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调教时,他挣扎间…似是伤了眼睛。”
瞿蛟想及那双漂亮惑人的醉眼,顿时大怒,狠踹了跪在地上的钱管事一脚:“带路!若真伤了他,我砍了你们!”
瞿蛟推门而入时,藏海早已被折磨到昏迷。
铁笼中,他奄奄一息地躺在角落,红唇中被束了一个粗长的玉势。脖颈及手脚间都上了铐锁,链条的一端束于笼顶,全身上下不着寸缕,仅下身处被穿戴上了银制贞洁锁,漂亮的玉茎被束于方寸之间,释放不得。
这些皆是寻常楼中对待性奴的调教手段。
瞿蛟黑沉着脸,命人打开笼门,又传了楼中的大夫为他诊治。
大夫熟练地解下藏海口中的玉势,又掏出手帕轻拭去他唇瓣及脸庞的涎水,做完这些后,认真低头验伤。
“大人,这伤无事,敷了药膏,不见强光,不出五日,定会好全。”
五日?瞿蛟心烦意乱,他已经给京中贵人们发了帖,明日就要竞价,这可如何是好?
钱管事毕竟在风月场中,摸爬滚打了这么些年,当即便想到了法子,命人拿来各色绸带,“大人,此法如何?”
瞿蛟眼神一亮,挑了条竹青绸带,蹲下细细为藏海束住双眼。
公务缠身,瞿蛟不得不匆忙离去:“不用调教了,只关着吧,按时送吃食。明日酉时依例送到二楼展台处。”
然,藏海被关了两日,滴水未进。意识飘渺之间,他感到被人解开了锁链,并去除了束缚下身的贞洁锁。他挣扎着,却被轻而易举制住。
那些人先将他扔入浴桶中,仔细为他清洗身子,最后又在他身下小穴中涂抹了药膏,不过多时,那处便来酥麻的痒意。
有下人调笑传来:“看…这妓子发骚了呢。”
“是啊…表面上看着倒是清高如那些读书人,实际底下的那口浪穴早湿透了,紧咬着我的手指不放。”另一人附和着。
纵使见惯了美人,却仍惊叹于这个妓子绝艳的美色。下人们只是口头过过瘾,却不敢真的对其下手,毕竟这些妓子是专门侍奉贵人们的,他们可没资格碰。
藏海一双美目被绸带紧紧束住,耳畔的侮辱之言使他往日清冷的脸庞染上了红晕,一直烧到了耳根处。
这是哪?他们要对自己做什么?黑暗之中,未知的恐惧渐渐涌上心头。
曹静贤是司礼监掌印太监,权势滔天。平津侯在朝中行走,有些时候也免不得与其打交道。
这日他打听到曹静贤收了份醉春楼的请帖,也差人弄了份。曹静贤私下喜好玩弄男妓的传闻早已不新鲜,毕竟没了那玩意,总会有些变态的癖好。京中有传言,他尤其喜爱眉目好看的男子。
眉眼好看吗?平津侯倒是遇到过绝艳之色,是他府上的一位小幕僚。这段时日,他忙于朝堂之事,很少有闲心思及风花雪月。
等过完这段日子,就传那个小幕僚侍奉。平津侯如此想着。
熏香袅袅,琴音潺潺,酉时已到,众人陆续在醉春楼雅间内入坐。
“什么风居然把侯爷吹来了?”曹静贤抬眼,阴阳怪气道。
平津侯笑而应道:“自是有事叨扰曹公公。”待二人寒暄之时,展台处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平津侯应声去看,见台中央立着一只高大的木马,如往日一般,一个男妓被按坐在马背之上的阳具之上。那假阳具比寻常男子的性器还粗大些,又抹了媚药,以往经常将骑在之上的妓子折磨到哭叫连连。
然而今日这位却不同往日,怎么说呢?他气质如高岭之花,松竹白雪,纵使沦落至此,也毫无风尘之色,反而令人心生怜惜。
双眸被绸带所掩,更添了几分情趣,从这绝色的容颜和如玉的身子来看,不难想象,那是一双怎样的美目。
曹静贤生生看直了眼,这清冷绝艳的妓子,很合他的口味。
平津侯感觉那人有些眼熟,细细去看,下一瞬,手一抖,茶盏滚落而下。
这,不是他府上那小幕僚?怎会在此?
下身那物事太大,藏海被捅得泪流满面,粗长的假阳具似乎要把他的身体捅穿。他感觉自己下一瞬就会窒息干呕而死,只能大张着唇瓣,急促喘息着。
腿根处分泌出的淫液顺着细白的长腿内侧流下,一直滴落到厚厚的毯面之上。
脸庞上是滚滚而落的泪珠,唇角是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下身处即使有粗长的假阳具,也丝毫缓解不了肠道的瘙痒,密密麻麻的痒意侵入每一寸肌肤,最后渗入大脑皮层。
藏海早已意识不清,昔时清丽的面容早早显露了淫态,被逼出低低的呻吟求饶声。
太痒了,太痛苦了。
可没有一人来救他,身畔只有不堪入耳的调笑羞辱。
他将近崩溃之时,人群中却传来一阵骚乱,只听到身侧人慌张的行礼声:“侯爷。”
平津侯未应,冷着脸道:“让杨贞和瞿蛟到侯府书房。”
话音未落,藏海便感到赤裸的身子被披上了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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