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燕久呜咽了一声,顺着他的话适应了角色,他塌着腰,回过头看向叶渊麟软软地唤着:“少爷……”
换来的却是臀上一记不轻不重的抽打。
“叫得那么骚,屁股都快摇出花了,等不及这点时间?”
姬燕久想解释他没有摇屁股,闷闷地刚哼出几声,又被叶渊麟照着臀肉打了几下,遂将脸埋进双臂间不理会了。
叶渊麟不愿见他将自己藏起来的模样,单臂揽过姬燕久的腰身将人翻了过来。
他手掌伸进姬燕久胸膛前那两片装饰物般半盖住乳肉的布里,指缝夹着乳粒亵玩地揉了揉,便见到胸前布片上晕开一点湿痕。
“哪儿来的发春狸奴儿,连乳孔都自个通了。”叶渊麟捏着乳晕动作狎昵地揉了两下便收了手,又顺着姬燕久的腰身轻柔地往下抚,直至扶抱住那两瓣饱满臀肉,“看来是得替你的主好好教导一番,若是就这样将你放出府赶出去,岂不是什么野猫野狗都能来骑一骑你这发情骚尻?”
姬燕久的脸颊先前压到了地上散落的檀纸上的金粉,红扑扑的脸上被蹭上几道痕迹,看起来倒真像是猫儿鬃须一般。
他被叶渊麟醺醉后没轻没重地将整个沉重的身体覆上来的挤压出几声低弱的哼叫:“嗯——少爷勿赶……我。”
叶渊麟扶着阳具往姬燕久双腿间顶了顶,刚插入一截龟头就被软滑湿暖的穴肉夹得喉结滚动发紧。他手指勾着姬燕久大腿上的腿环往上抬,好让人将双腿岔得更宽,那圈裙摆也随着抬臀的动作往腰上滑落,只松松挂在腰间,起不到任何遮挡的作用。
“留你在府中有什么用?”叶渊麟一面动作缓慢又刻意地挺胯顶进,一面又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凶训的话语,“连收拾书房都做不好,地越擦越湿,骚屄也管不住天天流水,买来的好衣服都让你喷湿弄坏了几身?”
姬燕久被插得声音都绵软颤抖起来。他双手捂在脸上按着散下的鬓发,双腿间女穴多汁满溢地挨着捣弄。他脑海里亦集不中精神,被叶渊麟讨出不少颠三倒四的胡言来:“嗯……我有用嗯……会、会用骚尻吃少爷的鸡巴……”
叶渊麟听了这话停下动作,甚至将半插入的阳具都抽了出来。那处嫩穴被捣得正滑溜溜出水,龟头拔出时还以红润的穴肉滑腻淫靡地含吮了一下,没了性器堵着,黏润的淫液顺着润红的股沟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阿雀,”叶渊麟手臂撑在姬燕久身侧,银杏发冠微斜,几缕打理整齐的顺发垂了下来,“我的乖阿雀,你既如此说,便自己抬着臀把这根好东西吃进去。”
姬燕久将手指移开,噙着湿软的泪眼跟压在身上的人对视。
叶渊麟在性事上总是顺从着他的感受,方才正以坚硬滚烫的龟头反复又浅浅地顶捣他位置偏前的敏感穴点。每每叶渊麟这般玩,姬燕久总是坚持不了太久,没几下就把他逼上了情潮的边缘,只是正在他腰臀酸软、穴心湿滑,隐隐将要潮喷之临,那根鸡巴突然无情地拔出去了,徒留被捣出白浆的女穴饥渴地翕合了几下空气。
他被温柔推上顶端又骤然放下的折磨弄得苦不堪言,两行莹润的泪光淌至腮边,捂着唇呜呜叫了几声不愿说话了。
叶渊麟见身下人如此抗拒情态,又换了个逼迫的方式。他手上鼓着青筋掰开姬燕久嫩白的大腿,提着胯猛干狂肏,不再仅是浅浅一顶,长驱直入地次次带着脆响狠撞在姬燕久润着湿腻淫液的臀肉上。
醉酒的人兴许力气更大,叶渊麟捏得姬燕久腰胯生疼,下身又被回回捣得直抵宫门,没几下就被干得吐出带着泣音的惊喘,双臂下意识攀上叶渊麟发力时硬如烫铁的肩膀。
他于发育期的年纪伤了身体根本,有些体弱,平时叶渊麟对他诸般照顾,难得有如此猛烈的情事。
那根滚烫带棱的巨根在他湿烫的女穴里猛干狠插,几乎刮伤粘膜。敏感到极致的宫口也被硬如鹅卵的龟头顶着刮蹭,硬生生被顶开一缝宫腔,突进突出地将蓄了许久的粘腻淫水都捣翻了出来,顿时便顺着阳具填压女穴的黏缝间被挤出,失禁一般自臀缝淌下,甚至抽插间都在阳具上挂出粘稠难断的淫液水膜。
姬燕久喘声中带着颤抖,吐息又急又乱,双唇裹着亮晶晶的津液微张着,吐出一小截润红的舌,看似是已经被肏得逼上高潮,浑身都打着不受控的摆子。
发觉叶渊麟连他高潮时的不应期都不绕过,压在他身上猛干的动作不曾停歇,甚至要借此一举想将阳具顶进那处嫩润的胞宫中。姬燕久只能声音又黏又颤地吐出几个字,断断续续地拼凑在一起说着自己还可以高潮给少爷看。
说罢姬燕久便以双手比在脸边,噙着泪光的双眼不断颤动眼睫着上翻,裹着津液的舌尖也滑出唇边,脸颊浮着动情的潮红,似是一副已然被肏得痴傻,表情失控到吐舌翻白眼的神态。他平时举止表现得较为保守,难得被肏干到露出这副讨欢的表情,顿时一下子让叶渊麟没防住,差点射了出来。
叶渊麟挺着硬杆忍了又忍,方才忍住没交付在姬燕久身体里。
他亦是出了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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