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根玉棒抵在自己的马眼处的寅?脸都黑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露出有点惊慌的表情,然而这时孟鸠都还没对他做什么什么呢。
孟鸠看着寅?骤变的表情,心里的满足感逐渐膨胀。他将玉棒对准了那个小小的口子,用了一点点力作势要捅进去。
寅?惊慌不已,被绑住的双手挣扎了几下,嘴里喊道:“不要,别插进去!”
“嗯?”寅?越害怕,孟鸠就越兴奋,他倒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歪着头看寅?,说道:“怎么了,你很害怕?”
“……别。”寅?紧紧皱着眉头,只说出了一个字。
孟鸠看他几秒,把手放了下来,好似大发慈悲一般。他俯下身去,亲了亲寅?的脸和唇,安抚道:“别怕。”
说完,孟鸠又变得十分耐心的样子,嘴唇和双手流连于寅?的全身。他从寅?的脖子吻到胸前,舔了舔挺立起来的茱萸后含住了吮吸,拉着它往外扯,牙齿还在上面摩擦着。
寅?的呼吸变得粗重湿润,眯着眼承受。
孟鸠玩够了就摸到寅?的后穴,手指插进寅?的嘴里弄湿了后就往里插,一根进得很轻松,寅?只是很轻地哼了一声。
孟鸠不客气地在寅?柔软湿热的穴道内抽插抠挖,手指一下子进到最深处,直往寅?敏感的地方戳,但是仅仅是蹭了几下就又移开了,搞得寅?不上不下的。
后穴里阵阵麻痒,寅?能感受到自己皱着的内壁不要脸地吸裹着对方的手指,那手指戳在体内罪恶的地方时他总忍不住狠狠颤栗,有种自己都害怕的快感爬上脑内,好像有魔鬼在啃噬自己的心智。
寅?张着嘴巴脑子迷糊地想着,如果对方能更坏一点,重一点、多戳戳那个地方的话就好了,那样他就会被欲望和快感抛到高空,什么也想不了,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时候他就可以不用想着自己是在代替主君受辱。
可是真的全然只是承受屈辱吗?寅?不愿深想,他为自己刚刚匪夷所思的想法感到羞愧。
“唔。”忽然地,后穴被塞入两根手指,两根手指在他的穴道内胡乱地翻搅,在深处将紧闭着的内壁破开撑大,然后再戳向最痒的地方。寅?微张的嘴里呼出更加湿热的气息,他感觉自己又要被啃噬了。
孟鸠看着寅?一脸欲求不满,没有了再继续扩张的心思,反正寅?耐操。他将手指抽了出来,发觉寅?轻飘飘地向他这边投来了一眼,微不可察,羽毛似的。
“等不及了吗?”孟鸠将自己粗大肿胀的阳物抵在寅?收缩着的后穴上,手指扒着那张能够看到鲜红内壁的小口,笑道:“手指满足不了你吧,别急,马上就把我的大东西塞进去。”
此时寅?的脑子已经恢复清明,听到他说的话后沉默着倔强地把头扭到一边,然而后穴却是下意识地又缩了缩。
孟鸠自然是感受到了那一下流露真心的缩绞,低声笑了下,拍着寅?饱满圆润的屁股骂道:“骚货。”
然后猛地一顶,将自己青筋盘绕的阴茎深深抵入那张急不可耐的小嘴。
“嗬……真热啊。”
“……”
寅?咬着牙,眼睛又眯了起来。男人的那东西很大,进来的动作也不温柔,可是一点都不疼,很胀……又或者是,疼痛是有的,不过寅?特别耐疼,那一点疼和被塞满的奇异感觉相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
他会顶到哪里呢?
寅?既不安又隐隐期待着,像是偷偷走神做着猜谜游戏的孩童。第一次的时候,他惊讶于这种事带来的快感,居然是那样凶猛不讲道理,自从在这个男人身下毫无尊严地释放了好几次,他就无法再将这事当作纯粹的受辱。
不知道是从哪一刻开始,他讨厌做这事,不情愿做这事,不是因为讨厌这件事本身,而是讨厌自己变成欲望的奴隶。
于是他只能保持缄默,扭头安静地承受,做出抗拒的姿态,这样或许能够提醒自己,正在开拓自己的身体的男人曾经对主君也做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孟鸠不知道寅?在想些什么,他箍着寅?的窄腰狠狠往里顶,把紧致的内壁撞得逐渐柔软,然后往寅?的前列腺撞过去,每一下都让寅?抖着腰颤栗。
“爽吗寅??是不是说过,爽要叫出来?”孟鸠抽空还俯身咬寅?的耳朵和嘴唇,对方紧闭的嘴唇愣是让他叼着破开了,舌头舔着他的齿间要挤进去。
寅?的脑子就是一团浆糊,身下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袭来,很快就将他纷乱的思绪砸了个粉碎。他想射……
孟鸠吸了会儿寅?柔软的舌头后,手摸上了寅?的阴茎,那东西在他的手心里跳动着,一看就是要射,孟鸠哪能让他就这么射了,非常坏心眼地在寅?即将射精的时候捏住了头部,扼住了对方的冲动。
“呃……”神智不清的寅?在灭顶的快感中被掐灭苗头,堵得难受,脑子也是迅速降温。他发出不舒服的哼声,好看的眉紧皱起来,低头看孟鸠。
孟鸠还是捏着那玩意儿,同时又拿起了玉棒,他说道:“你总是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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