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就是修行峰上一个不起眼的破修士,我也不想要什么。我睡你只是因为你太勾人了,一看你我就硬了,至于伤你只是因为你太不乖,我想更好地操你罢了。”
不顾仇傲水阴沉似水的脸色,孟鸠在系统发出的警告声中继续说道:“以你现在的实力可没法夷平修行峰,”他一步步贴近仇傲水,身高的优势使他处于居高临下的地位,“仇傲水,我是来帮你的。”
“你想要高位?想要无人可匹敌的实力?我帮你啊。”
孟鸠轻声诱哄,他无限接近仇傲水,却不与之肌肤相贴,保持着那一线距离,声音却犹如重锤敲击仇傲水的耳膜。
仇傲水冷静地与他对视,目光里带着审视,质疑和渴望。
孟鸠很是得意,他知道仇傲水最想要的是什么,反派不都如此么?他只需要耐心一点,仇傲水总会被自己的野心和欲望冲昏头脑的。
不过现在他不需要仇傲水的答案,种子种下了就行了,假以时日总会开出花来。
孟鸠倏忽又笑了,“魔君大人知道提升功力最不费力最简单的方法是什么吗?”
他用挑逗的眼神去勾仇傲水,弯了弯腰贴近对方,说道:“是双修。”
“……”仇傲水如今竟不觉得恼怒了,只是感到十分语塞。他偏头躲过孟鸠的气息,伸手推人,说道:“还有一种是融金丹。滚出我的魔宫,否则现在就杀了你。”
“哈哈。”孟鸠愉悦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岩洞里,他并没有硬留下来的打算,闻言飞快地在仇傲水的侧脸上吻了一下,然后闪身到入口处,说道:“我等着魔君大人来杀我。”
说完便消失在了仇傲水的视线里。
他心情很好。很快,仇傲水就会心甘情愿和他厮混了。
孟鸠并未离开魔宫,而是四处逛了逛。
仇傲水的右护法寅?也在疗伤,孟鸠隐匿自己的气息凑在对方面前观察了好一阵。
寅?的脸看上去很痛苦,脸色和唇色都是苍白的,满脸汗珠,打坐的姿势都带着颤抖,仿佛随时会喷血倒地,然后走火入魔爆体一般。
孟鸠看到他这样不禁回想自己那两招是用了多大的力,把人打成这样。
不过他没有帮人的打算,而是坐下来看着对方。他记得寅?在原着里不折不扣就是个仇傲水的愚忠奴仆,仇傲水让他往东他绝不会往西,最后仇傲水被镇压在魔妖塔后,他还自废经脉跪求男主将他也扔进去,以一介肉体凡胎护着仇傲水。最可笑的是,寅?其实是正道小门派的遗孤,仇傲水屠他门后养着玩的。
回想完寅?的命运,孟鸠怜爱地看着眼前的人,心想,仇傲水或许也是有丝良心的,到最后也没让寅?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不过孟鸠更愿意相信仇傲水不让寅?知道的原因是,他舍不得这把锋利又让人安心的刀。
眼看寅?身形越发不稳,嘴角渗血,孟鸠终于出手,握着对方的手腕帮人调息。
寅?恢复些许过后第一时间就是想擒拿眼前的人,即使他还不知道对方是谁。但这股力量不是主君,也不是他所熟悉的,如今在魔宫,不将其拿下恐对主君不利。
孟鸠躲过寅?的招术,说道:“哎呀,恩将仇报啊,早知道看着你爆体而亡就好了。”
寅?看清了眼前人就是当时对主君大不敬的贼子,目露凶光,不管不顾地向前进攻。
“啧,跟你主君一个样。”孟鸠也有点不耐烦了,刺激人道:“你打扰我和你主君共赴鱼水之欢我都不计前嫌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果然,寅?犹如触发关键词一般,出招更加凌厉,但同时也更加损耗自身,几乎是边吐血边进攻。
孟鸠怕他吐血而亡,赶忙说道:“我刚看你主君好像走火入魔了呢……”
下一秒,寅?就拖着残破的身子谨慎地闪身离开了。
“……真是狗啊。”孟鸠无语地看着对方离开的身影,半晌又低头看着胸前被寅?刚刚划出来的一道很浅的血痕,若有所思。
是不是让他替仇傲水受任何苦他都愿意?如果是……代替仇傲水被自己压在身下扭腰承欢呢?
孟鸠恶劣地勾起嘴角,他有了个好玩的想法。
……
晚上,孟鸠回到了仇傲水的寝殿。
他在调戏完寅?后又去找了左护法青绥,原着里这个人与寅?有点不对付,平时总爱在仇傲水面前打小报告,是个嘴毒心狠的墙头草。见到青绥后,孟鸠第一时间与他过了几招,同时透露出仇傲水如今状态不佳的情况,对方立马有倒戈投诚的意思。
孟鸠觉得无聊,有点不喜欢这个人。
寝殿里,仇傲水在床上打坐,身后是几乎只剩一口气的寅?。
孟鸠心想,仇傲水果然是没良心的,都快把寅?吸成人干了。
他没有隐匿气息,飞身上前,用暧昧的姿势环住了仇傲水的腰,打断二人护法,然后表演欲望大爆发地说道:“魔君大人怎么与右护法一起上床了?是我满足不了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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