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愤了一会,系统又反应过来,不是,这家伙自己不是有神识吗,人是不是回到房间了他神识“看”一眼不就知道了,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地问他吗?但它和这对师徒打交道由来已久,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关窍。这事吧,说来也有点让人无语。白天那会,尤悠也不知道怎么了,跑去找李为一问些事情,恰巧王承和李为一聚在一块等人,而又那么恰巧,有几个侍女瞧见了这事,忙里偷闲地在干活的时候聊起来王承和尤悠,更凑巧是的,长榆刚好路过,全都听到了。这一个说少爷当初一见府里新来的那位姑娘啊就直呼未婚妻的名字,怕不是一见钟情爱慕上了。另一个就开始附和说是啊是啊他们郎才女貌的般配极了。旁边的又一个却愤愤地摘掉了枝头的花,说那姑娘明明爱慕是的李道长,这么多天了,她早就发现了,那姑娘眼睛都黏人李道长身上了。头先说王承爱慕尤悠的侍女就开始据理力争起来,说少爷明明都没见过那位姑娘,每次她来都被老爷打发走了,这会把陌生姑娘错认成自己未婚妻,可不就是一见钟情吗?另外那个就说起最近的事情,说尤姑娘动不动就买下府里的花花草草和各种摆饰挂件,偏偏那些大部分都是少爷喜欢的,这不是双向奔赴是什么?060但风平浪静只是假象,第二天起来,大家就发现出事了,王夫人一早起来就感觉身边人冷得厉害,嘟囔了句: “怎么不盖好被子?”结果伸手摸了一下找被子的时候只摸到一滩黏糊的东西。
她猛地睁开眼,透过窗棂的光照在手上,她才看清那赫然是一片血迹!!!转头一看,身边人早已没了呼吸。“啊!!!”刺耳的尖叫就此划开了清晨的寂静。“这是怎么回事?”尤悠看着聚在一起的人群和还在床上躺着的王父。李为一看了看她嘴唇蠕动了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这是你们太玄宗的剑法。”尤悠睁大了眼,几步推开面前的人走上前,仔细端详起王父的尸体来,太玄宗剑峰一脉只有她和长榆师徒二人,额……秦宥虽然也算,但是他没正儿八经地学过剑峰的剑法,进了门之后就一直跟在她pi股后面到处跑,不过现在想想他不学也很正常,人那修为哪还用得找真的重新拜师学艺。不过太玄宗除了剑峰,其他几峰也都有学剑的,各大峰都是主学自己峰所掌的道,辅学其他峰的道法,就像她,虽然学艺不精,但是炼丹写符她也是会的,这些都是太玄宗的基础课程,而眼前这些伤口也确实出自太玄宗的基础剑法。她还再仔细看看伤口,结果才靠近了一点,就被王承狠狠推开了。“你干什么?”尤悠皱眉看他,结果一抬头就对上了王承仇恨的眼神。“你不就是太玄宗出来的吗?说!我爹是不是就是你杀的!”他恶狠狠地瞪着她,一伸手就想掐她脖子。尤悠反手就把他手给拧了,一脚把他踹倒,膝盖顶着他的背压迫着他不让他起来。“哥!”“承儿!”王夫人和王意都没想到这个发展,下意识惊呼出来,他们家是世代矜贵的书香门第,王承又向来都是温雅得体的翩翩公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一旁的李为一感觉头都要大了,无奈道: “你这又是做什么?不是和你说过了你那未婚妻绝对不是她吗?”尤悠不知道还有这事,那天的事她还以为已经解决了,这人就是认错了,没想到这家伙这些天原来还在惦记着,她一听就被恶心坏了。“谁是你未婚妻,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也不掂量掂量你配得起吗?”王承奋力挣扎了好一会都没办法起来,头被死死压在地面上,他脸色狰狞,见实在起不来才放弃了挣扎, “你们蛇鼠一窝,说的话又怎么信?”“那我说的话,可以信了吗?”突兀的女声突然插了进来。众人闻言看去,竟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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