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证就是,更多的时候因利尔的房间也是艾利希亚的房间,这俩虫是住一起的。
虽然艾利希亚的雄父也曾当面提醒过艾利希亚要注意和因利尔间的距离,但艾利希亚显然是直接左耳进右耳出了,因利尔倒是觉得雄父说的有道理,曾经主动远离过艾利希亚一段时间,但那段单方面的冷战最终以艾利希亚雄父的低头求饶结束,从此之后再没人说过这俩虫太粘糊要分开之类的话。
俩人进门时雄父刚好也在家,雄父怀里抱着个大白蛋,看见俩人十指相扣的爪子后果不其然露出了牙酸的表情,无视了艾利希亚,他笑着跟因利尔打了个招呼:“兔子殿下今天回来的有些晚哦。”
因利尔点点头,难得开口,声音软软乎乎:“放学,听了八卦。”
艾利希亚皮笑肉不笑,像是走在路上被不太熟的亲戚搭讪了似的,看着在自己面前也鲜少开口的因利尔和自家雄父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天。
看上去虽然很不高兴,但也没有不解风情的打扰,反而直到因利尔聊够了不再开口,才晃了晃因利尔的手。
“因利尔,我们回家吧。”
艾利希亚的雄父明显啧了一声,嘀嘀咕咕,阴阳怪气的声音随着二虫走远越来越小:“因-利-尔~我-们-回-家-吧~”
艾利希亚:……拳头硬了。
艾利希亚是个保护欲和照顾欲都很强的虫——只针对因利尔。
他喜欢热好牛奶,在睡前拿着玻璃杯喂给因利尔,看他咕咚咕咚喝下,再张开嘴给他看,证明他有全部喝完。
他喜欢和因利尔一起洗澡,帮对方搓揉长发,在洗漱完后帮对方轻柔的吹干。
他喜欢的东西很多,有关因利尔的一切他都喜欢。
他的喜欢很单调,除了因利尔他什么都不喜欢。
因利尔是和他两情相悦的,等到因利尔明白什么是爱,艾利希亚就会和因利尔告白,和因利尔在一起。
是的,即使他们接吻、擦边做爱、睡同一张床、做一切热恋中的恋虫才会做的事、但他们目前为止还只是关系亲密的青梅竹马,好兄弟,而不是恋虫。
但他相信因利尔对自己的感情和他对因利尔的感情一样,就算因利尔没有那么喜欢他,但他有因利尔只会选择自己的自信。
他刻意把对方养成了怯懦、不善言辞、离开自己不能活的性格,又借着家族势力弄坏一切胆敢接近自己心爱虫的贱虫,让因利尔身边除了他,再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虫。
所以因利尔只会选择他,艾利希亚坚信。
深夜,因利尔在睡前主动亲了亲艾利希亚的嘴角,成功被对方得寸进尺,舌钉被舔了又舔,口腔中藏着的糖果被掠夺走。
艾利希亚亲着亲着就睡了过去,因利尔将才填满新鹅绒沾满自己信息素味道的枕头塞进艾利希亚怀里,被艾利希亚成功用双腿夹住,他才把掀开的被子盖回去,离开了房间。
黑色长发在脑后扎成高马尾,睡觉前就卸下的宝石耳坠换成黑色耳钉,用点痣专用笔在嘴角和艾利希亚相同的位置点上痣。
清水拍了拍脸,嘴角缓慢勾起笑,将刘海拨弄至脑后喷上定型喷雾,露出一边耳朵。
深红色瞳孔在黑夜中仿佛散发着魅惑人心的光晕。
因利尔出门时艾利希亚的雄父正抱着大白蛋,也就是艾利希亚的弟弟在客厅蹦迪,对方看见眼前焕然一新,阴暗小蘑菇爆改野性潮虫的因利尔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反而对着他吐槽道:“你也是真的能装,到底是怎么受得了艾利希亚那虫的。”
因利尔笑了笑,平常收敛起的信息素此刻是正常的散发状态,清新中又带着一丝甜腻的薄荷巧克力味勾着艾利希亚雄父的脸蹭了蹭,惹得对方径直后退,脸上是警惕的表情:“你别过来,我可是直雄!”
因利尔笑的更开心了:“崆峒既深柜呀,雄父~”
艾利希亚雄父的脸红了红,因利尔又接着开口:“我对艾利希亚的感情可不是假的哦,才没有在忍耐呢。”
艾利希亚的雄父,艾尔维斯,拥有和对方同样的金发碧眼,却比长相柔和的艾利希亚多了不知道多少锐气,此刻却很没形象地翻了个白眼:“啊对对对,你和艾利希亚是真爱,但是不影响你喜欢别的虫的身体。”
因利尔认真的反驳:“那可不是喜欢,那是钱货两讫,是纯洁的金钱交易。”
艾尔维斯:“这不是更恶劣了吗,家里哪里就缺你挣的那点了?”
因利尔吐吐舌:“好吧,你说得对,我就是喜欢啦。”
艾尔维斯一个嘴瓢,直接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喜欢什么,喜欢出轨给艾利希亚戴绿帽吗?干得好!”
因利尔有些疑惑地看了眼眼前虫:“当然不是啊,我和艾利又没有交往,怎么能算是绿他,只是享受自己赚钱的乐趣罢了。”
“而且,”因利尔眯了眯眼:“也算是做点好事,拯救一下即将失足的雄虫同类罢了。”
说完他便朝艾尔维斯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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