,他的鸡巴就像泡进温泉一样舒适放松,白浆不断的从骚屁眼里被带出来,秦初韫眼角红红的,显然是被操狠了。
面对锦付的羞辱,秦初韫也发了情:“是骚货…是老公的肉便器…老公操的骚狗好爽…骚穴要被插烂了…插死我…”本来因为发烧昏昏沉沉的脑袋更加混沌,叫出来的声音也细细小小黏黏糊糊的,一副被操熟的样子。
锦付的心情好的不能再好了,心想果然要对初初狠一点,现在多听话啊,发烧了都乖乖给他操,叫声还这么勾引人。他知道秦初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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