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悠悠地起身去做饭了。
谢东伟说是要洗衣做饭,但他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哪里干过这种家务活。
等景和去上班后,他研究了洗衣机半天,才总算搞懂了它的运行机制。
谢东伟还买了本菜谱研究做菜,上来就挑战高难度,一下午鼓捣那个雕花胡萝卜,结果失败品装了一垃圾桶。
景和回来的时候,谢东伟已经放弃了做国宴,他刚炒出一盘青菜,少许微糊,还算过得去。
谢东伟自信满满的请景和尝尝,景和夹起一根青菜嚼了嚼,神色复杂的评价,“没放盐。”
谢东伟一拍脑门,“我靠,忘记放了!”
景和补充,“连油也没放。”
“我放了。”谢东伟这回不服气。
“那是我拌料的椒麻油。”景和把青菜默默吐了出来,毕竟没有真吃就没有发言权。
谢东伟做了几天尝试后,饭菜总算人道了一些,景和草草的吃完饭,就上床睡觉了,一声不吭,冷淡的就像是七年之痒的丈夫,回来倒头就睡。
等谢东伟洗完碗,洗了澡,景和早已经睡着了。
卧室的暖灯开着,景和的睡颜恬淡,肤色比当年的煞白更加健康,眉眼精致如初,只是眉峰微蹙平添了几分锐利。
谢东伟走了过去,他轻轻叫了一声,“景和?”
景和睡得很死,他今天加班太晚,实在太累。
谢东伟一直在等这个时机,完成他想要为景和做的事。
谢东伟穿着睡袍,轻手轻脚的主动骑在了他身上,拉开他的裤子,慢慢的握着景和的东西把它嵌进身体里。
谢东伟也不知道就算润滑了,那玩意儿塞进去还会这么难受,他颤抖的跨坐在景和身上,生怕不小心碰醒景和。
可惜景和被绞得很紧,这下不醒也得醒了。
景和睡眼惺忪地问他,“你在做什么?”
谢东伟像是准备已久,定定地说,“我在赎罪。”
他要让景和报复回来,这样才能填平他对景和的亏欠。
“你下来吧。”景和有些头痛。
谢东伟自顾自地说,“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的。”
景和说道,“你先听我说,是我揭发谢南宁的罪行的。”
谢东伟怔住了。
“我们两清了。”
谢东伟又沉腰将东西吞进去一点,“不,我是罪有应得。”
景和喘息两声,谢东伟扩张得很到位,他忍住想要用力摁住谢东伟腰挺入的冲动,却劝不了谢东伟停下。
谢东伟向来这么犟,现在钻进牛角尖谁也拦不住。
谢东伟像是知道他怎么样会爽,用手撑在床单上抬着腰深深地插入抽出,浴袍凌乱大敞露出颀长的肉体,景和闷哼着缴了械。
景和只感觉要疯了,这世界疯了。
谢东伟退开身子,殷勤的抽了纸巾给景和擦干净精液。
“你走吧。”景和拦下他的手,气闷的穿好裤子。
景和也不知道在生谁的气,是气谢东伟的自作主张,还是气自己的意志力不坚定。
“我可以睡地板,给你洗衣服做饭,赚的钱都给你,你别让我走。”谢东伟声音有些哀求。
“我问过你上班的地方,你有住的宿舍。”景和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硬。
谢东伟做的事情总是出乎景和的意料,景和不想再和他纠缠。
谢东伟认定他欠景和,就会缠着景和补偿,谢东伟从来如此,认定了的事就一定要做,以前如此,现在也如此。
即使景和并不想。
知道景和不想和他肢体接触,谢东伟就识趣的保持着距离,真的去睡地板了。
景和看不过眼,踢了踢他的腿,“外面有沙发,我给你拿床被子。”
谢东伟爬起身看着景和离去的背影,景和还是太善良了,善良得有时候让他想哭。
景和这么多年没有谈过,他有时候觉得自己配不上那些好女孩,又觉得自己心冷如铁。
景和自认他是草,偏偏谢东伟觉得他是花。
景和今天放假,他从房间出来,看到沙发上的谢东伟还蜷缩着没起床,直到他做完早餐谢东伟还没醒,景和不禁有些奇怪。
景和将谢东伟熟睡的脸掰过来,埋在被子下的皮肤滚烫灼热,谢东伟的脸一片潮红,明显是发烧了。
景和只好给他拿了布洛芬,耐心地叫醒他,“谢东伟,喝药吧。”
谢东伟眼神迷迷蒙蒙地看向他,好半天才聚焦,“我没病。”
“你发烧了。”景和陈述。
谢东伟的身体素质很强,极少生病,景和推测是他昨晚没有处理干净后面的精液,加上客厅没有暖空调,冻得发了烧。
反正多半还是因为景和的原因。
谢东伟也不是矫情的人,他接过景和手里的药,就着水吞了。
“吃了早餐,去我房间睡吧。”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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