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坤的体力本来就比较弱,再加上中途完全没有任何休息时间的高强度性爱,足以令苏怀安感到力竭。
中途喊了多次停下,但骑在他身上的天干终究是没有一次理会过他想要休息的意见。
自顾自的又操弄了他好几回,从她鸡巴里出来的精水到最后都到他生殖腔里了。
感觉会不会怀孕这个问题已经不需要打上问号了,已经是确定事项了吧。
苏怀安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瘫在地上想到。
后续来了好几次之后,终于把春药的药效给解了。
此刻也终于不用勉强自己挺着硬的发疼的鸡巴,沈秋辞也显得轻松不少。
只是躺在地上的话很容易着凉,再加上地上都是他们两人玩花样后留下的各种液体,包括但不限于尿液、精液还有苏怀安那连绵不断的涌出来的淫水。
躺在这种地方总令人感觉不太干净,于是沈秋辞先是从这诺大却空无一人的地方里,找到了能够沐浴的地方。
在木桶里装了温水,把苏怀安小心翼翼的放进去,后面又辛苦的清洁好整个地板。
现在除了空气里仍然遗留着的暧昧的味道,没有人知道他们曾经在这个空间里干过什么。
沈秋辞也觉得自己身上黏黏的,毕竟是主要出力的那方。
身上流了不少汗,再加上身上还有苏怀安的体液,于是帮苏怀安洗完澡后,就给自己也洗了一下。
看着苏怀安疲惫的熟睡过去,思来想去,还是没有离开,随便找了块比较温暖的地,窝在那里就这么睡着了。
的又躺了回去,等沈秋辞醒来后,他才被叫起来,吃了沈秋辞精心准备的饭食。
两人对坐,优雅的用完食后,开始聊天。
沈秋辞在性爱以外的场合都是理性的,此刻又开始装模作样的拿出那套高岭之花的人设,有些犹豫的把目光频频瞄向苏怀安。
“太……”
可能是因为太熟悉她,苏怀安光听第一个字就知道后面要说些什么。
无非就是什么,这是他们意乱情迷后发生的意外,她会负上责任,并且请他见谅。
再表达一大番公式化的道歉言论,到后面即使他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甚至是成婚,这人可能都会像对待陌生人一样对待自己。
苏怀安基于以前对丞相大人的认知,得出了这个结论。
既然如此,他就更不可能允许这件事发生。
于是他还没等沈秋辞说下去,便先一步说道:“丞相,不,秋辞。我们往后不是需要客气的关系了,直接唤我的名字吧。”
先一步拉近关系,苏怀安的目的是让她别再想法子远离他。
沈秋辞为此而感到高兴。
美人愿意亲近自己,这难道不是一桩好事吗?
两人即使在之前并不熟悉,但在异常淫乱的床事过后,也被迫熟悉起来。
此刻更是聊得如火如荼。
虽然说两人都心知肚明,沈秋辞是被苏怀安给掳走的,还是下完药给带走的,外面估计都在找。
可此刻两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把这件事情给说出来,这层没有捅破的窗户纸就这样留在那儿。
沈秋辞不打算先一步提出离开,毕竟出去了可就没有这么美的太后可以操了。
于是在苏怀安主动提出让她留下来后,她就这么顺水推舟的同意。
为了人设,她先是提出让自己睡地板,苏怀安自然不同意,让她要睡就和自己一起睡床,于是沈秋辞就这么顺利的爬到了苏怀安的床上。
苏怀安毕竟是身居高位的太后,床自然是很大的,可两人连在一块儿,苏怀安主动凑上去,让沈秋辞在背后抱住自己。
沈秋辞更是对这个下能顶到屁股,上能咬到后颈的姿势很满意,并不打算移动。
于是两人就这么抱在一块。
虽然说苏怀安下面的逼的伤还没好,但他可不只有下面那张嘴。
上面那张嘴他自认为也是可以用一下的。
在感受到身后的人逐渐硬挺起来,硬邦邦的怼在他屁股后面的腺体后,他主动提出帮她用嘴巴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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