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雨旸就好。”冷雨旸温和地低头致意。
“阮瓀是上一任当家的秘书,现在帮我管着赌场,”冷绰霖边介绍边拿起一只粉粉的蝴蝶结夹在冷雨旸左耳旁,“按理来说我是得叫她一声姐的。”
“哎呀冷少!你不知道女人的年龄不能随意暴露吗?”
没有理会阮瓀的撒娇,冷绰霖笑着对冷雨旸说:“好了,现在你已经融入这个粉色棉花糖王国了,这个下午好好跟着她熟悉工作,晚上生日会你去不去?”
“我就不去了,免得打扰,主人您玩得尽兴。”
“行,那小瓀我待会来找你上去吃晚饭。”
“好呀好呀!放心把小狗交给我吧!”阮瓀笑眯眯地挥手再见。
整个下午冷雨旸都跟着阮瓀熟悉赌场的事务,他渐渐觉得,叫她一声姐是对的。
他知道能在白栀子坐到这个位置的人不简单,但是直到亲眼看见阮瓀用那根粉色棒球棍砸晕了一个闹事的之后,他才真正体会到了这个位置的不容易。
看着哼着小调擦拭棒球棍的阮瓀,冷雨旸心中五味杂陈。
晚饭前冷绰霖来找阮瓀去吃饭,阮瓀说要换个好看的衣服,蹭一下窜进了更衣室。
冷绰霖走到冷雨旸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问他:“你真不去?蛋糕是提拉米苏。”
“我不去了,我在这把事务再熟悉一下,结束了您通知我。”冷雨旸笑着应道,抬眼对上了她的目光。
温和守礼、柔顺自持,耳旁的蝴蝶结打破了几分他的完美相,冷绰霖忍不住伸手碰了一下。
他眉心的痣稍微动了一下,却没有侧过头去,温和地问冷绰霖怎么了。
怎么了?当然是有点想欺负他。
冷绰霖带着坏心思想,不知道这副完美的秘书样子什么时候才会被打破。
最终却也只是碰了碰他的耳朵,温热的、充盈着活力的皮肤。
她笑着说结束了来找他。
门砰地一声关上,把嘈杂声、少女的聊天声和主人的背影统统关在门外。
确认二人不会回来之后,冷雨旸才敢把脸埋进臂弯里。
太……太近了。
她微凉的指尖扫过他的耳朵,他几乎控制不住紧张,差点颤抖了一下。
犬类的嗅觉很灵敏,他能闻到她身上的沐浴露、洗发水、洗衣液的香气,还有独属于她的一点点体香。
越想,他的脸红得越厉害。
她漫不经心的调笑、无意识的浅笑、随意扫荡的视线……一举一动都牵动了他的心绪。
可是她……好像完全没有在意。
冷雨旸用力揉了揉脸,企图让自己清醒一下。
那是主人……自己只不过是一只被退过货、被蹂躏过、也不算出色的犬妖,凭什么让她在意。
他努力将自己的心绪投入到工作的总结和复盘里,却还是时不时在意耳边的触觉。
布料搭在他的耳尖上,时不时提醒他刚才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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