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忍足这话的日吉忍不住开口询问,“跡部部长,这里真的放了芥子娃娃吗,我们到现在都没找到过一个。”“啊嗯,当然放了。本大爷吩咐下去的事,什么时候出过差错,呐,桦地?”“whi。”事实上,跡部自己也在暗中嘀咕怎么还没找到。这个废校舍的探索区域只规定在ab教学楼和t字建筑,30个芥子娃娃应该平均地被放在3个建筑物内的各个角落。他甚至怀疑是不是手塚运气太好,一找一个准,直接拿走了全部,连一个芥子娃娃都没给他留下。十分钟后试胆游戏就到了结束时间,几人没再关注其他人的娱乐,决定还是先干正事。日吉若率先拉开美术教室的门,地上零落地散布着几张参考画纸,表面虽然落了些灰尘,但手电筒一照,也能清楚地看出是静物素描作品。跡部紧跟着进去,桦地贴心地给他先环顾着照一圈整体环境,再具体从前往后找起来。落在最后的忍足多看了几眼跑得张牙舞爪的向日,这时他的左肩被拍了两下,他随口应道,“等下我就来。”a幢跑在最前面的那个人突然掏了掏袖子,拿出一把黑色的物件来,成功让紧追不舍的几人停下脚步。忍足眯了下眼睛,那东西看起来像是把枪。这时,又有人契而不舍地拍了两下他的左肩,他有些不耐地回过头,却没见到人。“跡部、日吉,这个把戏太幼稚了。”忍足边吐槽边了然地看向右边,和他视线相接的,却是张若女面具,狭长细窄的眯缝眼、僵硬的微笑、似凝固的血液一般暗红的唇色和白到瘆人的面具颜色。他因为突然的惊吓,心跳得有些快,一时间僵住身子没有做出半点反应。对方退开一步歪了下头,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对他过于冷淡的反应有些不满。正巧a幢爆发了一声响声,彩带弹射而出,模糊了那几个人的视线,般若顺势逃走。“仁王君,是你吧!”“诶?这是仁王?那刚刚那个菊丸是谁?”“能随身带这种东西的除了仁王还有谁?”“不对,般若明显是个女生啊。”“仁王现在幻影的范围都拓展到女生了?”……忍足隐约听见从a楼传来的吵闹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从美术教室里传来跡部的声音,“忍足,你在外面磨蹭什么?”“…来了。”跡部正站在一副腿矮了一节的木质画架前,画纸明显是新的,画得不算精细,大致地勾勒了这所学校,“这是新画的。”
忍足找了下落款,没有他猜测中的张扬的大写s,“确实,但画这幅画是有什么用意吗?”日吉没发现什么,遂也过来瞧了眼,“这幅画的重点好像是大门口。”不管是前景的树林、还是后景的教学楼、图书馆都是寥寥几笔,只有门口的围墙、保安室和自动拉闸门画得还算仔细。忍足拎起画纸的一角,抖抖沾上的灰,在背面发现了一个写得极小的数字8,“8?”跡部让桦地将手电筒直照射在画纸上,数字8隐隐显在保安室的区域,“这是提示?”“跡部,你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事不在他的安排之内啊。即便如此腹诽几番,跡部仍旧不失自信地打了个响指,“好了,这栋楼的搜索暂停,我们去保安室,不出意外,芥子娃娃应该就在那里。呐,桦地?”“whi。”“出意外了呢?”跡部没理忍足,带着唯我独尊的气势一马当先地走出了教室。另一边ab幢教学楼的几人直接把找芥子娃娃的事抛在脑后,三三两两结伴走下来。一直瑟缩着呆在教学楼前的海堂和切原忙不迭地迎了上去。“幸村部长、真田副部长、柳前辈,真好,还能看见你们。”切原用手揉了两圈眼睛,眼圈带着点红意。天知道他和海堂看到一群人追着鬼跑时,他有多担心他们被鬼反咬几口。几人有些意外地对视了眼,又不由得发笑,心下熨贴。丸井毫不客气地揉了好几下海带头,“我呢!”平日里真是白拿胡狼的零用钱请他吃东西了。切原一一向他们表达了劫后余生的浓烈情感,又后知后觉地问道,“欸,仁王前辈呢?”丸井不甚在乎地拿脚踢踢石子,“他啊…”柳生推推眼镜,环视在场的人,“仁王君的话,谁都有可能是他吧。”那厢海堂也和大石、菊丸、乾汇合了,菊丸正嘟嘟囔囔地说着话,海堂凑近一听,原来是在说那立海大的仁王。“什么仇什么怨呐,他还幻影成了我,我真吓得还以为遇上了聊斋里的会幻形的鬼呢。”菊丸颇有怨气地瞪了眼大石,“你还认不出来…你干脆和他做搭档去好了。”大石有些头疼,“英二,我当然能认出你。”海堂一头雾水,“出什么事了吗?”海堂成功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菊丸狠狠吐槽仁王联合人故意作弄玄虚吓唬人,另一旁的大石则拉着他上下打量,“海堂,你没事吧?”毕竟要说全场最怕鬼的人,大概就数海堂了,大石是真怕他被吓出个好歹来。“我没事。”海堂摇摇头,心有戚戚再次确认道,“所以那个穿白衣服的真的不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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