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突逢海啸后的重生,宿醉让我第二天脑袋很疼。
盛夏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空中漂浮着肉眼可见的尘埃,在这古老的星球,寄居着数不清的万年,它来自远古,比侏罗纪时代还要遥远。那时还没有人类,亚当和夏娃还未尝试禁果。
艳丽的毒蛇蛰伏在茂盛的树丛中,伸出猩红的舌头,发出嘶哑声。
我看着尘埃出神,幻想踏鹤归去,回望过去丝缕。
陈泽动了动,从背后环住我的腰,下巴眷恋的卡在我的脖颈处,新生的青胡渣和他的头发一样,有些扎人,我不自知的缩了缩脑袋。
他古铜色的手臂像山脉一样散发着磅礴力量感,和我不算明显的腹肌交相辉映。
“赵景申。”陈泽低低的唤我,声音有些沙哑,让我想到蓄势待发的蛇,或是悬崖峭壁上的苍鹰。
我用手摩挲他的手指,给予无声而又有力的回应。
“第一次见到你是在我家客厅,当时我就很想强暴你,把你禁锢在我家羞辱。你……总是看起来很诱人,特别是在漫不经心的时候,你的眼睛明明很好看……可你似乎很不情愿睁开他。”
“被你操是出乎我意料的事情,我没想到我会把持不住,也没想到竟然最后被你操了。一方面是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会心甘情愿的做下位,第二方面是和你做爱很爽。”
“我从来没有在意过谁,我和他们做爱,用相机拍下他们情动的样子,可我并不喜欢他们的姿态。他们没有你美丽,也没有你隐忍,更没有你诱人。”
“我本来以为你最后也会和他们一样,让我厌烦恶心,可是每次见到你我都会开心,这无关性爱,只是情动。”
“所以我让陈涵联系你,因为我知道我真的爱你。”
我静静地听他诉说。他的声音已经恢复,变成了以往的雄浑,类似于巍峨高大的山给人的感觉。
我清了清嗓子,打趣般说:“我把你当大舅子结果你想当我对象。”
陈泽用下巴蹭我的动作顿了顿,用手把我侧着的脸颊转过来,在看到我笑的眉飞色舞时还是没忍住跟着笑起来。
他用手腹刮我的脸颊,亲了亲我的颈窝:“赵景申,说话注意点,我知道陈涵喜欢过你,但她这人移情别恋也很快。况且你现在是我的。”
我伸手制止他向下作恶的右手,低头用手指临摹他手掌上的纹路,我听到从他胸膛中传来的通通心跳声。
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回答。
他也沉默着,呼吸一下又一下打在我的颈窝。
“陈泽,爱是要相互融合的。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我是独立的,一个深爱着你的独立的个体。”
“我承认陈涵确实很美丽,但我也确实对她有过想法,但遇到你后一切都变了,不是吗?”
“第一次你和我强奸式做爱的时候你还警告过我。你是不是喜欢上谁都搞这一出啊,陈泽?”我一想到那天的经历小心脏还是有点不舒服。
他压着我的胳膊嗤嗤低笑,我知道这是拥有心中想要事物时都会产生的动作。我遇到我喜欢的小狗小猫也会情不自禁的笑。
“不是,其他人都是倒贴的,就你是我主动的。”
“原来是第一次没经验。哥原谅你了。”我用手抬起他的下巴,像看小狗牙齿一样用大拇指和中指掀开他的唇:“还长着小狗一样的犬牙。”
陈泽不太舒服的挣脱我的手,眯着眼睛面露不爽地盯着我。我刚刚那样做确实令他自尊心受辱,毕竟从小到大他都是头威风凛凛的狼。
“小狗。”我笑着叫他,手指下移碰了碰他凸起的乳头,做爱的时候我也喜欢碰它,它是陈泽身上唯一秀气内敛的地方。
陈泽攥住我的手腕,虎视眈眈的盯着我,然后笑了,露出尖锐的犬牙:“主人。”
我的脸开始发臊发热,垂眼就看见那儿正在勃起。
我们亲吻着,交换彼此的唾液。
陈泽拉着我的手抚慰他正在流水的鸡巴。我用手揉过他的龟头,后来在他的挺腰闷哼中想到了前不久和他一起登黄色网站看到的龟责。
于是我从床上坐起来,他微微睁开眼睛,唇张着喘气。
他的眉眼还留有几分桀骜,对我而言,那是很好的春药。
“陈泽,我爱你。”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说些肉麻的话,看向他的眼神也抛去了先前的防备。我时常思考,为什么我们的关系成了这样,我是得了斯德哥尔摩嘛?并没有,我没有得任何疾病,一切的一切只能怪陈泽太对我的胃口,而我本身并不是什么钢铁直男,或许从最开始我就是男同。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爱他,或许从修电灯的那次见面就开始了,否则的话为什么当晚我会做有关他的梦。
陈泽乌黑的瞳孔中反射出我的模样,他用生有一层薄茧的手后顺我额前的碎发。
我笑着给他龟责,用手掌内的软肉模仿飞机杯给他撸管。
他的龟头又滑又湿,和我的手掌一起发出暧昧的类似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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