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一个多月,在各种名贵药材的滋润和玄筠锦付仔细的照顾下,秦初韫全身都好得差不多了,水水长得越来越漂亮,越来越粘人,时不时就要躺在秦初韫怀里撒娇。
“初初,我忍了一个月了啊……”锦付把头埋在秦初韫赤裸的胸口,满眼情欲地看着秦初韫,他在秦初韫养好之前,一次都没碰过。
秦初韫知道这天还是会来的,他并不抗拒,能休息一个月的时间他已经很满意了。
“老公轻点行不行~”秦初韫抬腿蹭了蹭锦付的小腹,他摸清了点和锦付相处的规律,锦付软硬不吃,但是如果你不在他挑逗你的时候做出回应,他就会用各种手段逼到你出声为止。
锦付顺势把他的腿抬起来,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轻点我怎么爽?自己掰开,今天你会很痛,但最好忍着点不要挣扎,不然你会更痛。”
还真是直白,秦初韫明白了今天晚上无论如何都是一顿狠操,自己配合点说不定还能少受折磨。
秦初韫乖乖把腿掰开,许久未经滋润的花蕊更加娇嫩动人,粉中带红,一缩一缩地等待着大粗屌的临幸。
早就胀得难受的锦付扶着鸡巴一下下拍打着秦初韫的骚穴,里面马上吐出一点淫汁。
锦付尝试把龟头顶进去,但是穴紧的根本进不去,他暗道失策,应该让秦初韫每天带着肛塞的。
“老公…慢点…”秦初韫真害怕他硬塞进来把他的屁眼撑裂,自己用手指伸进去抽插了好多下,然后两手往两边掰着逼,想把穴口撑大一些。
锦付骂道:“骚逼。”他狠狠一顶,把秦初韫的手指挤开,半根粗屌就没入了秦初韫温暖紧致的骚穴中。
“放松,让我整根进去。”锦付扶着秦初韫的屁股,有些许不耐烦。
秦初韫紧咬着牙,双腿张得更开,努力深呼吸放松身子,终于在几分钟后,他的骚逼被锦付的巨屌塞满,让他不自觉发出一声呻吟。
锦付觉得下体爽麻了,忍不住说:“母狗逼就是骚,吃着老公的大鸡巴都不放,真应该给你打几针肌肉松弛剂。”秦初韫哼哼唧唧地喊不要、轻点之类的词,下面难以承受鸡巴猛烈的凌虐,只能通过前列腺被撞击来获得快感。
被锦付轻轻拍了两下屁股,秦初韫知道他是想要听叫床了,他甜甜腻腻地叫着:“好爽啊~老公~鸡巴好粗啊…骚穴被顶烂了~嗯…”秦初韫一只手掰着腿,另一只手去摸他们的交合处,黏腻的白浆沾满了手指。
“母狗真是色情。”锦付把秦初韫的手拉到自己的睾丸上,用挑逗的语气说:“这是老公存精子给你打种的地方,喜不喜欢?”
“嗯~喜欢…射进来…骚逼想要吃老公的精液~”秦初韫调情一样轻轻捏了捏两个圆卵,又把手收回来用舌尖舔掉手指上的污垢,一边满脸淫荡地看着锦付,显然看了不少视频学会的。
锦付心里暗爽,果然自己温柔点就能把秦初韫拿下,身下的动作不由更快了。
秦初韫的脸上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大屌粗暴的抽插让他的粉穴染上了深红,淫水不断从交合处被挤出,他一度以为自己要被操出血来。
“趴着。”锦付抽出肉棒,在秦初韫的翘臀上重重拍了两下,被操软的穴又是止不住地吐水。
秦初韫转过身去,把屁股撅起来,就像一只等待配种的母狗。
锦付用手拨了拨被操得有些外翻的穴肉,说:“这逼都快被操烂了吧?真是只看到鸡巴就走不动路的骚狗!”
“插进来…骚狗要吃大鸡巴~”秦初韫摇了摇屁股,下一秒骚穴就被狠狠贯穿,巨屌不停地摩擦着他脆弱敏感的肠壁,每一下顶撞都让他腿软不已。
锦付掐着秦初韫的脖子,下身操干的力度又大又快,他俯在秦初韫耳边:“不是不喜欢我吗?不是愿意出去卖都不愿意被我操吗?现在怎么浪荡的跟个母狗婊子似的,咬着我的鸡巴不肯放呢?”
淫荡地话语让秦初韫脸色羞红,身下的水更多了,顺着小肉棒流到床上。
“没有…明明是…你逼我的…”秦初韫把头埋在手臂里,如果不是锦付天天强奸他,他才不喜欢被操!
锦付掐在他脖子上的力度大了些,秦初韫有些呼吸不畅,身体微微扭动起来,想要抵抗这种难受的感觉,却被冷声威胁:“别动,再动掐死你。”秦初韫知道锦付这是生气了。
“我就是条骚母狗…喜欢老公的鸡巴…操死我…”秦初韫只能继续叫床,才感觉到脖子上的力道松了些。
“知道就好,勾引人的骚东西。”锦付把手放开,放到了秦初韫已经挺立的小鸡巴上又捏又揉。
酥酥麻麻的电流窜过秦初韫全身,他忍不住自己把手伸到下面拨开锦付的手,却连手带鸡巴一起被握住。
“真可爱呢,不过以后好像再也没有用了哦。”锦付用力捏了两下秦初韫的柱身:“反正以后只能给我操了,不如把这里割掉也做成一个通道吧?”秦初韫听完浑身一颤,锦付既然说出来了,那就极有可能做到。
“不行…老公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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