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椅子没那么宽,会坏掉的。”
他眼神极坏的扫过她下面:“哪里会坏掉?”
周晚捂住了他的眼睛:“你在想什么,我说椅子会坏掉。”
许博洲用手臂扣住周晚纤细的腰,把她整个人往自己身前一揽:“跪到我身上来。”
他高大的身躯几乎快占据了整把椅子,周晚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坐上去,她只能撑着他的肩膀,小心翼翼的往他腿上跪,但毕竟是两个人的重量,椅子微微晃了晃。
她怕掉下去,便抱住了他:“不行,不行,换个地方,好不好?”
“不好。”许博洲边抚着她的长发边低着声拒绝:“我就是要让你每天办公的时候,都能想起我们在这里做过的事情。”
她轻轻喘息:“许博洲,你怎么这么变态?”
“嗯。”他不仅没否认,反而还引以为豪:“你的男朋友在床上可不是什么好人。”
“……”
椅子正对着办公桌,许博洲的一双长腿在桌下敞开,周晚则抱着他跪在椅子上,莫名其妙成了nv上位的姿势,而且两只暴露在外的rufang刚好对着他的唇。
他眼睛向上挑,坏着语气命令:“把nzi捧起来,喂我吃。”
周晚脸迅速一片绯红,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许博洲讲荤话,整个人强势又特别se气,上次她喝了酒,迷迷糊糊,没有此刻感受到的冲击力一半强。
她害羞,没敢做。
许博洲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说:“那我们就耗着,耗到下班,耗到晚上,耗到明天?”
“不行。”
“那就乖一点。”
要是晚上还好,至少光线暗,但夏天4点的yan光依旧晃眼,一道道灿白的光束照在周晚的x上,她害羞到不行,不过为了抓紧时间,她还是乖乖照做了,眼睛看向别处,动作僵y的捧起自己的nzi,身子往前挺,往他嘴里送。
许博洲一口hanzhu了左边的nzi,眼神却朝上抬,故意去看她的表情,她越是害羞,他越是爽。他的舌头灵活的刮过rr0u,又t1an了t1anrt0u,手掌拢住另只没含到的nzi,凶狠的边含边r0u。
“啊、啊、别……”周晚对t1anrt0u的反应很敏感,浑身像过了电流一般,蹙起眉,喉咙里溢出了一些不受控制的话:“别这样、好胀……”
“胀?哪里胀?”许博洲故意这么问她,他当然知道她哪里胀,从内k里流出来的水,都快滴到了他的西服k上。
见周晚没吭声,许博洲依次指着不同的部位问:“这里?”
她抿着摇头,脸上满是cha0红。
他又指着裙底问:“那是下面这里吗?”
迟疑了几秒,她羞涩的点了点头。
许博洲仰起头,唇中的热气从下面往上覆:“那想让我怎么做?”
就有过一次x经验,内敛的周晚根本无法配合他敢说出那样的sao话,她只抱住他的脖子,不说话。
他就只能用诱哄的方式要答案:“想让老公用手、嘴巴还是ji8?”
周晚又捂住了许博洲的嘴,皱紧眉:“你能不能别说这种词啊,很下流。”
“习惯了,你很会喜欢的。”他说着话,手掌往她内k上伸。
隔着内kr0ucu0yhu,真是非常考验许博洲的耐心,他恨不得直接朝她的bx里伸进两根手指,不过他还是给了她缓和的空间,毕竟这才是他们的/办公室-1h
光是隔着西服k这么0了0,周晚都能感受到藏在面料底下的异物有多粗多y,是很厚重的r0u感,掌心被摩擦得越来越烫,她敏感的低y,听见许博洲用轻佻的语气问自己:“喜欢吗?”
她涨红了脸,讲不出一个字来。
跟着,她听见解k腰带和拉链滑落的声音,心跳得越来越快。
许博洲喜欢黑se,内k也是,衣柜里清一se都是一个颜se。可即便都说黑se显瘦,但那团被包裹得严实的x器,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它凶悍的侵略感。他知道周晚没那个胆量脱自己内k,于是自己将b0起的x器释放了出来。
被刺激过的x器,一整根又长又粗,呈现出极为凶狠的形状,她见过几次,但回回都不敢直视,还在问:“……可不可以不碰?”
许博洲坏笑:“可是它还不够y不够粗,cha进去,没办法让你爽。”
“够了够了。”周晚羞愤的说。
软y兼施是他的风格,抬起她的胳膊,亲了亲,哄道:“再把老公的ji8喂大点,一会儿让它好好服侍你,好不好?”
“……”她又一次被蛊惑的声音带跑,握住了那根滚热的x器,但不敢动:“我不会,要怎么做?”
许博洲包住了周晚的手,带着她,一寸寸的将自己的yjg握紧,从根部到粗硕的guit0u,慢慢地撸动。在摩擦中,她很明显感受到手中的rgun还在变大,她在想,原来自己下面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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