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韫害怕极了,此时他第一次这么期望让锦付来救他,他已经退到了墙角,身后就是冰冷的墙。
苏辗扇了秦初韫一耳光:“贱狗,能给老子操是你的荣幸,给老子把逼扒开!”不满秦初韫一直往门口看,他补充道:“操你妈,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一条欠操骚狗你以为锦付会管你?”
秦初韫突然慌了起来,他确实没有任何资本。比起眼前这个嚣张的少爷来说,他没有任何身份和权利,锦付怎么可能会因为他得罪人呢?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情绪再次崩溃:“不…不要强奸我…”语言和他挣扎的动作一样苍白无力,苏辗已经撕掉了他的裤子,春光霎时泄露一片。
“操,真骚啊,还以为你被操烂了呢,这粉逼,比我操过的那些极品名器还漂亮…”苏辗刚脱下裤子,门打开了,锦付上完厕所回来,看到的就是他的初初露着个逼就要被陌生男人操。
苏辗扶着鸡巴还没有动作,被突然进来的锦付下了一跳,几秒后又恢复了风轻云淡的样子,毕竟他不认为锦付会找他算账,甚至还会邀请他一起操逼。
锦付知道秦初韫没有这个胆子去勾引野男人,那只能是苏辗看上了他的初初。念及此,他冷笑一声:“哟,苏家大少的主意都打到我头上来了。”
苏辗心道和预想的情况有些不一样,试探着说:“付少,一条狗而已,没必要伤了和气。”
“那也是我的狗。”锦付眼底一片阴沉:“管好自己这根东西,然后,滚。”
“付少……”苏辗还想说什么,被锦付拎着衣领甩出门外,然后重重把门关上。
门外的苏辗憋了一肚子气,这世界上还没有他玩不到的狗,他和锦家交涉一下,锦付不还得乖乖把秦初韫交给他?他才不信锦家会为了一个不受宠的少爷养的狗,损失商业上的利益。
赶走了恶心人的东西,锦付蹲在受惊的小狗面前,揉了揉他的头:“说吧,怎么回事?”
秦初韫声音很小:“您刚出去没多久,我听见有人敲门,我还以为是服务员,就把他放进来了,谁知道……”
“嗯。”锦付知道他不敢说谎,然后一掌甩在了他右脸上:“以后不准开门,知道吗?”
秦初韫捂着脸,头垂得很低:“是、是…”他委屈,但在锦付面前他只能委屈。
“我锦付养的狗,受到欺负了就咬回去,至少在这片土地上,没人动的了我。”他说的是我,而不是锦家。
锦付说完,看到秦初韫被撕烂的内裤,眉头一挑。感受到锦付的目光,秦初韫脸色微红:“我力气太小了…推不动他…”
没理会秦初韫,他在房间的柜子里找了找,里面全是避孕套润滑油小玩具,最里面摆放着一次性内裤。
秦初韫呆呆地看着,心想难怪有包间,原来还真是用来做这种事的……
他等待着锦付把一次性内裤塞到他手里,结果锦付只是把内裤拿出来,开始脱裤子。
“你换上我的。”锦付把脱下来的内裤甩到秦初韫脸上,上面有淡淡的腥臊味。
秦初韫心里抗拒,但手上乖乖地穿好裤子,总感觉私处黏黏的不是很自在。
这场不怎么重要的晚宴让锦付昏昏欲睡,特别还是有只小妖精不断给他捏肩捏腿舔脚,把他伺候的极其舒服。
到后面基本是一些宾客交谈应酬的环节,但是来参加晚宴的这些人和锦付身份根本不对等,他也没什么好结交的,便带着秦初韫提前离场。
坐在车上,秦初韫问:“需要我帮您用嘴解决一下吗?”晚宴上他看到锦付不受控的硬了好几次,但是锦付说不想在人这么多的地方做爱,被打扰了就不好了。
“待会还有个拍卖会,去里面做。”那是他自己的地盘,算半个家,里面不会有不长眼的东西打扰他们。
“但是,可以先接个吻。”秦初韫的唇离他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他一转头就可以亲上,软软的,又把他亲硬了。
为了防止自己被憋死,锦付浅尝辄止。他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和秦初韫说话,说的都是他小时候的事情,听得秦初韫心里五味陈杂。
秦初韫不敢发表意见,只是静静地听着。
车子驶到一片荒地上,锦付把秦初韫抱下车,有好几个人接引他们,走进一片黑漆漆的走廊,又不知道绕了多少个弯,终于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黑市,这是秦初韫的第一想法。他看向锦付,后者没有给他解释。接引人员将他们引导到一处巨大的地下拍卖场,锦付理所当然的坐在中间视野最好的位置。
“付少。”一个长相清冷的小美人迎接他,身上穿的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布料,挂在身上什么也挡不住。里面的人对此见怪不怪。
锦付摆了摆手,让他在外面等着,拍卖会开始了再进来。
玄筠看到秦初韫在后面跟着,哪能不明白他们要做什么,赶紧把门从外面锁上,站在外面等候。顺便出去前还提醒了一句:“付少,避孕套在左上角那个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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