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立海大的三巨头之一,柳莲二。上杉垂眼收回视线,那部长幸村精市呢?她好像没有看到鸢尾蓝发色的人。仁王无法忽视柳言语里的不满和警告,但姿态仍旧是轻松悠闲游刃有余的模样,既然已经知道会被罚,不如任性地做完自我介绍,“仁王雅治,初次见面,请多指教。”“上杉伊鹤,认识你很高兴。”在仁王被罚双倍练习时,上杉和椎名正沿着海岸线向前走去。海浪击拍岸边的声音很大,卷涌到岸边时溅出洁白的水花,起风的海面波光粼粼,海鸥在自由地飞翔。“你很进入网球部经理的角色了啊,一来就直奔网球场。”“准确的说,是网球场离得够近,谁知道体育馆在哪里啊,你电话又打不通。”“我被甩了。”“啊?”突如其来的剖白让上杉感觉口袋里提前预定的东京迪士尼乐园和海洋乐园的门票烫手,原本想要当做生日礼物送出去,不曾想正主在生日前夕惨遭分手。她将头发拢起扎成低马尾,“那游乐园门票我留着自己玩了。”椎名佑介失语地看了眼她,“送给我你还要收回去?”上杉拐进一旁的小卖店,买了根嘎哩嘎哩君棒冰,利索地拆开外包装,“你一个人去玩很怪。”“谁说我一个人去玩,带上你不就好了。”椎名皱起眉头,“感冒不是没好全吗,被老爸老妈知道我看着你吃冰棍非要停掉我一个月的零花钱不可。”“你哪来的时间去玩?吃冰棍这事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上杉将冰棍咬的嘎吱脆,完全没有牙齿被冰洞刺激的酸疼感,“不过你的初恋,两个星期就结束了?”椎名夺过她的冰棍,“吃一口过过瘾就行了。”“啊?”上杉示意他把冰棍拿回来,“你恼羞成怒吗?”“我恼羞成怒个鬼啊。”椎名想了想,“本来也没多喜欢。”顶多有点失落。上杉拿回冰棍,“没多喜欢你还答应?是认识的人?”“嗯,拉拉队队长,很多人起哄,就想着交往试试吧。”“那为什么分手?”“她说‘比起我,感觉篮球更能吸引椎名君的注意,好像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椎名君和篮球之间的第三者。椎名君应该感觉很不自在吧,最近午休去练习的频率也变得很高,周末也永远没空…’就是这样。”居然原模原样地背出来了……这不是在意得很吗?上杉知道椎名的周末安排,除了篮球的练习,还有常规的剑道练习,要练钢琴,学习经营课程,之前说的那家湘南菜做的很好吃的店他压根没带她去吃,因为没时间,她问道, “上周末不是说去约会了吗?”“嗯,去体育馆打篮球。”上杉拍了拍椎名的肩膀,“完全能理解你为什么被甩了,我很支持那个女生的决定。”
“哈?”上杉没有中再来一根,有些遗憾地将冰棍棒丢进了垃圾桶。“你对她也太不认真了。”“可她就是因为我打篮球才被吸引的啊。”上杉看着远处的海鸥飞掠过海面,盘旋于天际,“你没听出来吗,她想要没有篮球参与的二人的相处时间,你不能总让她陪你做你喜欢做的事情吧,居然还带她去体育馆看你打篮球…”“你真厉害…”椎名佑介听出她的阴阳怪气,“那怎么办?”“不是说没多大喜欢吗?”上杉从口袋里拿出四张门票,“看看能不能补救吧。”椎名贴身放进口袋里,从善如流地请教, “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上杉有些无语,她恋爱经验半毛钱都没有,椎名佑介还真敢真把她当军师。“少来烦姐。”椎名咬了咬牙,“比我还小2个月的家伙…”两人趴在海边沿路的栏杆上看日落,椎名突然开口,“对了,真田老爷子托我问你想不想去学剑道?”“你是不是还漏了半句?”椎名补充上,“学了两年柔道也学够了吧?”上杉就知道。真田弦右卫门有时也会来东京找手冢国一下棋,有时是在手冢家,有时是去柔道场。真田弦右卫门对上杉参观剑道场有印象,因此当初一眼就认出来在柔道场练习的她。他和手冢国一老斗,因此老也想把她拐过来学剑道……“我倒也没那么想去接受真田君的铁拳制裁。”她知道真田现在偶尔也会带带新入门的人练习。“他倒也不会对女生动手,顶多说说你太松懈。”椎名看着栏杆底下堆积的人造方块石头,“而且真田现在忙着管理网球部,你去剑道场也见不到他的?”“嗯?部长不管?”“我说青学的网球部经理,你的情报搜集也太差了…”上杉倒也没反驳,反正青学还有乾这个数据狂人,自己一人就可以包揽所有情报搜集,“嗯,那你作为我在立海大的唯一人脉,能和我说说了吧?”“幸村君在去年十月因为无故晕倒在车站被紧急送去医院,被检查出患有罕见病症,已经很久没有参与网球部的活动了。”“学校也没来?”“嗯,一直在住院,应该是在东京的某家综合病院。”“可惜了。”在连续两届获得全国优胜的网球部当部长,他的实力得有多么强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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