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思。他这几日听了不少流言蜚语,结合眼前景象,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咱们王爷一厢情愿?你看嘛,当年王爷主动承认他们的关系,冯姑娘可什么都没说。按理说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俩睡过了,为何不过个明路纳进门呢?肯定是人家不愿意呀。我敢打赌,要不是出了意外,她早逍遥快活去了,根本不会回来找咱们王爷。”
观祎大惊失se,“杜大人啊,你推理的挺好,以后可别推理了。”
说话间,门开了。
朱轼从里面走出来,把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羽菱交给杜恒,“殿下叫打断她的腿,送去万家庄水牢。转告万庄主,务必叫她至si都烂在牢里。”
按照端贤的意思,羽菱肯定是si一万次都不够,但是朱轼坚持留她一命。因为他曾经答应过羽菱只要说出真相便保她不si。当时那种情况,倘若羽菱咬si不说,谁也没办法证明端贤的清白。既然承诺在先,还是践行的好。
观祎不知内情,只看得心惊r0u跳。
昨天还好好的人上人,今日就成阶下囚。
聪明反被聪明误,自古如此。
房内,沈清正在讲他这几日打探到的有关冯菁消息。
端贤听到她嫁给神鹰教教主的时候肩膀猛的一抖。
那天她们叫她夫人,他就猜到了。夫人这两个字像梦魇一样在他脑中反复盘旋,挥之不去。这么多年,他一直害怕,害怕他给不了她的东西,总有一天别人会给她。
不过陈雁非又老又脏,她委身于他,必是因为走投无路,迫不得已。想到这里,悲伤之余竟是暗暗松了口气。只要她不ai他,便没有什么。
其实就算ai他又如何,人si如灯灭,过去的也都不算数。
沈清被他疯魔的样子吓到,手心捏把汗,小心翼翼的说:“现在唯一不清楚的就是冯姑娘是如何恢复武功的。江湖上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传言,但据属下看来,每一个都不可能,一个经脉尽断的人不可能有她那一身武功修为。现在只能猜测是和神鹰教有关,具t还需要继续调查。”
王爷心尖上的人,他可不敢直接叫名字。被t0ng一刀还难痴心不改,沈清心里暗暗咂舌,看不出自家王爷竟然口味这么重。
一室安静,谁也不敢说话。
庞拂余示意沈清先出去。
“还有一件事……”
他yu言又止。
“说吧。”端贤疲惫的看着他,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他大概猜到他想说什么。
“那个神鹰教教主素有y邪之名……”他偷瞄了端贤一眼,壮着胆子继续道,“咳……就是……唔……他有些不太好的房中癖好……那个……呃……聚众y1uan,一nv多男,前后都上那种……还常常用房中器具nve待nv人请人观赏……唉,据说上一任妻子被十几个人轮流凌nve致si。”
庞拂余声音越来越小,更细节的他真的说不出口。总之那是个b青楼还可怕的y窝。冯菁成亲一个月后教主的si讯才传开,中间经历过什么,不知道却也不难猜。
他暗暗叹气,这种事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很难接受,兰卿要是心里过不去,当真不怪他。
可端贤却出乎意料的,只淡淡的说:“她能活着就很好。那些事算不得什么。”
本以为此生不复相见的人,在重新出现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什么都顾不上了。她恨他也罢,是面目全非也罢,是嗜血杀人的魔头也罢,他都不在乎。
只是,只是有些后悔。
当年如果强y一点留下她,不管怎么样,她至少不会受这样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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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神鹰教重归平静。
可冯菁却发现自己吃东西品不出味道,睡觉不能缓解疲劳,甚至练功都无法专心。师父以前说人不能有心魔,不然一世活不痛快。她如今方有理解。
牵一发动全身,可笑人生y差yan错。
她饮下杯中的清花酒,歪着头躺在榻上,望着窗外一山明月,发现自己好像再也不会快乐了。
记得小时候觉得一两银子是特别多的钱,桂花糖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一生很长,生活很甜。后来跟着他去京城,发现一百两银子都算不了什么,山珍海味也是司空见惯。如今才知一生很短,却异常苦涩。
可转念一想,自己并没有什么需要后悔的。在成王府后院窝囊的活着,靠他的宠ai度日,尔虞我诈的夹缝里求生存,即使是重来一次,她也不会做那样的选择。
其实如果不是天意弄人,她早就忘掉他了,就像他忘记第一次动心的少nv一样。
人生海海,谁知道眼前的人是不是最后一个。
更何况她如今连自己能走到哪一天都不知道。没人试过借魂术,更没人试过缺损的借魂术,她既有幸苟活于世,必要痛痛快快的才值得。
想到这里,她叫来传风。
“横竖顶着邪教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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