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年可能是最痛苦的,不知道多少个午夜梦回,他想到燕陈,想到活着的、对他笑的燕陈,也想到死了的、倒在血泊里的燕陈。
有时候於遂会笑,但大多数时间他是麻木的。
在他给自己举办葬礼的时候,漫天的白花被风扬起来,又轻飘飘地落下去。於遂看着自己的葬礼,不知道说什么,漠然地动了动嘴,然后又归为一片死寂。
这是燕陈死去的第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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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遂看着镜子,镜子上是燕陈的脸。
燕陈的衣服他攥在手里,向着身下隐秘的角落摩擦。水光粼粼的,像是渡了一层水膜,但很快,这点湿意就被衣服吸收了。
没一会,随着一声闷哼,空气中蔓延出一股腥臊的气味。
衣服的材质没有那么光滑,磨起逼来沙沙的,有点痛,於遂玩得大汗淋漓,他还不是很会玩逼,只能拿着衣服对准要命的一点摩擦。
於遂抬起头,看着镜子里倒映出的燕陈的脸。燕陈的脸难道会做出这么放荡的表情吗?不会的吧,他想。
藤蔓又钻破了地板,於遂选了细细的一根,用上面的嘴巴濡湿了,慢慢塞到下面的嘴里。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传来。
於遂抱着燕陈的衣服闻,一股熟悉的草木香味,可惜已经变淡很多了。
好像燕陈说有机会要带我见见他的父母,於遂想,不过不着急,燕陈的妈妈和爸爸去年好像就被杀了。等我下地府的时候,应该会见到的吧。
藤蔓在穴里抽插的越来越用力,一根小藤蔓长着一朵奇形怪状的花,移到逼上的时候,它一口就嘬住了於遂的阴蒂。
两分钟后,於遂看着又湿了一大片的床,抱着衣服换了个房间睡觉。
还有两年,他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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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遂好像已经习惯了没有燕陈的生活,每天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城里一家的小孩得了非常严重的疾病,在城主府跪了一天,乞求城主使用光灵力,不用治好,只有拖10天,着名的医圣就会来城中。
於遂拒绝了。
两天后,那家的小孩死了。於遂不知道怎么办,偷偷送了点银子。
最后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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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发了一场巨大的瘟疫。
每天都有人死去,长老、城民们求他使用光灵力救救大家,於遂没有一点办法。
医疗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但光灵力能不能治病已经不重要了,城民们渴求着他的力量,一如五年前一样。
於遂没有出手,但是全城的树都开满了悲伤的花。
还有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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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徐行来了,踏着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能不能把我和他埋在一起?”於遂用唇语说。苏徐行点了点头。
魔力涌入体内,於遂可能快要炸掉了,但他没有。他最后努力笑了一下,不知道苏徐行看清楚了没有。
尘埃落定,苏徐行背着他的尸体,在漫天的风雪中,深一脚,浅一脚,一个人又走了很远很远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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