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啸卿和龙文章相遇在中缅边境,相识在床上。用一种没有新意的说法讲,他俩是一夜情。用一种比喻的说法讲,他俩是猫与鼠。不过虞啸卿一直没有抓到龙文章倒买倒卖,违法犯罪的小辫子,尽管他看起来足够可疑。
边警的眼睛都很毒,而其中不包括虞啸卿。他是最近被下放到派出所的,得罪了人,国庆佳节被派来边境线来稽查走私和偷渡。新手一个,难免有看走眼的时候,其实也不算走眼,只是这方面经验不足。
他拦住了一个人。这人戴着墨镜笑嘻嘻地问好,说:警官怎么了?扫描器响个不停,尤其是扫到裤子里那一包。兜里什么?对方摊手。什么也没有啊。虞啸卿又扫了几眼,判断这不可能是正常形状,于是厉声道:老实交代!
对方把眼镜往下压,露出黑亮的眼珠来。真没有。要不,您搜搜看?虞啸卿秉持着职业素养去搜查他的私密处,手摸上去就感觉有什么珠子在皮肉下微微滚动。他脸色更紧绷了,呵斥道:去车里,裤子脱了。
旁边两位同事正聚在一起说话,偶尔瞟这里两眼,看见他这的阵仗斜眼关注了起来。戴墨镜的人倒是没什么抵抗,流里流气地坐进了警车后座,拉下内裤,把东西握在手里,大咧咧地对着虞啸卿说:向警官致敬。
虞啸卿脸黑了又白,把车门拉上,仔细一看对方的小兄弟上规律间隔着几个圆珠状凸起,正要开口再问时,车窗被人敲了敲。这人一脸已经预料到的神情把拉链拉了起来,嘴角还一直挂着一丝讨人厌的笑。年长他几岁的师兄把他拉到一边,耳语几句,让他把人放了。
师兄说:这的人有这种入珠的习惯,尤其是干那行的。虞啸卿不明不白,但也知道了这人在排查范围之外,故意戏弄自己。这人走之前还不顾虞啸卿脸色,把一张写了电话号码的纸片塞进他警服上衣口袋,眨了下一边眼睛说:警官这么感兴趣,可以找我玩。虞啸卿脸更黑了。
后来他才知道这人叫龙文章,经常在边境来往做些生意。问他做什么生意,他就会反问:警官是来审我的吗?在这不合适吧。然后他俯在虞啸卿早已光裸的身体上啄吻,一次又一次,无穷无尽。
他大概是鬼迷心窍或者过于孤独才会找上龙文章。同事把他当外人,说他太子爷下基层做个样子,做完就能回去升职。还说他何不食肉糜,带他的刑侦大队队长收了一条烟就被举报。局长见他难搞,把他下放派出所。搜查龙文章时没人来帮他,都在看笑话。原来他们和龙文章是相熟的。这是他后来知道的。
再见面时他对龙文章的那个东西才迟迟产生恐惧。怎么看都非人。龙文章刚给他做完口活,跟只精壮豹子一样趴在他两腿间。肥厚的嘴唇又湿又亮,舌尖红艳艳地舔过。虞警官吃人嘴短,态度柔和许多商量道:换换上下。龙文章死皮赖脸不同意。他原话是:那我有这个图什么?英雄无用武之地。
他把这个当资本一样炫耀。虞啸卿眼皮越跳越厉害。用手行吗?不行。龙文章抓着他的长腿把人从靠着的床头拖了下来。原本尺寸也不算小,入了珠更显大了一圈。虞啸卿纯粹为了面子才没有开溜。
好在龙文章经验丰富,准备工作做得有条不紊,手指抠挖操弄得人酥麻又放松。虞啸卿喘着气,手臂遮着眼睛不去看那可怖的东西怎么登堂入室。的确是难以消受,入到一半就已经受不住了。
龙文章坏笑着环抱着他的细腰停在那慢慢捣弄,恰好是前列腺的敏感地带,不用怎么用费心圆珠就压迫在那来回磨动,激得虞啸卿阵阵打颤,扼紧了龙文章筋肉结实的手臂。他也并非全无经验,只是在这人面前不够瞧,没过几分钟就仰着颈子瘫在床上。
这边龙文章却还没进入正题,刺刺的脑袋和带胡茬的脸在虞啸卿身上肉麻地蹭来蹭去,一边努力耕耘,想埋得再深点。虞啸卿高潮后感觉整个身子都轻得要飘起,却被龙文章又捞回来受刑。
硬硬的胡茬扎在柔软的胸乳上刺痒刺痒的。龙文章故意的,拿自己下巴和上唇来回蹭,蹭得乳尖挺立了顺便含在嘴里嘬吮,跟没吃过奶一样。虞啸卿被压在床和人之间躲不开,就抓着他的头发往后扯。龙文章捣乱地一挺身。下面又吃下去不少。虞啸卿失措地松了手。
他欠兮兮地笑,笑虞啸卿拿他没办法。虞啸卿恨得牙痒痒,骂道:搞快点。龙文章听了不客气地抱着把人翻个身放在腰胯上,一下子松了手。突然坐到底,虞啸卿讶异中惊叹人体能承受的极限,同时难以自控地高声呻吟了出来。
龙文章揶揄他:警官不是挺爽的吗?干吗还摆那么大架子。虞啸卿捂住他的嘴,瞪他。别再叫我警官,我有名字。龙文章笑笑,持续而加快节奏地顶撞着:我个人癖好。下次您来能不能穿制服啊?虞啸卿红了眼角,羞恼地撇开眼不回话,由着自己在人身上浮浮沉沉。
虞啸卿最后也没搞明白他是不是出来卖的。他把钱放在床头准备走的时候,刚好龙文章洗完澡出来,浑身只裹了一条浴巾。龙文章擦着头发坐在床头,说:虞警官这可让人太伤自尊了。你觉得我是干那行的?
虞啸卿噎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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