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啊?!”锦付重重在秦初韫脸上扇了一掌,惨白的脸红了起来,秦初韫忍不住捂了一下,抿着唇。
秦初韫盯着锦付看了一眼,声音嘶哑:“我想自己待一会,求您了。”他浑身都像散架了般。昨夜锦付特别粗暴,他依稀记得流了一摊血,下面疼得没法动。
令他意外的是,锦付没有继续打他,真转身离开了房间。五秒后,他把头埋在被子里低声哭了起来。
……
“哟呵,就你昨天那一副凶样,不被老婆讨厌才怪。”玄筠一脸嘲讽地说。
锦付微微低头,声音沉闷:“初初现在都不理我了。”他打开房间的摄像头,发现秦初韫哭累了睡着了。
玄筠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语气说:“你这样折磨人家,人家怎么可能理你?”锦付的脾气真是越来越怪了。
认为自己并没有什么错的锦付立刻反驳:“我哪有折磨他,我不是在和他做一些舒服地事情吗?他不就是一个喜欢被人操的骚婊子吗?你不知道,那天他在小巷里叫得有多骚……”他有些暴躁。
玄筠默默同情了秦初韫一秒,声音放得很软:“哥,冷静点。”他踌躇着开口:“正常人没人会喜欢一个有暴力倾向的疯子,你也许可以试着对秦初韫温柔点。”否则你老婆要被你玩死了。后面的话玄筠没敢说出去,他怕锦付当场打死他。
锦付突然平静了下来,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我为什么要他喜欢我?我要的是他顺从我、臣服我、身体和心全属于我,一辈子成为我的狗!”
玄筠还想说什么,锦付却已经转身走了。他知道一定会发生不好的事情,攥了攥拳头,还是悄悄跟了上去。
……
秦初韫做了一个噩梦,梦到他被锦付囚禁一辈子,然后绝望孤独的死去。他重重喘了一口气,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全身发冷。
恰好,锦付刚回来。
“滚过来。”锦付点了根烟,极其不耐烦地命令秦初韫,他要给予秦初韫最痛苦的惩罚,让他不敢反抗自己。
秦初韫心脏漏了半拍,裹着被子往后面躲,很快贴到了玻璃落地窗上,好像这样就能逃离锦付的强迫一样。
见秦初韫不听话,锦付心中更加烦躁,一步步逼近秦初韫,最后狠狠拽住他的头发。
“放开我…救命…不要…”秦初韫浑身脱力,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磕磕碰碰被拖到了厕所。
无视秦初韫的挣扎,锦付用蛮力把他按进了马桶里。虽然马桶很干净,但秦初韫恶心的不能再恶心,身体死死抵在马桶边缘不肯下去。
然而除了在自己身上多添些疼痛外,这样的举动并没有什么效果,他的整张脸都浸入了马桶水里。
“叫啊?反抗啊?你不是很会躲吗?”锦付笑得有些癫狂,无与伦比的快感涌上大脑,就像当时虐死那只布偶猫一样,每个细胞都在雀跃、欢呼。
秦初韫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不得不憋着气,脑袋拼命往上顶,锦付的手却极其有力,等到他实在憋不住,水涌进鼻腔,呛了一口水才把他松开。
他仅仅换了一下气,又被按了进去,又等到呛了一口水才能换气。未知的次数让他恐慌和无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脱。
重复了七八次后,秦初韫跪在地上猛烈咳嗽,唾液混着血丝流到了地上,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鼻腔里痛到无法呼吸。
“可以乖了吗?”锦付垂眸,随手拿起放在浴室里备用的鞭子,往地上打了两下,声音清脆刺耳。
秦初韫缓缓抬头,眼神失焦。锦付以为秦初韫要颤抖着给他道歉,却没想到迎接他的是响亮的一掌。
“傻逼。”秦初韫声音很哑,吐字却无比清晰。
锦付怔了一下,不可置信,平常乖顺胆小的小狗怎么敢咬起人来了?怒气瞬间蔓延全身,锦付不出所料的一鞭子抽到秦初韫身上,本就难受的秦初韫更是痛得不行。
“很喜欢施暴吗?傻逼?你这种畜牲真应该进监狱。”秦初韫气息很不稳定,但说出来的话字字坚定。他知道说什么都逃不过一顿打了,不如恶心恶心锦付来的爽快。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秦初韫的身上添了一道又一道血口子,他骂的极其难听,把以前没说过的脏话全说了一遍,锦付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后来秦初韫实在骂不动了,就边缩到浴室墙角挨鞭子,等到玄筠好不容易撬锁砸门进来时,秦初韫全身上下几乎全是血。
“锦付!冷静点!!”玄筠看得心脏疼,真怕锦付把自己老婆打没了。
锦付这才回过神,微微转头:“有事吗?”
玄筠赶紧接话,生怕锦付又继续打人:“哥,不是,爹,我求您别再打了,再打人就死了!”他甚至觉得人已经死了。
锦付听到“死了”两字时一顿,又徐徐地说:“怎么了?我养的狗我还不能处理了?”
看着眼前气若游丝的秦初韫,玄筠知道不能再拖了,只能道:“人死了哪还能找到这么好的逼操?这样,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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