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来临的时候,吴涛睡在001号客房,欲望的渴求让他难受的踢掉被子,管家又给他盖上,拿来的冰袋覆盖在脸上完全没有用,他现在急需要睡在冰窖里,然而,王叔担心他的安危,自然不会让他这么做,这样身体在一冷一热的剧烈变化中,指不定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他眼皮烧的通红,王叔叫来了医生给他吃了几粒镇定剂,勉强的缓和了燥热,但吴涛脑子发昏难受,没有alpha在身边儿,他这辈子再也不想体验假性发情的罪了。
在这么某一瞬间,他既然想起来去打电话给alpha,就好像是他只要听一听alpha的声音,那无边的空虚就能被满足一样。
只是这电话打过去,beta的身体燥热确实缓和掉了,但对alpha的信任,猛然坠入了冰窟。
王叔口中说的“出差”,只不过是alpha每年都回去的海边小岛上,左手香槟啤酒,右手明星演员在怀的潇洒生度假生活罢了。
而他,一个从小镇出来的孩子,在光耀公司做普通职员10多年的普通人,像是一条狗被扔在所谓的包养情人的别墅里。
这样的人渣,他的身体却对这样的人渣有无边的渴求和反应——真是耻辱。
吴涛咬牙切齿忍受住内心的难受和委屈,熬过了第一次假性发情的三天时间,他体力逐渐恢复,意识再次回归,第一件就是去联系s市有名的手术医生,去做了腺体摘除手术。
做腺体摘除手术对beta来说并不是大事儿,因为腺体对beta一声的成长来说,都是可有可无。
甚至是对于一个潮流的beta来说,摘除掉腺体是一件可以跟风的事儿,毕竟没有腺体,表明是一个真正摆脱信息素控制的完全自我的人。
要不是忙于工作,吴涛脖子上的腺体可能在认识辛树森之前就没了,所以此刻换上手术服躺在床上,吴涛心情都十分的平静。
“吴先生,你准备好了么?”给他做麻醉的医生是个长头发的beta,声音温柔。
“嗯。”吴涛点点头说:“我准备好了。”
“那我现在要注射麻药了,针扎进去可能会有些疼,但是你会没事儿的。”
“谢谢医生。”吴涛很礼貌的回应,他像是个主人公一样躺在手术台上,灯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因为是个小手术,所以只有两名护士和一个操刀的医生。
吴涛带上氧气罩,脑中都是氧气呼呼的声音,麻药从手臂注入身体,他只感觉手臂血管有膨胀的难受,而后想要缓和这股难受劲儿,他意识就坠入了黑暗
一觉醒来,吴涛睁开眼,他被推倒了手术室的侧门。
这里先前的护士微笑的看着他确认状态道:“吴先生,你脑袋晕不晕?”
“有一点儿。”麻醉剂还没过,吴涛难受的很,他意识里好像是睡了一整晚,但实际上这种小手术,只需要20分钟,导致他脑袋恍恍惚惚的。
“那不着急,您在床上再躺几分钟,等觉得差不多了再起来。”护士说道。
“谢谢,麻烦您了。”吴涛决定在躺几分钟,他手恍惚的摸到动手术的脖子,上面贴了一个纱布。
鼻尖全部是消毒水的味道,辛树森的信息素味,好像就随着他摘除的腺体完全被抹掉了,这感觉真不错。
从被标记到假性发情,他带着一个alpha信息素的味道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最终还是不适应,果然像他一样性格的beta,还得是干干净净只有自己信息素的味道的身体才最舒适。
在医院的厕所里,吴涛换下了带有血的纱布,他从镜子里看到脖子上手术刀划开的伤口痕迹,两条痕迹交叉在一起,就像是一个叉叉,这样的疤痕看起来很酷。
为了不显眼,吴涛换下了从医院高价拿来的更贴近肤色的消毒纱布,盖在伤口的位置,好在他的头发在这一个月中已经留的够长,刚好能遮掩掉,不仔细观察是看不出动了手术的。
带着摆脱掉alpha信息素控制的beta,如释重负的回到alpha的别墅,就在他将车开进别墅后院的车库,看到熟悉的一辆崭新商务车,他意识到,上次乘坐这商务车去“出差”的辛树森,回来了。
忐忑的心情走到客厅。
空无一人的客厅依旧是闪闪发亮,没撞见辛树森,这让从医院回来的吴涛放心了不少,他溜回自己的001房间,结果在推门进去,就赫然看到坐在床沿边的身影。
“啊!!!”吴涛被吓了一跳,大叫。
一个月不见beta,辛树森第一时间是去房间里找人却没找到,便坐在充满beta信息素的房间里准备等人回来,人倒是回来了,但是见到自己却跟见鬼一样的应激表现,alpha不满皱眉头:“怎么?不认识我了?”
“辛董。”吴涛大叫后小心脏突突直跳。但良好素养的他很快礼貌的打招呼说道:“我在车库看到了你的车,但客厅没看到你人,没想到你会在我房间对不起失态了”
间隔一个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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