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脚探到燕陈的腿间。
燕陈又往后退了一些,让后背完全挨着桌子,手往前轻轻推於遂的腿,告饶着说:“於遂,好宝宝,我错了,饶了我吧。”
燕陈又想到两周前的事了。
月光映照着雪光,燕陈和於遂坐在城主屋顶上,也许学院毕业的酒是真的有些醉人了,燕陈觉得脑子里晕晕乎乎的。
两个人躺在屋顶上谈天谈地,聊到了於遂刚进学校,针对燕陈的那几天。
“燕陈!闭嘴。”於遂对当时的行为有点羞赧,平日里一副瞧不起人的脸难得的泛起红,於遂扑过来捂燕陈的嘴。
燕陈眨着水汪汪的圆眼,不太清醒地舔了他的手心一口。於遂把手抽回来,但整个人好像触电一样呆在了燕陈上面。
燕陈近距离观察者於遂的嘴巴,香香的,一副很好亲的样子。一直往下撇着的嘴,因为他的举动不知所措地微微张开,一双总高高在上的眼睛里好像也藏了款款情意。
燕陈的嘴唇慢慢凑过去,小心翼翼地吻住了於遂的双唇。燕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贴在一起缓缓摩擦。其实没有完全吻住,只是轻轻挨了挨,於遂却一点都没有躲开。
燕陈的嘴很软,所有的光系异能者嘴都这么软吗?於遂胡思乱想,有点像含住了一片云,迷迷糊糊像是一场不甚真实的梦境。而月亮正好被一片懂事的云遮盖住,夜色下於遂只能看见燕陈发亮的眼睛。
当月亮重新照亮屋顶的瓦,他们的吻结束了,於遂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一样,一溜烟从屋顶上跳下来逃走了,黑色的衣服在夜间划出一道弧光,屋子旁边的树开了几朵不符合时节的花。
第二天於遂一看见燕陈耳朵就变红的,但他们谁也没有主动提。
这好像成为了他们心照不宣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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