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怀中不断发抖的人儿,不由低笑道:“本侯还没操你呢,还是这么不禁玩?”
“你帮本侯用手弄出来,今夜就不操你了,可好?”平津侯不待他回应,便握住藏海的细腕,引着他的手探向自己的胯间。
手心里传来茎身上青筋跳动的触感,藏海稍低头便见那可怖的粗长性器映入眼帘。侯爷下身处浓密的毛发丛中,那根紫黑的肉棍直直挺立着,那物又长又粗,顶着他柔软的肚腹。
藏海身下那根漂亮的玉茎却半软着,早早被用药去尽毛发的下体无一根耻毛,密处因为刚刚的亵玩泛着微红的粉,白嫩的性器上还有被沾湿的晶莹淫水。
藏海抽离不得,只能顺着侯爷的力道开始用手服侍那根器物。那肉棒太粗,他甚至不能环住如此粗大的滚烫巨刃,多时下来,藏海累到手酸,终是让平津侯射了出来。
帐外冷风呼啸吹着,藏海疲惫至极,渐渐在平津侯温热的怀中睡去。
第二日藏海晨起时侯爷如同往日一般早早便没了踪影,亵裤似是被换了身新的,下身也干爽舒适,应是被清理上过了药。
藏海起身后便去重新换了刑具。那官兵并没有多问,只是谅他脚腕伤较重,便减了铐链的些许重量。
藏海半跪着揉捏脚腕上红肿的伤处,让腕骨逐渐适应铁环的束缚。相似之景下他晃眼间想到了流放路途中偶遇的那位冯大人,可…终是被嫌弃。
良久,他微叹了口气,一手扶着废弃城墙侧壁,一手撑着膝盖,慢慢直起身子。
“姓邵的,你说什么?”杨敬一拍桌案,怒道。“高丽送来的一男一女两个舞姬都没了?”
“女的还凭汤药吊着命,男的刚来就病死了。”邵震道。
这该如何是好?那两个舞姬本是高丽送给将军的,说是舞姬,实则就是倌妓罢了。本打算今夜庆功宴上露一露脸,随即便送到将军帐中,未曾想到,竟出了这样的岔子。
军中将士皆知,将军不爱女子,只偏好身形清瘦,面相清冷的男子。而病死的,偏偏是那个男倌,这下…真是遇到大麻烦了。
“杨副将,你倒是说句话呀!按理说,这可不关我事,本就是将军交由你手的事务。”
杨敬心烦意乱,他抓了抓头发:“别嚷嚷了,吵得老子头疼。”
身形清瘦,面容清冷…
电光火石间,杨敬脑海中闪过了一个身影。那人可不就是?
他出身于平津侯府,甚至市井间有传闻,他本乡间布衣粗人,以身侍于侯爷床帏之间才得以上位。但从未听闻他和平津侯的二儿子庄之行有什么艳闻。
难不成这位庄少将军庄之行竟暗地里觊觎自己父亲的榻上之人?
对上了,如果是他,一切都对上了。庄少将军先前还命自己寻世间双性之躯,而那人下身,正是如此奇特。
只是…有些流言中平津侯之死与那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中间还隔着杀父之仇,不知将军如今对他怀着何种心情?
平津侯亦是昔日杨敬的顶头上司,侯爷去后,杨敬在军中倍受排挤。这种状况一直持续至侯爷之子重回军中,再次追随其之后,杨敬的境遇才得以改善。
杨敬愣神,他意识到自己在偶然间撞破了高门秘事,而这艳事中的主人公还是自己的两任上司。
杨敬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原本是想着将那罪奴送入将军帐中充当一日的男倌。
但现在看来…无论将军和藏海之间隔着什么杀父之仇,什么深仇大恨。若将军得知,自己睡过藏海,定会砍了自己泄愤。
他必须要想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解决掉此次这个棘手的难题,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藏海。
但在弄死他之前,杨敬还想最后再睡一次那人,谁让他的身子如此勾人呢?
胡谦远远便看到那一抹清瘦的身影,他连忙快步上前去扶:“先生今日歇一歇罢,近日刚打了胜仗,将军高兴,方才传来特赦,说是劳工营也可歇息一日。”
胡谦被藏海清艳的侧颜恍了一下神,回过神来时,便见藏海不着痕迹地轻轻避开他的触碰,随后疏离冷淡地拉开距离,弯了脊背,恭敬道谢。
胡谦故意咳了几声以缓解尴尬,以忙于事务为由,便匆匆告辞了。
藏海本想回营帐歇息一日,却突然被杨敬传唤,只得跟随那传信的士兵去杨敬帐中。
杨敬今日似是很忙,帐中一直人来人往。待处理完一波又一波事务时,才突然想起藏海,忙命人将他带入帐中。
藏海行了礼后便默默跪坐在一旁,直到杨敬指了指案上的一碗茶水:“喝了。”
藏海没有起身的意思,只扶着膝盖撑着身子垂眼道:“谢大人赏,但在下贱命一条,这茶我喝浪费了。”
杨敬皱眉,当即沉了脸,唤道:“来人。”
两个士兵应声而入,杨敬黑着一张脸道:“既不愿意喝,就灌吧。”
士兵抱拳行了礼,随即一人制住藏海的双腕,另外一人一手掰开了藏海的贝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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